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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沖擊著他的限制。蕭勾了勾唇,直接再加上了一道權(quán)限,感受著外面完全安靜了下來,這才欣賞著懷里的人毫無顧忌的表演。容硯此時心里只有降火一個念頭,哪里還能去在意蕭的視線。看著對方微白的皮膚一點一點地暴露在眼前,蕭的眸子微微暗了暗,過了一會兒才將那個還在和衣服做斗爭的人掰正了過來,吻了上去。催情酒和龍鳳燭的雙重效果之下,容硯的呼吸也是灼熱的,帶著一種莫名的力量,仿佛能夠影響人的理智。明明沒在只是一堆零件,理應(yīng)只有冰冷的數(shù)據(jù),蕭卻是莫名感覺到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某一塊被燙到了,悸動到難以抑制,也不想抑制。等到他放開時,容硯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偏偏他還是拉了拉自己的領(lǐng)口,挑了挑眉,強(qiáng)作淡定地說道:“你就這么點能耐?”聽到這話,蕭也是笑了,低下頭去親上對方耳上那一抹瑩亮,感受著身下人突然地顫抖,這才輕輕咬了一下。一時之間,本已像是個火炬的容硯更像是有人往其中添了煤炭一般,急劇升溫,臉上燙的嚇人。已經(jīng)像是煮熟了的蝦子的某人偏了偏頭,故意嘟了嘴,不再看蕭,那之前被親到的地方卻是越發(fā)紅得嚇人。“怎么,害羞了?”蕭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腦袋,被容硯一把躲開。“我又不是孩子?!憋@然,對于摸頭這個動作,他并不是很滿意。見此,蕭也就收回了手,從善如流地改口:“是,你不是孩子?!?/br>一時之間他放松了警惕,倒也沒有想到,下一秒,不是孩子的某人便將他一把推到床頭,雙手抵在了他兩側(cè)的床頭前。“哼,我比你厲害?!蓖蝗缓⒆託獾哪橙怂坪跸袷且C明自己什么,只是說了一句,還沒等蕭回話便又狠狠地撞了上來。嘴巴撞上嘴巴的那一瞬間,蕭仿佛看到容硯因著那疼痛而咧了咧嘴,微微張開了些許。幾乎是下一刻,蕭便反客為主,很快便看到剛才還氣勢洶洶地某人瞬間軟化了下來,乖乖地,倒是極為順從。直到實在憋不過氣來,容硯才一把將他推開,只是那力道也是極為有限。蕭笑了笑,看著靠在一邊的容硯,想起了對方剛才的話,語意不詳?shù)卮鸬溃骸笆?,你比我厲害?!?/br>這句話仿佛傷到了某個醉鬼的自尊心他嘴一撇就準(zhǔn)備辯解,卻是下一刻突然哇的一聲吐了一地。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哭笑不得的蕭只得拍了拍容硯的后背幫他順氣,然后將人一把提起,帶到了另一邊的浴池中,順便交代某兩只想要看戲的系統(tǒng)處理房間內(nèi)的問題。吐過一次以后的容硯乖乖的,之前的撒嬌也不見了,全然乖乖地,你說什么,他做什么。靠在溫?zé)岬脑〕乩?,他就這么眼睛亮亮地看著你,見你不注意偷偷往你身上蹭蹭解熱,戳得蕭心中一動。那也不是什么猛藥,一盆兜頭涼水準(zhǔn)能解決的問題,放任不管也不會出什么大問題。蕭卻是莫名地打消了心中放任的念頭,開始不動聲色地故意在為容硯擦身時候用那微冷地指尖碰觸到他□□的肌膚。而幾乎沒有太多理智的容硯更是順著他的心思不斷蹭上來,讓他吃足了豆腐。縱使最后仍然沒有發(fā)生越過最后一線的事,但除那以外,幾乎是什么都有過嘗試。蕭容兩位將軍鮮有人知的戲水了一天一夜,而在外界的流言之中,這位神秘的蕭家夫妻也是在那個高層的圈子之中,被人們討論了一天一夜。☆、第71章【機(jī)甲】兩將相爭必有一降010清晨的微光灑下,躺在靠椅上的男人微微瞇了瞇眼似是要醒來。一旁的男人注意到了這個小細(xì)節(jié),眼中帶上了些許笑意,他輕輕地推了推躺著的男人,低聲叫道:“老師,您醒醒?!?/br>“嗯……”一絲輕微的呻/吟后,男人微微睜開了眼,似乎有些不適,輕微地皺了皺眉。“老師。”見容硯依舊沒有清醒過來,男人笑了笑最后喚了一聲便不再開口。在他面前緩緩睜開眼睛的容硯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臉上的表情并不太好,睜開的雙眸之中一道寒芒一閃而過。男人靜靜站在一旁,裝作沒有看見對方眼底的不悅。他等待著,像是下餌的漁翁,等待著魚兒上鉤。果然,下一刻,原本不悅的容硯眼中就閃過了一絲驚訝,他似乎有些觸動,動了動嘴,半天才不確定地叫了一句:“蕭……疏?”男人微笑著,恰如以往無數(shù)次的那樣,他輕聲應(yīng)著,為容硯披上外衣:“嗯,老師,我在這?!?/br>兩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出靜謐悠遠(yuǎn)的山間,他們所穿的白袍也恰如當(dāng)年,在神殿之中的那樣。看著容硯眼中的一抹迷茫,蕭疏只是安靜地站在一邊等待著,順從的俯下身,任由容硯用雙手描摹他的五官。“蕭疏……?”“嗯。”“蕭疏……”“嗯,我在?!?/br>容硯的表情一時有些復(fù)雜,最后只留下些許茫然。蕭疏看著有些心疼,他看著他家教皇左右張望著,似乎在尋找什么,一時之間眼底的喜悅和茫然做不得假,仿佛很高興能夠再次看到他,又像是沒有了目標(biāo)。不再像以前那樣,哪怕是拒絕他,眼底也滿是神采。這個認(rèn)知讓他有些失望,卻又有一絲果然如此的感覺。他微微后退了一步,還是準(zhǔn)備將真相告訴眼前的人。蕭疏沒有想到,他后退的一步讓本就以為自己只是在做夢的容硯焦急了起來。容硯站起身,下意識地就想要阻攔蕭疏的離開,卻是帶動了有些不適的身體,讓他再次皺眉。酒后的記憶極為清晰,讓某人瞬間漲紅了臉,卻又不好意思去問,也不知應(yīng)該問誰。見自家教皇冕下?lián)u搖欲墜的樣子,蕭疏自然上去伸手扶住,他也很快發(fā)現(xiàn)了,在他指尖碰觸到的地方,教皇的身子微微顫抖,面上更是越發(fā)鮮紅。這樣的小動作讓他感到有些好笑,眼底也不禁柔和了些許:“老師,您沒事吧?!?/br>懷里的人聽到聲音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底有極力掩飾地疑惑和思考。“蕭疏?是你?”他輕聲又喚了一句,沒頭沒尾地問道。蕭疏輕輕笑了笑:“阿硯酒量不太好呢?!?/br>這話已經(jīng)有承認(rèn)的意味了。容硯卻是驟然放松了一些,這樣的小動作讓蕭疏的心情不禁好上了許多。懷里的人沒有問及外面的事情,蕭疏自然也不會去解釋什么。兩人就這么安靜地在這一方山林之中靜坐著,似乎與外界隔離開來,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