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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段事是絕口不提。當(dāng)年他被打得半死也沒供出他喜歡的男孩是誰,那男孩也至始至終沒出現(xiàn)過??赡悄泻⒁钦嫦矚g塘塘,就應(yīng)該站出來護(hù)住他,彼此扶持才對的?!?/br>“你喜歡男孩估計也是不容易的,家里人肯定最開始也不太能接受。既然塘塘喜歡你跟你在一起,難得有緣分在一起,往后你們倆就互相照顧,好好過日子。好嗎?”說著外婆牽起程之涯的手,拍了拍,力度很輕,卻似有千斤重壓在程之涯心頭。回去后程之涯比往常更加沉默,視線卻一直沒離開過蘇塘,看他說著玩笑話逗他一笑,跟個十幾歲的高中生似的跟小尋爭論一道數(shù)學(xué)題的最佳解法,臨別時又跟小孩似的跟外婆撒嬌抱怨又得回去加班趕稿,腦海中卻一直循環(huán)播放外婆方才的一席話。午飯后,蘇塘跟外婆、小尋不舍告別,坐上程之涯的車離開。等徹底看不見他們的影兒很久了,蘇塘才收回視線,軟在副駕駛位上,眼尾泛著薄紅。注意到程之涯關(guān)心的目光,他只低頭一笑掩飾過去。程之涯也沒說一話,伸手揉了揉他的后頸脖。“程先生,麻煩專心開車?!碧K塘推開他的手,笑著說。“嗯,好?!?/br>下午回到程之涯的家里,蘇塘就忙不迭地投入工作之中,忙活到快凌晨才歇下來。走到臥室,一眼就看到程之涯還沒睡,坐在床頭看一本厚重的書,鼻梁上架著一副銀框細(xì)邊眼鏡,偶爾執(zhí)筆做標(biāo)記,靜穆得像一尊雕工精妙的石膏塑像。蘇塘怔了怔,只想,程之涯本人竟然會在臥室里等他,他至今還是沒能習(xí)慣這一幕。程之涯總算把注意力從書里抽出來,將書和筆擱在床頭柜,遠(yuǎn)遠(yuǎn)地沖蘇塘遞出一只手,笑了。蘇塘回過神來,走過去爬到床上,扯過程之涯的手環(huán)住自己,腦袋枕在他肩膀上。彼此沉默地相互依偎了會兒,最煞風(fēng)景的還是蘇塘,他冷不丁開口問:“做嗎?”程之涯頓時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的臉:“腦袋里都裝了什么?”蘇塘跨坐到他身上,跟他對視,眼神疑惑:“你不想?”程之涯又將他攬近了幾分,目光柔和:“想,可我更想好好地抱抱你?!?/br>蘇塘張開雙臂:“吶,抱抱?!?/br>程之涯笑著將他擁入懷中,埋在他頸脖間呼吸著蘇塘身上溫暖的氣息,問:“疼不疼?”“嗯?”“你高三那會兒是不是很苦?”蘇塘渾身一僵,卻敵不過程之涯柔柔撫摸著他的后脊梁,又慢慢軟在了懷里,聽他在耳邊細(xì)語輕聲,噴著薄薄一層暖人的熱氣:“我應(yīng)該早點認(rèn)識你的,這樣我就能替你挨打、陪你復(fù)讀高三,然后我們可以從高中就早戀。”“外婆,外婆都跟你說了?”“嗯?!?/br>“你今天一聲不吭,就因為這事?”“嗯。”“那你,你這是在心疼我嗎?”“嗯,差點兒就疼死了?!背讨暮敛谎陲椀靥钩校曇魡〉?。“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不是有你嗎?”“對,你現(xiàn)在有我了,”程之涯捧著他的臉,眼里閃著細(xì)碎的亮光,“不管發(fā)生什么,都要跟我坦承,不要再一個人扛著了,知道嗎?”還真奇怪。現(xiàn)在居然是他在安慰程之涯。明明經(jīng)歷這些的是他,被藤條抽得開花兒的皮膚也早就愈合了,卻有人比他還疼。隔著兩層布料、骨rou,卻依然能清晰感覺到那顆為他疼的心,有力地搏動著。蘇塘用力地攀住程之涯的肩胛骨,只想再抱得緊點兒,再緊點兒,最好能嵌進(jìn)他的骨rou里。擁抱太近,他看不見程之涯此刻的面容,卻能勾勒出他眼中一片溫暖水澤,就這樣輕飄飄地沖垮了他構(gòu)筑多年的心理防線,潤澤了他干枯多時的王國。他愿在這其中徜徉,不問東西,不計春秋。第26章回來蘇塘這天一大早就醒來,洗漱好吃過早飯,挎上背包,邊打哈欠邊走出去。程之涯在庭院給菜苗澆水,瞧著這長勢,估計入冬前就能收割一波了。瞧蘇塘迷迷糊糊要撞上來的樣子,程之涯趕緊阻止:“小心,要踩著菜苗了?!?/br>蘇塘被嚇得挪了幾步,嘟噥:“你現(xiàn)在對菜田比對我還好?!?/br>程之涯被逗笑了,捏捏蘇塘氣鼓鼓的臉,問:“今天送你上班吧?”“不了,我下午要趕個采訪,開車去就好?!?/br>“真的?”“程先生,我又不是小孩?!?/br>“那好,等下班了一起到你公寓收拾搬家?!?/br>“嗯嗯。”蘇塘開車出門,去雜志社開完選題會,下午又外出跑了一個采訪。被訪者很是健談,在時間上有點兒耽擱了,他便發(fā)短信讓程之涯先到他公寓收拾,自己隨后就到。公寓里亂七八糟地堆著各類物品,收拾起來有點費勁。程之涯全副武裝,塞滿一個個紙箱,好不容易才整好客廳。輪到臥室,光是一個五層高的大書架整理起來就夠嗆的,收拾書籍時程之涯意外抖出了一本相冊,大大方方地在地上敞開著。一看,程之涯怔住了。這相冊全是蘇塘和沈嶺從小到大的合影,照片里的兩人很多時候是穿著同款衣服,笑得燦爛。從稚氣到青澀,身高、輪廓、背景都變了,唯一不變的是他們始終抱在一起,是程之涯從未見過的親密。說起來,他們倆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理應(yīng)感情很好。蘇塘和沈嶺相處也的確是有說有笑,可對比同樣是一起長大的蘇塘和周尚,卻總顯出一種不自然的疏離和禮貌。可這照片的他們瞧著卻又不是這回事。程之涯思緒翻涌著,很亂,卻被人被背后抱住,貼耳問道:“程先生,你膽子肥了,居然敢偷看?!?/br>他做賊心虛,一聽聲音啪地合上相冊,連同其他掉地上的書塞進(jìn)紙箱里,轉(zhuǎn)移話題:“你來了?!?/br>蘇塘還是那含笑的樣子,從紙箱里抽出那本相冊,頗有興味地翻開起來。“我跟沈嶺小時候很要好,我們倆長得就像同胞兄弟,又是鄰居,我跟周尚就經(jīng)常跟他身后喊哥哥,就像兩條跟屁蟲。”他低頭莞爾,那神情像是陷入了昔日的美好回憶。程之涯難忍疑惑,盯著他問:“那為什么后來感覺疏遠(yuǎn)了?”“對啊,為什么呢……”蘇塘瞇起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把相冊隨手扔床上,一雙手就搭在程之涯肩上,嘴角浮出一抹狡黠笑意,“當(dāng)然是因為……程先生你啊?!?/br>“因為我?”“哈哈哈哈,對啊,我們倆為了你爭風(fēng)吃醋呢。”“認(rèn)真點。”“沒啥,就是長大了各有圈子,不經(jīng)常聯(lián)絡(luò),也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