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書迷正在閱讀:公子每晚都穿越、溺婚、我完全無法抵擋你那張無恥的臉、主人攻、獵罪者、大佬們嬌軟易推倒、無名、噩夢空間、末世穿書之同情反派要不得、你必須也喜歡我
?” “你不知道?”春暢莫測一笑:“難怪你姐說你白眼狼呢,她差點(diǎn)摔死了你居然一點(diǎn)都不知道?” 李霧心若擂鼓,他的確有一陣子沒見過岑矜了,他以為她是排斥自己所以在盡可能地遠(yuǎn)離,杜絕與他的偶遇概率。 李霧問:“她人現(xiàn)在在哪?” 春暢回:“在他爸媽那?!?/br> 掛斷電話,李霧馬不停蹄回更衣室換衣服,拉著下擺叮囑成睿幾句就沖出大門。 成睿瞧得一愣一愣的,只能傻乎乎點(diǎn)頭應(yīng)下。 李霧心惴到極點(diǎn),幾乎不能思考,坐上計程車后,他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思忖好一會,才能跟司機(jī)報出岑矜父母家的地址。 沖到她家院門前,猛按鈴幾下,保姆阿姨出來開門。 見是之前春節(jié)來過的熟面孔,女人趕緊放行。 李霧一路從小區(qū)門口奔過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臉通紅:“湯姨,我姐呢?!?/br> 湯姨跟在后面:“在房里呢。” 李霧怔了怔:“她怎么樣了?” 湯姨奇怪:“不太好,你怎么才來看她呢?!?/br> 李霧一聽,大腦嗡嗡的,進(jìn)屋后就往樓梯上沖,阿姨趕緊喊住他:“她這陣都住一樓,不方便爬上爬下?!?/br> 李霧又掉頭回來,急得滿頭是汗:“哪兒??!” 阿姨被他兇得很是莫名,指了個房門。 那是間客房,李霧過年就住在的同一間。 李霧忙跑過去,可到門前人又頓住,手背靠向門板又垂回去,幾番攥拳,就是不敢敲。 阿姨見狀:“你敲門啊,我估計她這會沒休息呢?!?/br> 李霧讓開點(diǎn)位置:“湯姨你幫我敲吧。” 湯姨不解,還是過去叩了兩下門,起先輕輕的,里頭沒動靜,后來她放力拍了兩下,房內(nèi)人終于開口:“誰啊?!?/br> 岑矜聲音懨懨的,李霧心都揪緊了。 湯姨說:“矜矜,你資助的那個學(xué)生過來看你了?!?/br> 門內(nèi)再無動靜,片晌,有了回音,明顯比之前更加有力:“我要睡覺,你讓他走吧。” 湯姨看李霧大汗淋漓趕來,又神色焦切,剛要再幫問兩聲,身側(cè)少年已經(jīng)直接扳下把手,步入房內(nèi)。 湯姨G一聲,門再次闔攏,也堵住了她的問詢,她只能返回廚房接著備菜。 岑矜哪能料到李霧現(xiàn)在膽子大成這樣,不經(jīng)允許就破門強(qiáng)闖,整個人愕在原處。 房內(nèi)窗簾半敞著,女人靠坐在床上,只穿著睡裙。她泡在光里,面孔素凈,也比以往蒼白羸弱。 她手搭著一本淺灰封面的書,書反攤于腿面,而裙擺往下部分的一條小腿,石膏部位全無遮擋,完完全全暴露在外面。 李霧一動未動,也動不了,他盯著那處,心抽痛到無法呼吸,難以邁步。 下一刻,女人注意到他在看哪,臉?biāo)矔r燒得通紅,嘩啦將書摔到床下:“我讓你進(jìn)來了?” 李霧沒說話,視線回到她激動的臉上,眉壓著眼,目光如銳器。 岑矜行動不便,被他直勾勾盯著,好像被獵夾控住后肢的驚兔,六神無主起來。她只能戒備地僵起上身,指門:“出去。” 李霧恍若未聞,一步步走向她。 岑矜心狂跳不止:“你聽不見我說話?” 而李霧已經(jīng)停在她床邊,岑矜坐著,少年的身形因而顯得更為高峻,沖她密不透風(fēng)地網(wǎng)了過來,似有重量。 他還是不說話,只躬下身撿起地上的書,撫平紙頁,合攏后放回她枕畔。 岑矜無能為力,又拿起來丟他。李霧似沒有痛覺,還是撿。三次下來,岑矜情緒潰敗,眼圈紅透:“到底想干嘛?” “來看我笑話嗎?” 反正現(xiàn)下已足夠狼狽,岑矜不介意讓自己更加難看:“看我現(xiàn)在這樣制不了你了是吧,終于找到可乘之機(jī)了?我是永遠(yuǎn)好不了還是說家里沒別人?你要這么囂張,跑來我面前示威?” 李霧一聲不吭地挨罵,她的虛張聲勢讓他心如刀割,只能轉(zhuǎn)頭抽出床頭的紙巾給她。 岑矜微怔,伸手接過去,按掉眼尾淚漬。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捉到把柄那般,瞇起嫣紅的眼,昂頭審視他:“這次我可一個字都沒說,你就屁顛顛跑過來了,趕都趕不走,你臉不疼嗎?” 李霧終于啟唇,淡淡的:“疼啊?!?/br> 可這點(diǎn)疼算什么呢,見不到她的日子,他胸口都要絞死了。他認(rèn)命地在她床邊蹲下,如臣服,如乞憐,如脅壓,如誘哄:“jiejie,我不走了,讓我留在你身邊?!?/br> 第51章 第五十一次振翅(百思不解) 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只剩浮塵在光束里無聲無息地舞。 岑矜悄然捏住手里的紙團(tuán),周身的防備感減退了幾分。不知為何,李霧忽而放低的姿態(tài),讓她一下子找回了本所應(yīng)待的位置,那種盡在掌控且被依仗的舒適感從這一刻起失而復(fù)得。 尤其是少年的眼睛,那么清亮,那么懇切,好像一只出去撒歡幾天又歸巢請罪的馴鹿,在恭候飼主的懲戒。 岑矜難以自制地溢出一絲惡劣,她在孤獨(dú)封閉的處境中待了太久,以至于這份惡劣開始唆使起她來,在她耳邊奮力叫囂,快一點(diǎn),就他了,再拉個人下水。 所以她也難以自制地開了口,狀似講和:“行啊?!?/br> 李霧本還擔(dān)心自己太過冒失,卻沒料到岑矜會同意得這樣輕易,他不由詫然,一時無話。 岑矜雙眼潮意盡褪,神色穩(wěn)定了許多,她靠回枕頭上:“別蹲著了,起來吧?!?/br> 李霧站直了身體,這一次,岑矜似乎感覺不到那種壓迫感了。 她對自己的判斷愈發(fā)認(rèn)可,重新掀開那本書,又抬眼看他:“你今天沒去兼職嗎?” 少年下頜分明,眼逆光看過來:“去了,你朋友打電話跟我說你不太好,我就直接過來了?!?/br> 居然是春暢賣她,岑矜腮幫肌rou緊了下,又勾彎嘴角:“我挺好的?!?/br> 李霧看了眼她左腿,想問詳細(xì):“怎么回事?” 岑矜輕描淡寫:“就不小心摔到腿了?!?/br> 李霧問:“嚴(yán)重嗎?” 岑矜根本不想回憶:“還好吧,剛開始幾天挺疼的,這幾天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她漫不經(jīng)心翻著書,明知故問:“你不回去上班嗎?” 李霧毫不遲疑:“不去了,我想留下來照看你?!?/br> 岑矜笑了下:“你一個男生怎么照看我,抱我去上廁所嗎?”李霧被嗆住,耳根熱意蒸騰,但他還是問:“你現(xiàn)在想去廁所嗎?” 這下岑矜也愣了,她立刻拒絕:“不想?!?/br> “我以前照顧過我爺爺,”李霧絞盡腦汁想讓她放下戒心:“還照顧了好幾年。” 岑矜看向他:“你意思是你很有經(jīng)驗?” 李霧緩慢而正經(jīng)地,點(diǎn)了下頭:“尤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