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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他向我指他身后的幾個中年男子,說是人販子,我看他們眼神猥瑣地盯著我,但是又有所戒備,他們虛張聲勢的朝我吼,還讓文竹老實點,他們自稱是他的家長,孩子不聽話在教育呢,圍觀的群眾漸漸多了起來,兩方都各執(zhí)一詞,一時大家也不知道信誰。我就蒙圈了,我好好的走路上怎么就趟了這趟渾水。”子進笑了起來,“如果是我,我也蒙圈?!?/br>“偏偏那小子還不讓我走,然后他看到了我的書,問了我一個高一課本中的文言文,背了一段,說‘你相信我,我跟他們沒關系,你看他們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能教育出我這么聰明伶俐的孩子么?’,我看那些人確實不想好人,我就把他們拉著文竹的手打開,再踢了他們幾腳,吼他們叫他們滾,總共也就3個人,在馬路上他們也不敢沖上來搶人,沒多久就被我趕跑了,于是周文竹就這么跟著我回家了?!?/br>林何青問他,“還記得當初干媽問我關于你的身世嗎?因為文竹差點被拐跑后她很痛恨人販子,擔心你是別人家里被偷拐走的孩子,怕我讓人家庭不幸福。所以你不要介意?!?/br>子進搖頭,“沒有,我當時說了不介意。我本來就是棄嬰,是家里人不要我的,哪有什么破壞家庭幸福,只怕是沒有我更幸福。”“別這么說,不準這么說?!绷趾吻辔兆∽舆M的手。“我跟文竹就是這么認識的,當時中考放了那么兩個多月的假,我父母出去玩了,你知道的,反正不會帶上我。我一個人在家,不是補習就是在家看書,他知道我一個人在家后,就賴著不走,問他什么就說不知道,我看他小就干脆隨它去,當天晚上,當一群黑衣保鏢敲門的時候,我再一次懵了。那氣勢,可不是上午那幾個人販子能比的,一個人就可以把我撂趴下,我還以為我得罪了誰,其實他們還是很有禮貌的,說是帶小少爺回家,我哪知道什么小少爺,我就撿回來一小叫花子。小少爺?我大腦一時間不夠用,后知后覺地回頭去找他,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躲房里去了,我把他揪出來,之前穿得破爛人又不修邊幅,我第一印象就那樣,當時一細看,那眉毛眼睛長得別有一番氣質(zhì),洗干凈后皮膚也白了不少,我也沒想到這跟個瘦猴子似的小叫花子就是他們口中的小少爺啊,這種稱呼一般不是豪門貴族就是黑道社會,我就一普通學生,可不想跟這些人扯上關系,連忙把他丟給那些黑衣保鏢,立馬關上了門?!?/br>“可是后來還是扯上關系了呀?!弊舆M說。“我也不想啊,我爸媽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成為了周家的干兒子,也是一臉不在狀態(tài),弄清了事實緣由,也沒說什么,就是讓我別牽扯太深。我本來也不想牽扯,就算干媽是很好的人,我也只是逢年過節(jié)去看看她,現(xiàn)在她搬離周家后才去得勤了些。我對文竹,在周家人眼里尤其是干媽眼里,就是救命恩人,從人販子手中替他奪回兒子的救命恩人,所以,她對我特別放心。可是我什么也沒干?。∥抑鄙街?,周文竹也要轉(zhuǎn)學到附中來,他們家竟然也同意了。他不應該去那種死貴死貴的國際學校嗎?我當時真的很不想理這位少爺?shù)?,他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吧,卻長得跟個小孩子似的,這也不會,那也不懂,大掃除拖個地都不會,擦個窗戶沒兩分鐘就手酸。我那時候一米八,他才一米六多一點,人又瘦,明明是富貴家庭養(yǎng)出來的卻像是貧苦人家沒吃飽的孩子。后來我聽干媽講,他早產(chǎn),先天不足,身體虛弱,讓我多照看著他。我能怎么辦,就當多了個弟弟唄。雖然十分嫌棄他,但也還是和這位小少爺成了三年的同學,我當初嫌棄他,現(xiàn)在也嫌棄他,一點生活常識和長進都沒有,不過再嫌棄他也是我快15年的朋友。我有次考試數(shù)學考了滿分,被人懷疑提前看過題,他比我還激動的和人吵架;競選校學生會長落選,他比我還傷心;奧數(shù)得獎,他蹦得都快比他人高了;我放棄報送資格,我媽都無所謂,他倒是在我跟前竄來竄去地換著法子罵我傻。他這個人,我嫌棄他的時候,是真嫌棄,恨不得讓他消失,但是他有時候又特別讓人覺得窩心,我高考志愿被季輕云的父親改過,他替我求他們家?guī)兔?,他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周家,因為他mama的婚是周家逼著結(jié)的,而且是被迫嫁給了周家久病不起的大兒子,所以他不喜歡他爸,不喜歡周家,但是他為了我去求周家?guī)兔?,雖然我知道不會有結(jié)果,但是他有這份心我也很感謝他了。對了,我和文竹認識的時候,你是不是才出生?”“我們,年齡,差了,這么,多,嗎?”子進懷疑地問。“是差了挺大了,你介意嗎?我年齡比你大,你還是小鮮rou,我已經(jīng)是大叔了,當你是大叔,我就是老頭了?!?/br>“老師就算是老頭,也是又酷又帥的老頭?!弊舆M說。林何青笑,“我還有一段亂七八糟的感情呢,你介意嗎?”“只要老師處理好了我就不介意,所以,老師你接下來要老實交代,好好處理!不然,”子進拉著林何青的手,用力的握了握,“不然我會傷心的!”林何青反握住他的手,“不會讓你傷心的?!?/br>“我跟季輕云是因為文竹認識的,他家里有權有勢,誰都順著他,可是我不同,第一次見面我就不待見他,他可能覺得不服,以后就常找我麻煩,跟我杠上了,他也轉(zhuǎn)到了附中。我考第一他考第二,我報名辯論賽,他必定是我對手,我競選學生會長,他也要和我爭,我打籃球他就貼我身邊防我,后來還調(diào)到我同桌,總之就是一個臉上寫著‘你竟然敢不順著本大爺,本大爺要你好看’的中二少年。我當時覺得,果然那些富家子弟都有些不正常?!绷趾吻嘈Γ拔也贿^是當時在周家,看他戲弄文竹,幫了文竹一回,他就覺得我是故意和他過不去。幼不幼稚?”子進說,“我覺得以老師你的性格,應該是不會把這些放在心上的吧?”“對啊,我只覺得他無聊,無視他就行了,可是他一天到晚在我跟前晃,哪都有他,完全忽視不了。就這么過來半學期,漸漸就覺得他有些不同了,他能力強,口才好,人際交往也包括各年齡層的人,我先是不服輸,想和他斗下去,可后來就是被吸引,最后就變成喜歡他了。這份喜歡沒堅持多久,高考過后他就消失了,而他父親也改了我的大學志愿,并且以我父母工作上的研究項目威脅,于是我們就分手了。這些我沒告訴他,是覺得沒必要也有些丟人,說得天花亂墜的誓言,太幼稚根本經(jīng)不得打擊。我一直以為我是受脅迫的一方,覺得他們季家傷害了我,害得我父母一人丟了一個研究項目,害得我被困在學校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