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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霧:哦。 李霧:晚安。 第26章 第二十六次振翅 又一個難眠的夜晚,是從看見岑矜那張截圖開始的。 聊天框的最上方,李霧發(fā)現(xiàn)自己的照片被女人設(shè)成了通訊簿頭像。 他還放大再三確認,最后關(guān)掉屏幕,把手機塞回枕頭下方。 兀自彎了會嘴角,李霧勉力鎮(zhèn)定下來。 室友的談?wù)撀曔@才從四面?zhèn)鱽?,似乎在聊冉飛馳跟他女友的感情話題。 他不由屏氣留心。 冉飛馳怨氣頗深:“我天天一大早給她送酸奶,她還嫌我對她不夠好?!?/br> 成睿一如既往嘴賤:“誰大冷天還喝酸奶?” 冉飛馳說:“顧妍她喜歡喝啊?!?/br> 成睿譏道:“你天天送人家好意思說不喝嗎?我看這個天就得送熱牛奶,才溫暖人心,”說完就自我認可:“聽我的,準(zhǔn)沒錯?!?/br> 林弘朗聽得直冷笑:“你這么會我也沒看到你跟陶宛文雙宿雙棲啊?!?/br> 成睿炸毛:“細水長流放長線釣大魚懂嗎?” 林弘朗又說:“我看陶宛文對李霧都比對你上心。” 李霧:“……”他不聲不響,未置一詞。 成睿并未因此受挫:“那又怎么樣,李霧不就一張臉,那是先天優(yōu)勢,我靠后天努力照樣能追上?!?/br> 林弘朗說:“還是李霧爽,異地戀什么都不用愁,每天打打字聊聊天就行了?!?/br> 李霧終于忍不住辯駁:“我沒談戀愛?!?/br> “哦?那是曖昧期?”林弘朗的喉音極為欠扁:“你就說你今天對著手機笑多少次了?!?/br> 成睿嘿嘿笑:“也就三四百次吧?!?/br> 有嗎?他自己毫不知情。 冉飛馳也加入擠兌李霧的隊伍:“別問,問就是手機里下載了十萬個冷笑話?!?/br> 成睿突地對李霧“情史”產(chǎn)生興趣:“那女生哪個學(xué)校的啊,你老家的嗎?青梅竹馬?就別藏著掖著了,反正我們也碰不上?!?/br> “說了沒有了。”到底面皮薄,李霧耳后根要燙瘋了,語氣漸兇。 “嘖,還跟我們急眼,這就是心虛吧,”成睿哪能輕易放過他,調(diào)侃著,忽的想起一事:“李霧你不是沒微信沒QQ嗎?怎么戀的?” 李霧沉默半刻:“現(xiàn)在有了。” “嗯?”成睿如聽到爆炸新聞:“那還不趕緊加我?” 李霧摸出手機:“你微信號?!?/br> 成睿報了串英文和數(shù)字,幾秒,就收到李霧的好友申請。 他低頭看他資料,一時無言,而后哀嚎:“這頭像都能談到對象,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林弘朗好奇:“什么頭像。” 成睿:“微信原始頭像?!?/br> 冉飛馳笑噴。 李霧赧顏:“我不知道該用什么?!?/br> 成睿興致勃勃推薦起來:“我給你,我這一堆渣男漫頭,保證女生一看到就鬼迷心竅前赴后繼?!?/br> 說完就去相冊里精挑細選,一股腦傳給李霧:“快看,全發(fā)你了。” 他還重點圈出其中某張:“我用這張當(dāng)頭像的時候,附近好多妹子加我,桃花運賊旺,吸引力致命?!?/br> 李霧點開,是張黑白基調(diào)的逆光吸煙男圖,下巴尖削,透著一股子散漫頹靡。 李霧問:“用這個不會被老師說嗎?” “不會的!老師管你呢,我爸媽都沒嗶嗶?!?/br> 怎么聽怎么不靠譜,李霧不予理會,保持自己的“老人頭”風(fēng)格。 “李霧!你怎么還不換!”成睿不依不撓:“這個頭開過光,女生找你聊天的頻率都會猛增。” 后半句如擊缶,李霧心底有了一絲動搖。 他決定試試。 幾秒后,隔壁床傳來成睿心滿意足拍大腿的聲音:“這就對了!” 成睿的頭像玄學(xué)很快得到驗證。 第二天中午下課,李霧回到寢室,如愿以償收到了岑矜的質(zhì)詢:頭像怎么回事? 就在幾分鐘前,似乎是掐準(zhǔn)時間來找他算賬。 男生揚唇:室友建議換的。 岑矜近乎秒回:什么室友。 李霧打字:成睿。 岑矜:問你名字了嗎,我是說你室友怎么盡不教你好的。 忍笑到面部發(fā)僵,李霧咳一聲,整理神色:我不知道用什么頭像。 岑矜:自己照片都比這個好。 李霧:不想用。 他的意思是,她用就行。 岑矜:吸煙頭像就想用? 李霧投降:馬上換。 嘴上應(yīng)得信誓旦旦,手卻遲遲未動。 過了會,女人回來檢查:怎么還不換? 李霧回:還在找。 …… 岑矜語塞,看來她心目中人畜無害一心向?qū)W的小柏木已有被城里歪脖子樹侵蝕滲透的趨勢。 思及此,她胃口全無,擱下叉子,反復(fù)刷新李霧頭像。 “你吃飽了?”對面的路琪琪啃著中翅,滿嘴滿手的油。 奧星有間自己的自助餐廳,規(guī)格菜品不輸五星酒店。 岑矜撐額脫力,喃喃:“小孩兒好難管啊。” “嚇,”路琪琪一個驚魂后仰:“你已經(jīng)有小孩了?” “不是,”岑矜放下手機,更改說辭:“家里弟弟,叛逆期。” 路琪琪撕了條雞rou含進嘴里:“多大了,我也有個親弟弟?!?/br> “十七?!?/br> “我弟十五,是挺難管教的,老跑黑網(wǎng)吧偷偷上網(wǎng),打了都沒用,我爸媽快愁死了?!甭风麋髡业焦缠Q。 同事這番言辭更讓岑矜憂心忡忡。 李霧生于大山,心思純凈,花花世界于他而言隨處是陷阱,尤其他還這么年輕,是非難辨善惡難分,很容易迷失誤己。 幸而吃完午餐回到工位,再打開微信,少年已換掉抽煙頭像,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書架照片,復(fù)古棕黃色調(diào),整張圖幾乎被厚厚書脊填滿。 他問:行嗎? 岑矜當(dāng)即被取悅,露出滿意笑顏:這還差不多。 又催促:不說了,午睡去。 李霧:好。 頭像一事就此揭過。 ― 周六放學(xué),李霧沒等還跟同桌磨磨唧唧打嘴炮的成睿,一路快跑回寢室。 收拾好東西,他在電子表上調(diào)了個鬧鈴,提醒自己記得買東西。準(zhǔn)備妥當(dāng),李霧才微喘著坐回椅子,開始翻今天的歷史筆記。 男生字跡齊整俊逸,舒舒服服寫滿一頁,類別清晰。 不一會,寢室沒了人,岑矜也發(fā)來微信說:今天可能要晚一點。 李霧回復(fù):幾點? 岑矜并不確定,只能給個區(qū)間:7點到7點半吧。 字里行間不曾提及具體事項,但兩人已形成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李霧忙將鬧鐘后調(diào),才繼續(xù)背那些冗雜的歷史年份,人物事件。 六點五十分,電子表準(zhǔn)時滴叫起來。 李霧旋即起身,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