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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聽不清楚聲音。小女孩似乎也發(fā)覺到了這一點(diǎn),出來之后一直特別安分,直到自家父母過來問清了事情的經(jīng)過,她都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嘻嘻哈哈,而是紅著眼眶,讓人不忍心責(zé)怪。出了這樣的事情,蕭憫怎么說也不敢再讓女兒去鬧了,雖然有些擔(dān)心但是囑咐了幾句,便領(lǐng)著女兒另找地方去了。小女孩看著可憐兮兮的,可惜此時的蕭沐卻也沒有辦法再將人留下。他的耳邊與其說是耳鳴更像是幻聽,經(jīng)常出現(xiàn)一些他不曾聽過的人的聲音,在耳畔回響個不停。好在基本的聲音他還是能聽見個大概,頭暈的感覺褪去之后,整個人從外面看上去似乎并沒有什么大礙。是以在再次看到那個人影之后他依舊下意識地反應(yīng)迅速地追了上去。“干什么?”青年微抬了眸,鳳眸微微上挑看不出情緒。這句話倒是被蕭沐聽清了。察覺到自己不自覺地走到了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青年的身前,蕭沐也是有些尷尬,但是仔細(xì)看后他便發(fā)現(xiàn)了什么。青年穿著淺藍(lán)色的襯衫,看側(cè)影有些熟悉。僅是轉(zhuǎn)念,蕭沐便想起了剛剛走出鬼屋的時候蕭星指著一個藍(lán)色襯衫的人對他說,“有壞人偷那個大哥哥的包?!?/br>那時的青年還站在游樂園之外,他頭暈的厲害只是瞥了一眼,只是這衣著和氣質(zhì)似乎不會有錯。“你是不是丟了東西?”蕭沐試著開了口。這下青年整個面色都變了,他抿了抿唇,眼中微冷,耳后根卻是染上了一抹紅。眼前的景象給了蕭沐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幾乎是下意識地他便確定了對方一定就是先前那個被蕭星看見的被偷了東西的人。蕭沐向來不是多管閑事的人,知道對方丟了東西第一反應(yīng)也并不是幫忙,而是下意識地想要離開,只是最后看著青年那副清清冷冷卻又莫名有些可憐的表情的時候卻是心下一軟:“都有什么?”青年聞言又抿了抿唇卻是不說話。“錢?”青年面色變了變,手中緊了緊,想來也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般無賴的人有些不知如何反應(yīng)。但看他這面色,想來掉的東西不會只有錢這么簡單了。“這游樂園今天人正多,去附近的派/出所問問吧,看看能不能幫你找回?!笔掋蹇粗鴮Ψ降哪?,最后終是無奈地選擇了幫人幫到底。青年面色沒怎么變,但是腳下卻是跟著他挪了步子。兩人一同去了派/出所。青年掉的東西果真不止錢那么簡單,還有一些其他的證件之類,有些棘手。蕭沐陪著青年做完了筆錄,看著并不準(zhǔn)備同他說話的青年,有些無奈。或許是天氣有些熱的緣故,今天的他熱心的他自己都有些驚訝,此時被幫助的人全然不領(lǐng)情,他卻也依舊想要盡自己所能幫幫他。“我叫蕭沐,這邊我比較熟悉你需要我?guī)闳フ艺覇幔课壹覜]什么人,你可以在我家暫住幾天,等到證件補(bǔ)辦好再考慮其他的?!痹捳f出口的那一瞬間,他便有些后悔了。以這人一路來的態(tài)度想來會徹底的拒絕。他正懊惱著,也就沒有見著青年垂下的眸子之中閃過的異彩。一直冷臉相對的青年突然抬了眸子,直視著蕭沐的雙眼,他說:“你不覺得我的聲音有些耳熟嗎?”這個問題來得突然,讓蕭沐捉摸不清楚話底的含義,只是他此時想要忽略那些細(xì)微的幻聽都有些難,仔細(xì)想了想也是沒有想出來青年的聲音到底哪里讓他耳熟,便回答道:“沒有啊,怎么了?!?/br>“沒什么,你好我叫容硯,那個……方便讓我在你家住上幾天嗎?”青年抬了眸子看他,說到后面有些小心翼翼。蕭沐看著眼前的青年,總覺得對方的態(tài)度突然之間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但他也全然摸不清楚頭腦。一開始便答應(yīng)過了,所以這次的他也依舊給出了肯定的答復(fù),“可以的。”就這樣,在蕭沐自己都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之下,他便領(lǐng)了一個長相精致的青年回家。他家客房挺多,平日里也有過打掃,此時要住人倒是不成什么問題。青年也似突然放了防備,此時雖然還稱不上熟絡(luò),但是蕭沐卻也能夠同他交談上幾句了。“右手邊是廁所,靠里客廳旁邊有幾間臥室,你可以住在從左手?jǐn)?shù)第二間房間……”蕭沐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房間的格局便見著青年的眼睛微微亮了亮。“我可以進(jìn)去看看嗎?”容硯這么問道。對于第一次見面的人來說,這樣的請求顯得太過古怪,但是蕭沐此時卻是沒有想太多,他對上了這個從最開始見面就莫名讓他有幾分上心的青年的眸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br>柜子里還有一雙沒有用過的拖鞋,同蕭沐穿的那款是同系列的只是那沒有用過的一款是粉色。鞋套這東西家里實(shí)在是沒有,蕭沐看了一眼自己親手拿出來的拖鞋,甚至有一秒鐘想要對容硯說直接穿鞋進(jìn)去吧,可是想了想自己的潔癖他還是忍了。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買下了這樣的拖鞋,明明這東西就放在柜子里,放了不知多少個日夜。只是沒有想到,青年并沒有多介意拖鞋的顏色的意思,見蕭沐拿了出來,他便換上了拖鞋,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踏入了屋子內(nèi)。越是踏入屋子里,青年的眸子就越亮,從最開始的防備到后來的莫名放松,再到此時那眼神幾乎算得上是親切了。蕭沐看著眼前的轉(zhuǎn)變,有些莫名也有些無奈。等到容硯再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那雙鳳眸更似是綴了星點(diǎn),好看到不行。蕭沐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自家小侄女咬著叉子嘴邊還沾著蛋糕,眼睛亮亮地看著他的模樣。幾乎是下意識的,蕭沐便伸出了手,揉了揉眼前烏黑的腦袋。直到揉頭的動作結(jié)束,他才想起眼前的人并不是他家的小侄女,而是一個從外面幾乎是撿回來的,長相漂亮的青年。一時之間放在對方腦袋上的手就有些僵硬。他不動聲色地將微僵的手收了回來,卻是瞧見青年的眸子之中只有幾分淡淡的惱怒,卻是很快便淡去了。對方這樣的情緒轉(zhuǎn)變卻是讓他的心也莫名的柔和了幾分。這樣的情緒對于蕭沐來說極為陌生,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之中,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產(chǎn)生這樣的情緒,眼前的人是第一個。也是最為特別的一個。眼前的青年身上充滿秘密,危險卻又似乎美好。蕭沐想了想,還是決定放任自己靠近。容硯這個人出現(xiàn)的突然,兩人的相處卻是極為融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