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替身美人(雙重生)、頭牌與餛飩店老板(H)、我們愛你(H)、我咋不知道自己就結(jié)婚了?!、一枝欒華入畫來、十級余震、你懷了屑老板的孩子、陪你踏遍山河、銅錢龕世、退婚我是專業(yè)的(快穿)
擊中了,身體頓時僵住,神情有些恍惚,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蘇塘永遠(yuǎn)沒心沒肺得讓人牙癢,熱衷于拆臺、看好戲,說起曖昧情話來也跟玩兒似的。這般真誠直接的說“我愛你”,今天卻是兩回了。得不到任何回答,蘇塘很無力地嘆息道:“我也就喝了酒才敢這樣跟你說,怕你有負(fù)擔(dān)?!?/br>“嗯?!?/br>“我認(rèn)真地談情說愛,可我怕你會被我嚇跑?!?/br>“嗯?!?/br>蘇塘說一句,程之涯就應(yīng)一聲,那顆被“我愛你”三個字踹得緩不過勁兒來的心微微發(fā)抖。“我有時候會想,你好像一直都很喜歡沈嶺,對他很好很好,我跟他又長得挺像,要不你就把我當(dāng)做他?這想法是不是挺沒出息的?”蘇塘說到后來聲音細(xì)如蚊蠅,語氣委屈極了,腦袋還往程之涯胸前蹭了蹭,像極了一只極度依戀主人的小動物,那小動作似乎要在這兒挖個洞探究一下程之涯的心。程之涯胸口一窒,這些天壓抑的感情噴涌而出,徹底敗給了蘇塘這突然的服軟。若不是酒醉,以蘇塘的性子必定把這些真心話爛在肚子里,就像他已經(jīng)無法去估算過往又有多少次是這般黯然神傷獨自買醉。他不敢想下去,一想就感覺心都要碎了。“程之涯?!碧K塘又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程之涯應(yīng)道:“我在?!?/br>“我不想喜歡你了,你趕緊從我心里走出來好嗎?”這語氣無奈又苦澀,將蘇塘平日里藏得深的心緒一展無遺。程之涯稍稍松開卻仍把人圈在懷里,只見蘇塘眼尾和雙頰都染上了胭脂紅意,一手拽住程之涯胸前的衣服,低垂眼簾的模樣可憐至極,仿佛漂泊于無邊大海抱緊這么一根浮木。他糟蹋了他此刻最想珍惜的人,程之涯心里無比自責(zé)。情之所至,他低頭吻住了蘇塘的唇,廝磨之間壓低聲音說:“我不走?!?/br>說罷沒等蘇塘反應(yīng)就摟住他的腰繼續(xù)加深這個吻,唇上動作從溫柔舔舐到粗暴的吮吸撕咬,內(nèi)心情緒如川流傾瀉而下,一發(fā)不可收拾。呼吸全亂,唇齒不舍地追逐、相纏。在兩人之間最后一絲空氣快被壓榨干凈之時,蘇塘卻驀然醒過來,用力掙開程之涯的環(huán)抱。他調(diào)整好自己紊亂的呼吸,又點了根煙抽幾口,等轉(zhuǎn)頭看向程之涯時又換上熟悉的笑容:“我今天真的有點醉了,頭腦不清醒,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今天麻煩你了?!?/br>話畢,蘇塘望了程之涯一眼,大步向門口走去。程之涯抓住他的手,“你還想逃,要逃到……”“什么時候”這一句都沒說完,蘇塘卻化成一只兇狠的小野獸,突然拽緊程之涯的衣服。程之涯被這一波突如其來的沖擊得連連退后幾步,逼到到背貼墻壁上。兩指夾住香煙還在滋滋燃著,煙灰掉在蘇塘手背上,燙紅了也渾然不覺。“蘇塘……”他大口喘著氣,想說的話卻被蘇塘此刻的表情堵在了半路,人也怔住了。對方目光陰沉似有水光,眉頭緊鎖積聚著深刻的痛苦。“我不需要你可憐,更不想當(dāng)沈嶺的替代品,如果不能給我全部的唯一的,那就干脆什么都不要給我,什么都不要給,這樣我會比較好過點。”蘇塘嘶啞著嗓子,幾乎拼勁全力吼出這句話。一頓發(fā)泄到最后,他驀地松開了手,深深呼吸幾下試圖讓自己歸于平靜:“我走了。”懷里的溫暖正一點點褪去,好像有什么珍貴的東西正從指縫里流逝。程之涯猛地從背后捆緊蘇塘的腰,那點暖意失而復(fù)得,內(nèi)心是空前的坦蕩且堅定,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不是沈嶺的替代品,你就是你。我對你,不是可憐,是喜歡,是愛?!?/br>蘇塘頓住腳下步伐,胸膛劇烈起伏中。他扶住蘇塘的肩膀,掰過來,正正地與之對視,繼續(xù)說:“蘇塘,我經(jīng)歷過一段很失敗的感情,并曾經(jīng)為此固步自封。我這個人也挺不討人喜歡的,不懂浪漫也不會說情話,偶爾還有點口是心非,但我愿意為你去重新開始,努力學(xué)習(xí),盡我所能對你好?!?/br>說這番話幾乎耗盡他的勇氣,可唯有這般坦白地掏出一顆guntang的心,才能留住蘇塘,對得起他的真情。“答應(yīng)我好嗎?”他握住蘇塘微顫的手,誠懇地問道。蘇塘沒說話,只急切地抱住程之涯,整張臉深深地埋在他肩上。在感受到這份熱度和力量后,程之涯那顆高高懸掛的心終于找回了著落點,放心地用力地回抱住。沒有什么比確認(rèn)兩情相悅的此刻更美好了。這些天程之涯輾轉(zhuǎn)反復(fù)地想,想過去跟沈嶺的一段情,也想跟蘇塘未來的可能,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他心里有蘇塘的一席之地,可并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再像從前那般掏心掏肺。比起此刻完全遵循感性的動容,那些猶豫和所謂理性的考慮算得了什么?他完全循著自己內(nèi)心所想半夜駕車來找蘇塘,看他服軟就心疼得無法呼吸,而今想吻他想抱住他,甚至給出在一起的承諾,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發(fā)乎最真實的情感,沒有半點算計和顧慮。所謂問題都沒有真正的答案,未來亦是不確定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舍得放過蘇塘,一秒都不想。第22章開始再醒來時,蘇塘躺在程之涯家那張大床上。去浴室沖澡時從鏡子里目見自己身上的曖昧痕跡,若有所思,忽而無聲地彎起嘴角。他套了件寬松的襯衫就到一樓去,桌上的早餐還冒著熱氣卻不見人影。他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庭院找到程之涯。正值大清早,他戴頂草帽在埋頭鋤一塊地兒正準(zhǔn)備種點什么,原本種的玫瑰花全給拔了擱在墻角,樣子蔫蔫的有點兒可憐。蘇塘笑了,躡手躡腳走過去,蒙住他雙眼附在耳邊說:“猜猜我是誰?!?/br>程之涯脫下沾了泥土的手套再牽住他的手,轉(zhuǎn)身看他沒說話,只是那點笑意迅速在臉上綻開。他許久不曾露出這樣的笑容,仿若須臾雨霽的天邊。蘇塘一怔,又瞇眼微笑:“一大早在忙活什么?”“種大白菜,”程之涯很認(rèn)真答起來,還如數(shù)家珍般報出各類日常蔬菜名,“除此之外,這里還能種菠菜、紅白蘿卜、西紅柿……”蘇塘聞言,愣了會兒旋即哈哈大笑。程之涯追問,語氣有點擔(dān)憂:“怎么了,你都不喜歡?”“沒,我隨便說的胡話你還真照辦了,”蘇塘止住了笑,用手指輕輕捏了捏程之涯的臉蛋,從眼神到聲音都變得溫柔起來,“你還真是個傻瓜。”程之涯心頭像被小貓帶軟刺的小舌頭舔過,又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