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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以為賈代善是叩謝陛下派遣太醫(yī)院為他會診,以及賜藥之恩。 這一次,太醫(yī)院院正不僅帶了太醫(yī)前來會診,還奉命送來一車貴重藥材。 其中,就有兩支東省地出產(chǎn)的百年野參。 其實,賈代善是在感謝天地神靈與祖宗的保佑:太醫(yī)院終于得出了與元春不相干的結(jié)論。 黃司慶回宮后稟報了賈代善的病情:賈代善腸道舊病只是得到緩解。 外傷沒有收口,病根無法根除。 嘉和帝關(guān)心兩點。 其一,賈代善的病癥能否痊愈。 其二,賈代善痊愈之后,能否再上戰(zhàn)陣。 黃司慶給出兩個字:“很難?!?/br> 賈代善送走了黃司慶,如釋重負。 嘉和帝知道他的病癥難以根除,估計會打消對他的忌憚。 今后只要他抱病蟄居,后半生可以安心榮養(yǎng)了。 賈代善之前上折子乞骸骨,嘉和帝留中不發(fā)。 四月。 賈代善再此上了奏折。 言稱他身為朝廷賜封的國公,高官厚爵。 正所謂食君之祿,分君之憂。 賈代善要求起復當差。 第26章 處罰 嘉和帝再次把賈代善的折子留中,卻并非置之不理。 這一回,嘉和帝給賈代善寫了一份親筆信。 嘉和帝肯定了賈代善對社稷的功勛,對帝王的忠誠。 責怪賈代善不愛惜身體,叮囑他安心養(yǎng)傷。 嘉和帝撒出誘餌。 提出讓賈赦賈政替君分憂。 提議賈赦侍衛(wèi)處當差。 這便是嘉和帝給出的判定。 賈赦雖在東宮當差,卻并未參與叛亂。 侍衛(wèi)處并未將他除名。 他眼下屬于休沐伺疾。 榮府父子至此,完全摘干凈了。 對于賈政。 嘉和帝讓賈代善寫一份奏折,他可以酌情恩蔭官職。 賈代善卻上折子,婉拒了嘉和帝的美意。 他言稱賈赦畢竟曾在東宮當值。 如今再回御前,不合適。 賈代善也沒完全拒絕陛下的好意,請求讓賈赦去錦衣衛(wèi)。 錦衣衛(wèi)從事偵察、逮捕、審問等,也參與收集軍情、策反敵將這些。 受陛下的直接統(tǒng)領(lǐng)。 把賈赦放在這里,也是表示賈代善對陛下的忠心不二。 我榮府繼承人的性命,交在你手里。 你皇帝老子想咋的就咋的。 至于賈政,賈代善言稱他文不成武不就,還需歷練幾年再看。 擱在從前,賈母肯定要替賈政爭取個官職。 賈赦四品,賈政只要也要五品。 如今也看穿了。 賈政的能力不足以獨當一面。 出去了只有惹禍,還是放在家里跟著老爺子訓教幾年再說吧。 四月中旬。 小花精攙扶著祖父在蓮湖百年散步賞荷的時候,陛下的圣旨到了榮府。 賈赦被任命為錦衣衛(wèi)南撫鎮(zhèn)司指揮。 賈代善松了一口氣。 嘉和帝心里還記得臣子的功勛,沒讓賈赦成為喊打喊殺的活閻王。 南撫鎮(zhèn)司指揮使,負責本衛(wèi)的法紀、軍紀。 其實就是掌管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雖然權(quán)力不大,卻是中規(guī)中矩的官職。 北鎮(zhèn)撫司指揮使,專管皇帝欽定的案件,負責逮捕、刑訊、處決,不必經(jīng)過三司會審。 權(quán)利大的嚇人,也會招人嫉恨詛咒。 北撫鎮(zhèn)司指揮使,每年被人刺殺無數(shù)次,腦袋掛在褲腰上。 接旨后,賈代善招了賈赦,把榮府的斥候,部分人脈交給賈赦。 指點賈赦在官場上要注意的事項,嚴禁他跟皇子來往。 “你雖跟他們一起讀書,畢竟大家身份不同。 從前養(yǎng)成的那些輕狂都要收起。 該低頭要低頭,該吃虧要吃虧。 陛下雖然不追究,你自己要夾著尾巴做人。 多少人瞪大眼睛盯著呢。 希望你擔負起家業(yè),不要把老祖宗掙下的家業(yè)弄丟了?!?/br> 賈赦應了。 賈代善又說了對賈政的安排:“政兒做錯事,我會壓他三年。 他要么憑本事科舉入仕。 要么,捐出身做個閑官。 希望你能夠順利把爵位傳給你的兒子?!?/br> 王子騰做了京都巡防營之副指揮使,賈赦心里真不自在。 他怕家里為了拉攏王子騰,故意提拔賈政兩口子打壓他們兩口子。 父親雖然把二房攆去花園子,然而,因為母親偏心,賈政依然住在東大院。 父母對二房的侄女寵愛之至。 一切的跡象,不得不讓他誤會父母偏心。 熟料,今日父親竟然當面做出這樣的承諾。 一時之間,賈赦紅了眼睛,噗通就跪下哭唧唧:“兒子混賬,惹的父親傷心了?!?/br> 賈代善伸手一抬:“事關(guān)瑚兒的性命,你身為父親,理當替他撐腰做主。 身為男人父親,你沒做錯。 你的錯,是不相信為父會為瑚兒做主,公正的處置二房?!?/br> 賈赦涕淚縱橫:“兒子錯了?!?/br> 賈代善擺手:“算了,事過境遷,不提也罷。 你如今進了錦衣衛(wèi),主管一方政務(wù),再做事要三思后行,不要任性妄為。 關(guān)著門在府里錯了,父親可以替你撐著。 官場上的事情,為父未必能夠掌控,你要事事小心?!?/br> 賈赦應了。 賈代善思忖片刻又道:“還記得上回你們跟鎮(zhèn)國公家的世子斗毆,你把人家鎮(zhèn)國公世子爺開了瓢。 鎮(zhèn)國公告到陛下面前,陛下為何沒有處罰你?” 賈赦道:“不是父親替兒子撐著嗎?” 賈代善搖頭:“鎮(zhèn)國公是宗室,為父再有權(quán)勢,也不能欺壓宗親,是安平侯世子水鐸替你擺平,你要記得人家的好?!?/br> 賈赦大吃一驚:“燕候?” 賈代善頷首:“你的字恩侯,是陛下所賜,燕候二字,也是陛下所賜?!?/br> 賈赦愕然:“兒子獲得陛下賜字,是因為父親您戰(zhàn)功彪炳,也是因為將來兒子能夠承襲侯爵。 燕候的父親,卻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他病歪歪,不曾當差,侯爵也不可能平襲啊?” 賈代善瞪眼:“你知道就成了,這么好奇做甚?” 賈赦諾諾而退,心里卻對燕候多了一份探究。 只怕外面的傳言是真的呢? 他那個爹有蹊蹺? 小花精乖乖在湖心亭上垂釣,耳朵卻支棱著。 賈代善打發(fā)了賈赦,重新回到躺椅上。 看著躲在荷花叢中打坐的小花精一笑:“別裝了,我知道你聽著呢?!?/br> 小花精這才笑嘻嘻露頭:“孫女躲著是怕大伯父不好意思嘛,并不是為了偷聽。” 賈代善一邊甩鉤一邊問道:“聽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