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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甚好?!碧K皖出奇地平靜。 她不想多說。 她的心已經(jīng)死了。 太子走到蘇皖的身前,掰起她的臉:“不服嗎?” “沒有?!?/br> “那你擺著一張臭臉是給誰看?莫非想著等本王帶兵打仗之日,你想處置了蔽兒?告訴你,想也別想。若是我回來,發(fā)現(xiàn)蔽兒有一絲閃失,邊等著瞧吧!” 蔽兒! 蔽兒!! 蘇皖閉上眼睛,強(qiáng)忍著淚水。 這個(gè)上輩子聽了一世的名字,如今再從眼前之人的口里說出,還真是親切啊。 上輩子,太子醉酒,強(qiáng)要自己時(shí),情動(dòng)之處他喊的是蔽兒。 他重傷昏迷,自己徹夜不眠,守在他身旁,他喊的依舊是蔽兒。 蔽兒,蔽兒,他的心中自始至終只有自己的阿姐! 蘇皖苦笑:“若是殿下愛極了阿姐,便休了臣妾,臣妾毫無怨言?!?/br> 太子冷笑:“休了你,那你肚里的孩子怎么辦?” “一碗絕子湯流了便是?!?/br> “啪”太子一巴掌將蘇皖打趴在床上:“你有什么資格處置我的骨血?我的孩子若有一絲閃失,你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蘇皖趴在床上,虛弱地說不出一句話。 “大夫來了?!北虊m引著大夫前來,“今日是清明,大夫都出門掃墓了,所以耽誤了很久?!?/br> 一進(jìn)門,看到這場(chǎng)景,碧塵低著頭,不敢出氣。 太子冷哼一聲,將門踹開,走了出去。 碧塵這才敢動(dòng),連忙將蘇皖扶起,看著她臉上紅著的手指印,心疼地小聲抽泣,跑去拿了冷毛巾,沾了水,然后扭干,敷在蘇皖的臉上。 大夫給蘇皖把了把脈,語重心長(zhǎng)道:“王妃平日里莫要傷心,更不要騎馬等劇烈活動(dòng),你身子本來就弱,得需更加小心?!?/br> 蘇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本想向大夫要個(gè)絕子湯,可這些日子,逐漸感受到了肚子小家伙的胎動(dòng),反而有些不忍心起來。 太子回到自己的屋內(nèi),心里煩躁得很。 他愈發(fā)覺得蘇皖不愛自己了。 她是那般淡漠,不吃醋、不爭(zhēng)吵,只想著離去。 太子突然冷笑,想拿著休書離開自己與九弟廝守? 做夢(mèng)! 這輩子都別想! 他一拳砸向身邊的桌子,手出了血也渾然未覺。 “殿下,蘇蔽姑娘醒了過來,但是一直喚著殿下。”一個(gè)丫鬟跑來稟報(bào)道。 太子來不及多想,奔向蘇蔽的院子。 只見蘇蔽閉著眼,眉頭緊皺,躺在床上張牙舞爪地呼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太子讓丫鬟們退了下去,他緊緊地?fù)еK蔽,一如剛認(rèn)識(shí)她的時(shí)候,摟著她看月亮。 “既然這么想我?上輩子為何同我一刀?這輩子又為何拼死都不愿意嫁給我?為什么,為什么?”太子將蘇蔽摟在懷里,朝著她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痛意讓蘇蔽輕聲□□,她轉(zhuǎn)過身,褪下自己的上衣,摟著太子的脖子,眼神迷離。 太子的心跳得厲害,愛了兩世的白月光就在自己的身前,□□地魅惑著自己。 蘇蔽上前吻向太子。 太子那心底壓制了許久的猛獸被蘇蔽這一吻給喚醒,他緊摟著蘇蔽俯身壓了下去。 桌上的燭火搖曳,巨大的梨花木床也在劇烈地?fù)u晃著。 空氣中彌漫著□□之聲和欲求不滿的喘息聲,太子嘗試到了從未有過的爽意。 后半夜,蘇蔽虛脫地躺在太子身邊,太子看到床上的一灘血跡,眼中冒著光,看向蘇蔽:“你的身子還是,還是完璧之身?” “為了殿下,奴家自是得守身如玉的?!?/br> 蘇蔽低頭淺笑。 自是做了那些不尋常的夢(mèng)后,蘇蔽就借著各種理由拒絕八皇子的親近,不是今日來了月事,就是明日要去拜菩薩,不得破戒。 太子興奮地?fù)еK蔽,仿佛就像捧著一塊瑰寶,深怕用力就將她揉碎了。 蘇皖發(fā)著燒,嗓子啞得說不出話。 紫煙跺腳抱怨道:“那個(gè)蘇蔽就是個(gè)狐媚子,今晚就把殿下勾到她房中,現(xiàn)在也沒出來。照我說,王妃,當(dāng)初她來府上時(shí),你就該一棒子把她打走,一看就是不安好心的主。” 蘇皖搖頭淺笑,摸了摸紫煙的鼻子。 “你還笑得出來,這京都誰人不知,殿下愛極了蘇蔽,若是她再生出個(gè)胖小子,這王府哪里還有你的位置?” 蘇皖打量著這個(gè)屋子,覺得它就像個(gè)囚籠,囚住了自己。 上輩子,自己在囚籠里住了十年,卻沒能暖透一個(gè)人的心。 現(xiàn)在才明白: 從來就沒有什么冷血之人,只不過他的血不為你而熱罷了。 蘇皖抓著紫煙的手,輕撫著。 仿佛是在安慰,又是在訴說,告訴她自己并不在意。 一個(gè)即將離開王府的人,還有什么可爭(zhēng)的呢? 阿姐要太子,盡管拿去好了。 阿姐要這正妃之位,自己也可拱手相讓。 你要的是榮華富貴,要的是母儀天下。 而我,只要一個(gè)一心待我的人。 九皇子,等我,我馬上去找你! 蘇皖望著窗外的明月,內(nèi)心祈禱著。 太子早早地醒來,看著身旁的蘇蔽,突然內(nèi)心充滿負(fù)罪感與空虛感。 渴望了兩世的魚水之歡,如今竟覺得不過如此。 心底的白月光黯淡了下來,他又想起了心頭的朱砂痣,他起身來到蘇皖的屋子前,透著紙窗看著她熟睡的容顏,不禁羞愧難當(dāng),連忙轉(zhuǎn)身逃了出去。 第42章 時(shí)間如白駒過隙, 十日一晃眼便過去了。 這日,是太子出征的日子。 他身著金色的鎧甲,騎著棗紅色駿馬, 回首望向城門之上, 只見一抹白色的倩影。 太子知道,那是蘇蔽。 他看了又看, 依舊沒有望到想看的人。 日前,蘇皖稱病, 說是起不了身, 無法送行。 他以為她在賭氣, 氣自己留下了蘇蔽。 蘇皖的性子自己是最清楚不過的,就算再生氣, 半日便也消了。 此刻,太子緊抓著韁繩,指尖微微泛白, 心“砰砰”直跳,慌亂起來。 “殿下!” 蘇蔽凄厲地大喊, 提著裙擺從城樓上跑下,飛奔到太子身前, 抓著他的手:“殿下,一定要平安歸來,奴家在府上等著你凱旋?!?/br> 太子有片刻愣神, 上輩子,自己打仗前, 蘇皖也這般,對(duì)自己說,等著自己凱旋。 那時(shí)候的自己覺得她做作, 沒給過她好臉色。 然而她放心不下自己,三番兩次化作小兵,追了上來。 想到此處,太子不知不覺地笑了。 “殿下!”蘇蔽看到太子有些走神,再次喚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