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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槍炮與玫瑰(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時不時地跟著于銘出去鬼混。

于銘是顧司長安排下來的監(jiān)護人,整個冬天顧池雨原就一直黏在于銘身邊,現(xiàn)在經(jīng)常跟著于銘到處跑也不奇怪。

局里的同僚都覺得顧池雨是個挺乖巧懂事的性格,甚至可以說是禮貌到顯得內(nèi)向怕生,估摸著是只有于銘敢一直帶著他到處逛也照顧他,他才覺得親近,總是跟在身邊,也沒人太在意。

后來顧池雨跟局里同事們關(guān)系都熟了一點,也有人開玩笑,說他整日里都挺乖地跟在于銘身后,跟于局長家里養(yǎng)的小媳婦似的。

顧池雨也無所謂,并不去反駁,跟著笑上一笑。倒是于銘心里有種莫名被滿足的虛榮感。

那虛榮的滿足感,跟那日里顧池雨被欺負得狠了,摟著自己低頭靠自己懷里時候一模一樣,讓于銘不禁覺得這小禍害仿佛在依賴自己的保護一般。當(dāng)然他又想了想,訕訕地想起來那日里拿槍欺負了顧池雨的,本來就是自己。

人前的時候是這樣子的,顧池雨遇見人開什么玩笑,都是從不反駁,跟著笑笑就過去,一副隨和的乖巧樣子;人后可就不是,跟著于銘進了屋,小少爺就先沖他翻個白眼,吐了下舌頭,“cao,他們說那什么的,你丫是不是心里挺爽的?”

“滾蛋,爺沒興趣養(yǎng)你這么個小禍害當(dāng)媳婦兒?!?/br>
于銘上下打量了顧池雨一眼,握著他手腕就給人拉了過來。

顧池雨當(dāng)然不是介意別人開玩笑,別人說些什么,他估計壓根兒是不往心里去的。他介意的是于銘在身后那副笑嘻嘻的得意樣子,總覺得像是被莫名占去了便宜。

“呸,爽就爽,爺不在乎?!?/br>
顧池雨跟著于銘久了,跟于銘說話也帶了點痞子味兒。有時候于銘也納悶,這小子是怎么做到人前一副彬彬有禮的公子樣兒,人后跟自己又是另一副小混蛋的嘴臉。

“要能找個長你這么樣兒的細皮嫩rou小媳婦兒,爺當(dāng)然爽得很?!?/br>
于銘摸了把顧池雨的后腰。這就快到了夏天,身體健壯受不了熱如于銘,早就換上了大褲衩子和老漢背心,顧池雨卻還是長袖長褲,薄了一些,但還是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那你可得好好刮刮胡子了?!鳖櫝赜暝谟阢憫牙锓催^身來,抬手蹭了蹭于銘的胡茬,跟摸個大動物似的,還很嫌棄,“我們這樣兒細皮嫩rou的小媳婦兒可容易被劃傷了。”

于銘猛地就笑了出聲,總覺得顧池雨也跟他學(xué)得,越來越?jīng)]皮沒臉的,人家調(diào)侃歸調(diào)侃的,你還惱,惱了又自己拿來話往自己身上按,還一副假裝正經(jīng)的樣子。

“笑什么笑?。俊鳖櫝赜陳阑鸬赜酶觳仓獯亮舜劣阢懶厍?,“你他媽的自己要找我這樣兒的,再笑滾?!?/br>
“要又沒長個姑娘身子,穿個嬌小姐的衣服也不像啊?!庇阢懘蛄恐櫝赜晟舷?,得了結(jié)論,“前胸后腚都沒有,甭了還是?!?/br>
哪知道顧池雨頓了一下,一雙眼睛轉(zhuǎn)過來,瞟了于銘一眼,語氣里說得跟真的似的:

“爺穿裙子,照樣很好看?!?/br>
時間上自由了一些,春天里的顧池雨就跟小動物復(fù)蘇起來一樣,也有了些活力,懶得再跟于銘用辦公室里的桌子椅子湊合著行茍且之事,基本都是跟著于銘去他家里的,一折騰就是一個下午。

一開始還是會找些拿文件出外勤之類的借口,后來于銘發(fā)現(xiàn)也沒人對他總帶著顧池雨溜出去這件事有任何質(zhì)疑,干脆也就不再此地?zé)o銀地解釋些什么。

局里的一伙人都只當(dāng)是兩人感情好,一個是上邊兒領(lǐng)導(dǎo)家的太子爺,一個是這片兒區(qū)的頭兒,上班早晨意思意思來了中午便出去玩兒,也沒人敢說些什么的。

哪怕真有人是撞見了于銘帶著顧池雨到家里去,也只當(dāng)是沒處玩了,這潑皮帶著小公子去家里喝酒扯淡,誰會猜得到這倆進了屋鎖了門要干什么呢?

每每將門剛帶上,于銘就會把顧池雨壓那兒親上一會兒,再把人剝了扔床上,干點正經(jīng)事兒。而事情辦完之后,兩人躺著歇上好一大會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聊閑話,顧池雨就穿了衣服回家去,整個流程都不帶有什么耽誤的。

于銘對于這樣的日子也是挺知足的,跟趴他肚子上的小公子吹吹牛逼,聊聊年輕那會兒的江山美人兒,偶爾教教人抽煙,偶爾教教人喝酒,弄得顧池雨忍不住質(zhì)問,聲音懶洋洋的,“你他媽就不能教我點兒好?”

“放屁,我他媽的還能有什么好?”

于銘回答得非常坦蕩,叼著根煙,心里只覺得這滋味倒真是賽過大羅神仙。

顧池雨上下打量了于銘一番后,收回了視線,老實地回答道,“沒有?!?/br>
“那不就結(jié)了嘛?!庇阢懲M意的,瞄著顧池雨光溜溜的腿,嘴里又開始說著些亂七八糟的話,“最好的本事也就是干你,要么教你,你試試,下次就坐那兒,慢慢地自個兒弄著給爺看。”

“呸!”

顧池雨的回答挺簡潔的。他伸手搶過來于銘手里攥著的酒瓶子,往喉嚨里灌了一口。于銘買的酒都是又辣又沖的,嗆得小公子咳嗽了一會兒,把酒瓶子扔在了地板上,轉(zhuǎn)過身去,抬著頭張嘴就要于銘親。

于銘看了一會兒,把手里的煙也按滅了放下,摟著顧池雨親他幾下,緊接著就再次糾纏到一塊兒上了床。

顧池雨在zuoai這件事兒上其實挺主動的,哪怕是每次都掌握不了后續(xù)發(fā)展,也非要掌握著進攻的前奏,主動勾引于銘兩下子,完事兒了窩在于銘懷里賴著,把自己完全地交了出去,怎么看都怎么容易讓于銘想起來局里人開玩笑的那句小媳婦兒。

他有時候也懷疑是不是跟顧池雨相處久了,越來越過于像是夫妻一樣的關(guān)系。這想法登時又讓他心里組起了一支舞獅子的隊伍,高唱著鳳陽花鼓,擾得于銘心煩意亂的,干脆就給狠狠壓了下去。

差不多將就著就過了有那么多的時間,再到了夏天的時候,顧池雨才像是真的不計較了被于銘拿槍欺負的事兒,還時不時地拿來于銘的槍擺弄著玩。

他赤裸著身子,像個小孩子一樣握著那玩意兒,槍口沖著于銘抬起來,嘴里模仿著開槍的響動,咔,啪。

然后就是笑嘻嘻地盯著于銘,有些幼稚地問“你怎么還沒死”。

于銘不介意他又開始玩這幼稚把戲,相反的,他倒覺得這樣還好些,總比一直不愿意再碰來得要好一些。若是顧池雨從此不愛碰那玩意兒了,倒仿佛像是還在耿耿于懷被自己欺負過了一般。

看著顧池雨又重新拿這當(dāng)了玩具,于銘也樂于陪他玩會兒。有天心血來潮,睡了一覺醒來,瞇著眼睛,正看著顧池雨自己在那兒摸索著怎么換彈夾怎么開栓,干脆就起了身,給人披上件衣服,撈了這小子到院兒里去。

他手把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