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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山里,萬一遇到點危險怎么辦?” 溫糖沒有見過宋柯生氣發(fā)怒的樣子,他沙啞的喝道。 她們組少了一個植株品種,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又很難見到,她多繞了些遠路采到了,但是等她準備下山的時候天就黑了。 月光下,樹枝斑駁的影子在地面上晃動,割裂了宋柯線條分明的五官。 溫糖討好的捏了捏宋柯有些粗糲的掌心,風帶動青絲亂了她的視線,“下次不會了,別生氣了,你看我這不是沒有事嗎……” 她的話音剛落,宋柯就蹲下身子,將她左邊的褲腿挽起一小節(jié),淡淡的月光下,本是纖細的腳裸紅腫著,高高鼓起一塊,略顯猙獰。 “這叫沒事?”宋柯緊鎖眉頭,眼底滿是心疼。 溫糖低頭望去,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腳踝會腫的這么嚴重,未穿書前比這嚴重的苦都受過,早就學會了獨自一人承受。 宋柯見溫糖低下了頭,還以為自己兇到了溫糖。 他轉過身子,膝蓋低下,悶悶的說道:“上來,我背你下去?!?/br> 宋柯后背寬廣,溫糖有些遲疑,她自己不是不可以下山,“坡太陡了,我還是自己走吧?!?/br> “上來?!?/br> 男人的背影有些倔強,廉價的耳釘反射著月光。 下一秒,帶著清香的身子貼上了他的后背,宋柯身體明顯一崩,感受著溫糖有力的心跳聲,手輕柔的托住溫糖挺翹的屁股。 溫糖還是略有些擔憂,“可以嗎?” “嗯?!彼慰潞斫Y一滾動,因為有一只蔥白的手指故意挑逗著他的喉結,脖頸后腺體所在的地方剛好和溫糖的側臉貼著,腺體腫脹發(fā)熱。 他現(xiàn)在開始有點后悔,為什么要選擇這樣的方式來折磨自己。 二人的身后,樹葉在風中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一雙白色的運動鞋踩斷枯枝,鐘什的眼底蒙上了一層陰霾,下顎線繃緊。 良久之后,他涼薄的勾了勾唇,目光冰涼,緊握的手指節(jié)泛白,轉身離開。 * 眾人見到溫糖平安無事的回到了旅店,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看到溫糖身后還跟著一個帥哥,目光變得八卦了起來。 上午,有心的人都注意到了鐘什特意給溫糖占了車座,剛剛鐘什還著急忙慌的出去找溫糖,結果溫糖回來了,但跟在溫糖身后的人卻不是宋柯。 宋柯小心翼翼的扶著溫糖,“你的房間在哪里?” 溫糖看向宋柯肩膀上的灰白色的背包,“等等再回去,包里的植株得立馬壓…” “沒事,沒事,我們來我們來?!睅讉€特別有眼力勁的同學接過宋柯身上的背包,一邊向院子走,一邊說,“就交給我們吧,溫糖你回房間休息?!?/br> 溫糖視線一變化,宋柯已經(jīng)將她橫抱了起來,她在宋柯的懷里縮了縮,明明宋柯將她背下山已經(jīng)很累了,還要逞強的抱她回房間。 眾人散了之后,鐘什戴著帽子,才緩緩的走進旅店。 摘掉帽子,柔軟的發(fā)絲凌亂的貼在額前,褲腳粘著枯草。 他無意識的望向溫糖房間所在的地方,手里還緊握著一瓶藥酒。 * 宋柯平穩(wěn)的將溫糖放到床上,看著周圍簡陋的環(huán)境,以及聞著潮濕的氣味,皺了皺眉,“怎么就住在這里?” 他脫下溫糖粘上泥點的鞋,將玉足放在掌中。 溫糖的腳背細窄,腳弓的弧度十分好看,瑩白帶著點粉暈的腳趾縮了縮。 想著這雙玉足踩到他身上的感受,眸光沉了下來,宋柯喉結滾動,手不敢用太多力的放到了溫糖紅腫的腳踝。 溫糖半彎著腰,沒電的手機被她扔到了一旁,“宋大少爺,這里又不是風景區(qū),有這么一個住的地方已經(jīng)算不錯的了?!?/br> 更何況她還自己掏腰包住著單人間。 宋柯聲音一頓,“我只是想讓你住的好一點,你看看缺什么,明天我讓人送…” 話說到一半,他才想起來自己的銀行卡被停了。 溫糖注意到宋柯臉色的變化,“怎么?還沒回家嗎?” “沒有?!彼慰螺p撫著溫糖的腳踝,他不想去國外,以前不想,現(xiàn)在就更不想。 “有藥嗎?” 溫糖搖了搖頭,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鐘什?!?/br> 宋柯望向門口的方向,臉色微沉,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的溫糖,低著聲音咬牙切齒,“又在外面招蜂引蝶?” “鐘家更接回去的那位寶貝私生子?” 宋柯冷哼了一聲,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他玩世不恭的微弓著背,目光冷冷的刺在鐘什的身上,像是房間的主人一般說道:“進來?!?/br> 要不是看到鐘什手中的藥酒,宋柯是不會輕易讓鐘什進來。 鐘什來之間想象過很多場景,但宋柯主人般的姿態(tài)還是讓他臉色蒼白,斂下情緒后,他走進了房間,并順手關上了門。 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坐在床邊的溫糖,腦后的馬尾有些趴,幾縷發(fā)絲黏在兩頰上,倒是淡化五官的嫵媚,多了些柔和。 視線在溫糖紅腫的腳踝上停留了兩秒,將手中的藥酒遞了過去。 鐘什隨口扯謊道:“聽他們說你受傷了,這是我來的時候帶來的藥酒,你先用這點,這里沒有藥店,實在不行的話,可以打電話讓司機把你送下山去。” 宋柯懶散的擋住溫糖的身影,語氣略帶嘲諷,“這種事情就不必鐘少擔心了?!?/br> 鐘什臉色一白,“鐘什”二字對他來說就像是巨大的嘲諷一般,私生子的身份會讓他在很長時間內抬不起頭。 沒有棉簽,宋柯干脆將藥酒涂在掌心上,再輕柔的揉著溫糖的腳踝,“這個力道可以嗎?” 溫糖舒服的瞇了瞇眼眸,像只饜足的小貓,“嗯,很舒服?!?/br> 宋柯忍不住的揚了下唇角。 看著二人融洽的氛圍,鐘什就像是一個外人般,胸口冰冷的疼著,好似被人用冰刃戳著。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抬步都到了門口,但是再看到門口二人的鞋子,他又心生不甘的走了回來,坐在木椅上。 憑什么要他離開,給宋柯他們二人騰出獨處的空間? 宋柯本來瞥見鐘什離開,剛想要松一口氣,但沒想到鐘什去而復返。 宋柯漫不經(jīng)心的扯了扯嘴角,“怎么?鐘少還有事?” 鐘什目光落在宋柯手中的藥酒,“我的藥酒還在這里。” 宋柯眸色一沉,不裝了,“我待會給你送過去就行。” 面容干凈,唇紅齒白的青年笑了一聲,帶著幾分輕蔑,“給我送過去?宋少知道我住哪個房間嗎?” 宋柯瞪向鐘什,眼底的陰戾不加掩飾,鐘什倒是坦然的與之相對。 溫糖頂著二人間的暗潮涌動,弱弱的舉了一下手,“呃…我知道?!?/br> 鐘什立馬看向溫糖,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