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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山路,說起來他的精神已經(jīng)有些疲倦了,加之背后又背上了一個人,這也使回去的路比來時更為艱難了起來。好在蕭啟還大致記得方向,小心點,倒也還能找到距離旅館最近的路。隨著天色漸漸暗下,蕭啟背著人一步步向前的速度卻并沒有慢上太多,只是臉上的疲倦多了幾分。挖了一天藥的容硯比蕭啟耗費的精力還要多上不少,不知堅持了多久,蕭啟還是感受著身上的籃子重量漸漸靠向了自己,隱隱還能聽見耳側(cè)那人均勻的呼吸聲,看來早已疲倦。最讓蕭啟哭笑不得的就要屬那個籃子了,即使已經(jīng)睡著,容硯仍然不忘記下意識地緊緊抓住那個籃子。也不知走到了什么時候,眼看天都快要黑了,蕭啟這才背著人走進了旅館。前臺小姐再次向著兩人展現(xiàn)了迷之微笑,卻在看到籃子里的內(nèi)容后忍不住發(fā)出了驚呼。“是對的嗎?”蕭啟有些摸不透女子的反應(yīng),但他此時更想將背上的人送回房間。雖說這個時間旅館門口的人并不算多,但所有在的人卻都是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蕭啟和容硯所在的方向。前臺小姐晃過神來,連忙開口:“不不不,沒有任何問題,先生的房號是?”“2013?!?/br>“好的,已經(jīng)核對好,會提供熱水,您還有……”蕭啟聽到前面核對便沒有再往后聽了,他背著身后睡去的那人往房間走去。動作極為慢與輕緩,避開了那只受傷的腳,也盡量不去吵醒背上熟睡的人。☆、第42章【校園】情敵相見分外臉紅004蕭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半夜,睜眼便看到了容硯有些搖搖晃晃地下了床卻并沒有半點叫他的意思。那人跛著腳,有些跌跌撞撞地想要起身,掙扎了幾番都沒有成功,反而是制造出了更大的聲響。蕭啟等了一會兒,還是在最后看到那人差點從床上摔下,這才趕忙起身向前接住了他。“怎么了?”蕭啟明知故問,容硯卻是沒有回答他,只是手上的動作多了一絲掙扎。蕭啟有些好笑,也不再問,開了燈,干脆將人橫抱了起來,向廁所帶了去,途中容硯不是沒有掙扎過,但蕭啟都一律無視了。直到到了廁所,容硯再三堅持,蕭啟便也只將人送到門外,等到容硯再發(fā)出聲響,他才起身進去接人。容硯這一次依舊不太情愿,卻少了許多掙扎,蕭啟看在眼里,勾了勾唇角。浴室的空間并不算大,明晃晃的燈光下,容硯的表情蕭啟均是看得一清二楚。或許是因為有些含羞或是尷尬的原因,男人的面上升起一抹霞紅,尤其耳邊更是通紅一片,輕咬著唇,即使明知他不是多么簡單的人物,蕭啟心底還是不由得為眼前的美色晃了心神。如果真的要做隔壁老王,至少也要是這樣的對象才對吧。蕭啟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容硯,得出了這樣的結(jié)論。一旁容硯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上床后低低地道了一聲“晚安”便歇下了。蕭啟笑了笑,看向另一邊窩在被子里,因為天色太暗而看不清的一團人影,在腦海之中勾勒出對方的表情,不知過了多久,才緩慢而低聲的回了一句:“晚安。”長夜漫漫,疲倦的兩人皆是很快便睡了過去,只留下一室呼吸聲,有序而和諧的交雜在一起。分外和諧。翌日,清晨。蕭啟聽到了一陣咳嗽聲這才晃過神來,下意識掐掉了手中的煙頭,動作之快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或許是兩人運氣還算不錯的原因,最近就有一班車因為中途改道而恰巧路過,旅館的人早早就來通知了,可蕭啟一時沒舍得將人叫醒,便拖到了現(xiàn)在。點上煙幾乎是他在手頭上沒有事情要做的時候最常做的事,這雷打不動的習(xí)慣,在今日會輸給容硯的一句咳嗽,這是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顏狗蕭啟開始深深的懷疑起了自己的人生,他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等容硯洗漱,手中下意識的做出夾著煙的動作,渾然不覺自己手中早就沒了煙的存在。“怎么了?”容硯梳理整齊出來看到的就是還在發(fā)呆的蕭啟,他的腿還是有些疼痛,只能扶著墻一步步小心的挪動。蕭啟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把最為重要的事情差點忘記了:“沒什么,旅館的人說今天就有車要到了,可以早點回去了,先前看你睡的沉沒和你說?!?/br>趁著說話間容硯愣神的功夫,蕭啟硬是將人再次抱了起來,光榮的承擔(dān)了代步工具一職,容硯掙扎未果,反而被他更牢地鎖在了懷里。蕭啟一邊感受著男人身上極為舒服的觸感,一邊故作嚴肅地補充著:“你的腳還沒有完全好起來,既然是我?guī)愠鰜硎軅奈揖蜁撈疬@個責(zé)任,在你傷好之前,你就歸我管了。”說著,他將容硯放在了一邊的床上,彎下腰,取了之前找旅館老板買來的跌打損傷的藥,在手心暈開,揉上容硯的腳踝。男人的腳很白,足趾也飽滿而可愛,不會讓人心生絲毫厭惡,加之人又長得好看,這才讓蕭啟一次又一次的愿意耐下心來。他擦著藥,根據(jù)著容硯的反應(yīng)調(diào)整著手中的力道。見抹得差不多了,容硯腳上的疼痛也散去的差不多,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蕭啟便站起了身子準備去洗手。“這不是你的原因?!比莩幍脑捳f得極為冷靜,蕭啟幾乎能夠猜到他下一句想要說什么。但他并沒有給容硯這個機會。驀然轉(zhuǎn)身的蕭啟嘴邊掛著微笑,金邊的眼鏡微微遮住了那雙鳳眸之中的光芒,他微低了頭,俯視著容硯,眼底的認真一清二楚,不容置喙。容硯愣了一瞬,到嘴邊的話反而沒能說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啟走進廁所洗手,又折回身,將他背起。當(dāng)日,整個旅館的人都看到了男人背著一個少年,少年羞紅了臉,最開始還想反駁上幾句,卻是最后實在沒找到辦法,只能貼近了背著他的男人,努力遮住自己的臉,反而因此多出了些許類似于羞憤的意味。蕭啟將容硯送回學(xué)校便又去往了某人的辦公室。或許是因為之前那一場鬧劇的緣故,校長辦公室干凈了不少,至少沒有了之前那種無從下腳的感覺。蕭啟門也沒敲,就那么走了進去,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響,屋內(nèi)的男人也并沒有意識到他的到來。蕭啟看了一會兒,見男人依舊沒有反應(yīng),這才緩緩地叫了一聲。“孫弋陽?!?/br>聽到聲音,房內(nèi)正在翻書的男人手中動作一頓,猛然抬頭想要說什么,便立刻看到了蕭啟面無表情的臉,臉上的笑容瞬間被一副小心翼翼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