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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 “行你個大頭?!?/br> 剛要再斥兩句,外面陡得傳來一陣男中音咳嗽,岑矜愣住,心猜是老爸下樓抽煙,果不其然,院里燈亮了,父親的關(guān)心從窗口正對的院中走廊傳過來:“矜矜,還沒睡呢?” 三更半夜的,岑矜一下子慌了,瞟了眼衛(wèi)生間的毛玻璃窗戶,又瞥瞥身側(cè)這個過于高大的存在,忙拽他一把,氣聲勒令:“蹲下?!?/br> 而后將水龍頭打開,扭頭揚聲回應父親:“嗯――我在洗臉呢?!?/br> 她關(guān)小水聲,又打趣道:“你又背著我媽下來抽煙啊?!?/br> 父親笑呵呵的:“嗯,就抽一支,明天你可別告訴她?!?/br> “好,你早點睡?!?/br> “你也趕緊睡吧,別熬夜,對骨頭恢復不好?!?/br> 岑矜甜甜應了聲,心跳劇烈。她重新調(diào)大水龍頭,這才得空側(cè)頭去看李霧情況,就一眼,便跌入一雙深黑的眼眸。 她與少年距離近得出乎預料,兩人的呼吸在一瞬凝滯之后,變得急促,且相互交織。 岑矜猜他可能已經(jīng)在這么近的地方看她很久了,蓄意等她回頭,不然他的眼睛怎么會這么抓人,她根本逃不走。 水池里熱水嘩嘩,愈來愈燙,泛冒出白氣,狹窄的空間也潮熱起來。 對視間,李霧喉結(jié)動了下。 聽見他吞咽口水的響動,岑矜才夢醒般閃開目光。 李霧赧然,忙想起身拉開間距,又被扯了回來。 女人臉泛著粉暈,氣息又急又熱地撲向他鼻尖:“你想被我爸發(fā)現(xiàn)嗎?” 她翕動的唇瓣也紅潤潤的,如被灼到,李霧不敢再看,騰得傾低腦袋。 他胸口急躁地動蕩著,一如百爪撓心般難耐,曾經(jīng)多次夢見的畫面觸手可及,以至于有種沖動在體內(nèi)陣陣激涌,讓他有些受不了。他不能自抑地抬起臉來,重新去看岑矜,眼里有點濕,還有點深,就這么靜靜地看她,看她的眼睛,她的雙唇,她臉上的一切。 岑矜與他對視一眼,便洞悉了大半。 天吶,岑矜別開了臉,誰能經(jīng)得住被這么盯著,這種年輕蓬勃,又格外熱烈的渴求與欲望,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去回應,去滿足??伤仨毧酥谱∽约?,不能提前失守。岑矜遏制著心跳,從牙縫中擠出狠話:“我知道你想干嘛,不、行?!?/br> 少年聞言,羞慚地垂下了頭,好像一只失魂落魄的小獸。 終于,窗外燈滅,岑父回到屋內(nèi),上了樓。 岑矜長舒一口氣,將水關(guān)掉,整個盥洗室總算安靜下來。 李霧唰得站起身,快步逃出她房間。 岑矜失力地往椅背一靠,環(huán)視一周,蒸汽繚繞,溫度高到可怕。她又用雙手捧了下臉,好吧,也沒差。 第55章 第五十五次振翅(“別人家小孩”) 29歲的生日之夜,成為岑矜生命中一個看似無事發(fā)生卻不容忽略的存在。 哪怕之后幾天,她與李霧都在這件事上秘而不宣。但盥洗室里,栽進少年雙眼的那幾分鐘,于岑矜而言是失重的,浮泛的,好像溺進了溫水,一蕩一蕩漫頭而來――這種關(guān)乎情愛的悸動,每每回味,總能在她心頭激蕩出漣漪。 岑矜承認自己有幾分心動。 可這份心動的起始毫不純粹,她太久沒這樣近距離地接觸過異性了,缺乏電光火石,春雨潤物,不免有些干枯與曠蕪。 可也是因為這個夜晚,岑矜喪失了自信,她發(fā)覺自己根本無法把握好這個度。 擔心再出現(xiàn)這種易于走火的情形,岑矜決定盡量減少與李霧的單獨相處。 好在男生開始學車,大半天時間都不待在家里,她也能行走與自理,并一點點恢復了工作,不用再整天閑那胡思亂想。 李霧的反應與她一致,他不再動輒打擾她,如之前那般有事沒事就往她房里鉆。 岑矜猜是那個夜晚的拒絕挫傷了他,還有就是她這段時間有意無意的疏遠,李霧一直是個細膩的男孩,總能機敏地察覺到周邊環(huán)境變化,并作出最合適的反應。 兩人的狀態(tài)仿佛回到了中學時候的周末,會講話,但都極力避免著狎昵的眼神與觸碰。 潘多拉的魔盒才掀開了一條縫,他們的關(guān)系卻在一刻迭起后平歇了,或者說被人為地閉合了。 岑矜并非擅長曖昧的人,李霧也不是。 他們都是硬殼生物,有著極強的自我防御機制,只信賴足夠柔軟卻也危機四伏的交頸或坦腹。 突然的關(guān)系進階造成了反效果,是始料未及,但也在預計之中。 可無論如何,岑矜都是慚疚的,是她大話在先,也是她失措在先,她感到抱歉。 科三考試通過后,李霧臨近開學,他沒辦法再在岑矜面前刷存在感,焦慮到寢食難安。 去大學報到前夜,他有些坐不住了,就發(fā)了條微信給她,問得異常直白:你還讓我喜歡你嗎? 收到消息時,岑矜心口一窒,又涌出絲微疼惜:我們的一年之約還沒到。 看來他們還是忌諱又難忘那一晚的事:你生日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岑矜盯著這幾個字看了很久,大方回道:你又沒做什么,我沒有為此生氣。 李霧說:可我覺得你不想理我了。 岑矜抱歉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恰當處理,對不起。 李霧問:你還把我當?shù)艿軐幔?/br> 岑矜嘆氣:我答應過你的,不只把你當?shù)艿堋?/br> 少年不是傻子,他在幾秒后就毫不留情地指出:但一有過界傾向你就縮回去了。 岑矜有所觸動,坦誠回:是,我是有些像蝸牛。 李霧問:只對我這樣,還是對所有男人都這樣? 岑矜沒有隱瞞:我也不知道。 畢竟她離婚后只跟李霧有過超出正常范疇的男女關(guān)系。 而李霧卻因這個回答略微激動:你還是覺得我年紀太小了對嗎? 岑矜想了會,大腦空白:或許吧。 聊天界面沉默許久。 少年挫敗極了:岑矜,不會有比你更傷人的人了,給我機會又一下子擺脫我,這個暑假的我就像個笑話。 突地被他直呼全名,岑矜心也跟著蜷緊:沒有你這個假期我可能就抑郁了。 李霧問:所以我只有這個假期對你有價值? 岑矜否認:不是這樣的。 他像是根本看不見她回復,又像是憋屈了一個世紀,在聊天框里一句接一句地發(fā)泄:我要開學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看不到你了,你也會被別人搶走。 少年突如其來的情緒如盛夏的兜頭暴雨,太炙烈也太窒息了,岑矜不知所措,只能嘗試安撫他:我不是什么可以被隨便搶來搶去的物品,你也不屬于我。你只是有些開學焦慮了,平靜一下好嗎? 李霧不再說話。 看著死寂的微信界面,岑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