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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欒感覺到溫糖只是勾著了帶子,卻沒了動作,等了許久都是這個(gè)樣子。 “小姐?” “我以為這個(gè)時(shí)候,你會拒絕我,畢竟這種事情你自己也可以做,你不是說過不想麻煩我嗎?”溫糖一邊說著,一邊勒緊了帶子,將他緊實(shí)的腰腹勾勒了出來。 “是很想讓我?guī)湍惆?,葉欒?” 葉欒兀的轉(zhuǎn)身,雙手還是濕的,盤子碰撞水池的邊緣,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他垂著的眼眸眸色暗了又暗,像是明月下照不亮的一灘黑水,指尖冰涼。 葉欒沉寂的眼眸有些駭人,系統(tǒng)也止不住的心驚rou跳,“我的天,宿主你不會玩大了吧?” 溫糖起先也不是很確定,直到她聞到空中并沒有消散的槐花香,這才放下心來。 “口中叫著我小姐,其實(shí)心里卻恨不得把我拽入底層——你認(rèn)為你所在的深淵內(nèi)?!睖靥羌?xì)細(xì)道來,“早點(diǎn)鋪里,只是坐了很多人,沒有坐滿人,但你卻提議我來你的家里,一邊表現(xiàn)出因?yàn)槠婆f的家而產(chǎn)生出來的自卑感,一邊又潛移默化的讓我熟悉你家的種種……” “葉欒,我說的有錯(cuò)的地方嗎?” 溫糖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就罩住了她,她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直到葉欒用身體把溫糖禁錮在門上。 溫糖抬眸去看葉欒,鼻尖繚繞著槐花的淡香。 葉欒將溫糖桎梏在他所圍起來的圈子里,眼中神色不明,“您說的很對,沒有一點(diǎn)錯(cuò)的地方?!?/br> 他對溫糖魂?duì)繅衾@,卻又明白他們直接的溝壑是如此的寬,他去不到溫糖的身邊,但如果溫糖能夠來到他的身邊就好了,就像是將天使從云端拉下,將她的翅膀沾滿泥污。 溫糖在原中,就見識過過葉欒病態(tài)般的愛,眼前的葉欒一半瘋狂,一半清醒,他在很痛苦的做著掙扎,他可能還是不愿傷害到她,僅僅以為她穿了他的拖鞋,葉欒都能欣喜半天。 這才是讓溫糖苦惱的地方,她不想步原主的后塵。 葉欒桎梏著溫糖也不說話,被戳穿的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解釋的了,他在等著最后的“審判”。 溫糖聞著葉欒的信息素,并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想著吸收信息素,只是從葉欒的信息素中,她還是讀到了一種害怕、惶恐不安的情緒。 溫糖伸手碰了碰葉欒的臉頰,葉欒想要躲開,但又沒有躲,因?yàn)樗谝粫r(shí)間想到的是自己不配被溫糖觸摸,但又是在抵擋不住溫糖對他來說的誘惑。 葉欒眼眸越發(fā)的暗淡。 “葉欒,你不是想幫幫我嗎?” 葉欒看著溫糖眼中的戲謔,回憶起那天他發(fā)燒后說過的不過腦子的話,耳畔灼燒的紅了。 “嗯,我記得我說過這樣的話?!比~欒的聲音有些低啞,呼吸變得沉重。 “你還要幫幫我嗎?” 溫糖的話扯斷了葉欒繃著的最后一根神經(jīng),槐花味的信息素在空氣中肆虐,侵略著每一寸的空氣。 葉欒抿著唇,腺體的guntang讓他難以自控的眼中氤氳上了水霧,隱約從溫糖身上飄出的玫瑰花香讓他身子顫栗了一下,他想要靠近再聞聞。 是alpha的信息素? 他來不及深究,身子就已經(jīng)遵循著他的想法半蹲了下來,發(fā)絲擦過溫糖的小腹。 葉欒抬起頭,脖子繃成一條線,濕漉的眼眸望著溫糖,“我可以……幫幫您嗎?” 他舔了舔薄唇,語氣又輕又柔,真的很想讓人把他弄壞。 溫糖摸了摸葉欒的發(fā)絲,掌心停在他的后腦勺的時(shí)候微微一用力,將葉欒推向自己。 葉欒會意,揚(yáng)著唇畔,舌尖抵在了溫糖腰間裙子上的金屬扣子,而后用牙齒輕輕含住。 作者有話要說: 應(yīng)該能懂的都懂我意思吧【滑稽】 感謝在2020-11-22 17:47:15~2020-11-22 23:51: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桑頭牌我好愛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桑頭牌我好愛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2-6 溫糖:“用s子含住……” 她手指陷入到了葉欒的發(fā)絲中, 慢慢收緊。 似是對葉欒的鼓勵(lì)。 葉欒則是極其的聽話,脖頸上暈著一大片旖旎的紅。 …… 溫糖離開葉欒的身邊,淡淡的說道:“清理一下。” 葉欒癱坐在地上, 用手背擦去嘴角留下的痕跡,胸膛微微起伏著,眼角掛著淚水。 他無力的垂下身子, 手指用不上力的握著溫糖的裙邊,留下一疊一疊的皺痕。他睫羽微微顫抖,微啟著淡粉的唇呼吸著。 溫糖睥睨著葉欒, 看著他現(xiàn)在這幅無助糟糕的樣子,過了一會兒, 才微微彎下腰, 裙擺隨之上揚(yáng), 在葉欒的視線里留下一道弧線。 下一瞬,葉欒就被迫抬起了頭。 溫糖摩挲著葉欒的下巴, 他的臉上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多余的rou,實(shí)在是太過消瘦了。 她現(xiàn)在就像是擁抱著盛開的槐花, 鼻尖所聞都是有了絲絲甜味的槐花香。 她溫柔的幫葉欒擦去下顎上的銀線,看著他臉上沒有褪下的潮l紅,眼底浸著水, 鼻尖也泌出了汗滴,葉欒抓住溫糖的裙擺好像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溫糖彎了下眼眸,“喜歡嗎?” 葉欒含羞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又是一副單純的小白兔的樣子。 溫糖選擇了一種最難處理的方法,但也是最有效的,同樣也是她現(xiàn)在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 對于葉欒,可以給一顆甜棗, 但永遠(yuǎn)都不能讓他掌控主權(quán),最好是讓他自己放棄主權(quán),接受他“低”她“一等”的身份。 * 葉欒輕咳了兩聲,臉頰憋得有些脹紅,他端起水杯漱了漱口,失去節(jié)奏的呼吸還未平穩(wěn)下來。 他碰了碰還有些酸痛的嘴角,臉頰紅的厲害。 溫糖早就走出了廚房,側(cè)臥在沙發(fā)上,她取下發(fā)圈,發(fā)絲盡數(shù)落下,慵懶的閉上了眼眸。 聽到逐漸清晰的腳步聲,溫糖晃了晃手腕,潔白如藕的腕臂勾著葉欒的視線。 “清理好了?” 葉欒身體微僵,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到溫糖并不能看見后,他抿著唇,輕微的“嗯”了一聲。 溫糖掀開一半的眼眸,戲謔的說道:“真的清理干凈了?不需要去洗手間嗎?” 葉欒注意到溫糖的視線,頓時(shí)覺得本就濕漉的那處更加的難忍了,紅暈一直蔓延的脖頸處。 “我,我再去一趟洗手間?!比~欒咬著唇,快步走進(jìn)了洗手間。 溫糖心情還不錯(cuò)的彎起了唇角。 系統(tǒng):“啊啊啊,宿主你真的是太無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