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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噓不已。 曾經(jīng)的戰(zhàn)神殿下,如今被廢了儲君之位,容貌毀了,腿殘了,還娶了個西津來的庶女,真真是可惜了。 太子帶著蘇皖坐下,面具下是他云淡風(fēng)輕的笑容。 露出半邊的臉在陽光下更顯神秘與帥氣,蘇蔽忍不住微微側(cè)頭,打量著太子。 八皇子察覺到身邊人的異常,他用力抓了抓蘇蔽的手:“待會兒,本王定要將彩頭討了給你?!?/br> 蘇蔽回過神來,嬌羞道:“那奴家便等著殿下馬球賽旗開得勝。” 姚菁紅著眼睛跑了進(jìn)來,直奔長公主身邊。 她看到蘇皖親昵地緊挨著太子,愈加生氣難過,道:“表姐,拿出彩頭,便開始吧?!?/br> 長公主一聲嘆息,對這個驕縱任性又深陷情關(guān)的表妹,是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 她取下自己的發(fā)簪:“我大周向來尚武,英雄更是配美人兒。今日這場馬賽,不僅是各位大展身手的時機(jī),更是向心儀之人表白的良機(jī),切莫錯過。這是先帝賜予的九尾簪,便是這場馬球的彩頭了?!?/br> 九尾簪在陽光下閃閃奪目,通體赤金的云雀展翅高飛,九條尾翼巧奪天工,來自西域的紅寶石點(diǎn)綴其中,在場的女眷都屏住了呼吸,她們的手心微微出汗,任誰都想自己的情郎爭下這彩頭,自己成為人人艷羨的對象。 蘇蔽的心跳得厲害,她癡癡地望著太子。 她記得,太子出征前曾說過:“蔽兒,若是此次能守住西津,對抗突厥大勝,回來我便求母后賜婚,聘禮便是皇姐的九尾簪?!?/br> 蘇皖坐在中間,左邊是自己的阿姐,右邊是太子,縱然這兩人沒有說一句話,但蘇皖感受到了平靜之下的暗流涌動,就像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詭異寧靜。 看著這發(fā)簪,太子也有些出神,他緊緊咬牙,告訴自己兌現(xiàn)這最后的諾言,便與蘇蔽一刀兩斷! 比賽的號角響起,八皇子和太子策馬揮舞著球桿。 這是一局定勝負(fù),誰先進(jìn)球便是贏了。 如今太子被廢,八皇子正是得勢。 各個世家的男子都暗暗幫著八皇子,以求來日他登上儲君之位后,能夠提攜自己一番。 兩個貴公子騎著馬左右夾擊太子,太子的駿馬一陣嘶鳴,眼看就要倒下,太子翻身滾下馬。 他嫻熟的動作,哪像是個腿瘸之人? 面具從太子的臉上跌落下來,在場的女眷一片嘩然,蘇蔽更是忍不住叫出聲來。 他竟然沒有毀容! 太子來不及多想,他扯住馬尾,一個飛踢將馬背上的世家公子哥給踢了下來,然后翻身上馬。 就在八皇子揮舞著球桿,準(zhǔn)備擊球之時,看座上的女眷們姓高彩烈的吶喊。 太子鬼使神差般突然沖了過來,一桿將球擊入門中。 在場的女眷和世家公子們都傻了眼,本想鼓掌歡呼的手停在半空中,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眼下,那個進(jìn)球的人不過是被廢了的儲君,而八皇子才是陛下眼前的紅人,將來最有希望榮登大寶的人。 八皇子騎在馬上,臉上火辣辣地?zé)?,他朝蘇蔽望去,卻見她癡癡望著太子。 蘇蔽的眼如三月的春水,透著萬千風(fēng)情,柔媚間帶著一絲嫵媚。 她眉頭輕蹙,輕咬嘴唇,似乎在懊悔。 八皇子緊緊捏著馬鞭,雙目赤紅,心里疑惑著她在懊悔些什么? 是見太子容貌未毀,右腿未瘸,所以后悔沒嫁給她嗎? 太子翻身下馬,從長公主那里取得了九尾簪。 女眷們屏主呼吸,蒲扇半掩著面,定定地望著太子的腳步。 他走向了蘇皖。 “不會吧?他竟然要把這個九尾簪送給那個西津來的小庶女?” “那還能怎樣?她是正妃,殿下總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將簪子送給別的女子吧。” 太子在蘇皖身前,只是稍稍停頓了下,便繼續(xù)向前走。 座上女眷的議論聲更大了: “什么?竟然不是送給蘇皖?” “我就說了,太子根本不愛她,誰會愛一個替嫁的庶女?” “坊間傳聞,那蘇皖是用了極其卑劣的手段才替了她阿姐,嫁給殿下。誰不知道,她愛極了殿下,可她也不照照鏡子,哪一點(diǎn)比得上大周第一才女蘇蔽?” 蘇皖彎起嘴角,輕聲笑著。 不知為何,雖然早就知道,太子會將簪子送給阿姐,自己的心卻依舊痛得厲害。 太子停在蘇蔽身前,低頭望著手中的簪子,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難為你還記得。”蘇蔽輕聲說了句。 兩人抬眼相望,竟一時無語凝噎。 姚菁譏笑地看著蘇皖,心里怒罵著:怎么樣,看著自己的夫君給別的女子送簪子,心里不好受吧?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德不配位,必有災(zāi)殃!區(qū)區(qū)一個庶女,就算成了正妃,遲早也是要被廢的。 等著吧,等著吧! 等我?guī)еn婚的懿旨入府,看你能否還會向今日這般囂張。 姚菁的心情突然大好起來,舉起酒杯敬了長公主一杯酒。 “不可!”蘇皖突然站了起來,一字一頓道,“殿下,你不可將這簪子贈予蘇蔽?!?/br> “嘭”地一聲,姚菁將酒杯擲在桌上:“蘇皖,你瘋了嗎?以為這是西津小城,任由你肆意撒野?長公主的金口玉言,豈是你說不愿意就不愿意的?” 長公主嘴唇輕抿,冷聲道:“蘇皖,你這是何意?” “殿下,你曾說過這場上打馬球最厲害的人便能得到你的九尾簪,是也不是?” “當(dāng)然,他得到后自然屬于他的,送給誰也是他的自由?!?/br> 蘇皖笑了:“我并不是責(zé)怪三皇子將簪子贈予他人,而是覺得他根本沒有資格得到九尾簪?!?/br> 太子緊捏拳頭,眼神微瞇,盯著蘇皖。 這個女子仿佛變得越來越難以掌控,前世的她仿佛是個模仿她阿姐的玩偶,美麗的、柔弱的沒有的靈魂,只會追逐自己的腳步。 而現(xiàn)在的她竟有了靈魂,膽敢公然和自己叫板。 很好,很好! 太子氣急,竟冷笑了起來。 “那你覺得誰才配這九尾簪?” “那要等到我下場和殿下比試一場才知道,還有誰?剛剛沒上場的,還有誰也要下場比試?” 姚菁沒想到蘇皖竟然如此,氣得心血上涌,要不是身旁的丫鬟扶住,差點(diǎn)暈了過去。 在場的女眷也議論紛紛: “世家貴女哪有騎在馬背上和男人對打的?” “她一個在西津長大的庶女,知道什么禮義廉恥?說不定自小就和突厥那邊的野男人廝混在一起。” “且有著看了,一個庶女,而且是被殿下厭棄的庶女,竟然敢吃白月光嫡姐的醋,等著看殿下如何在馬背上教訓(xùn)這個不知幾斤幾兩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