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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還債,整個府庫只湊出來四十萬,還向?qū)幐枇算y子才償還一半債務(wù)。 姑姑這禮物真是太重了。 小花精道:“這不能要,得退給姑姑?!?/br> 王氏卻把金簪抓住了:“為什么不要,你姑姑可是大財主,五代單傳,輩輩人只掙銀子不花費。 往小了說,他們家積年的家私只怕五六百萬兩,你姑父又是鹽政,家私怕有上千萬兩。” 小花精忙著打了靈氣罩隔絕:“您可別瞎說,江南這回多少人落馬? 六部有二十多人斬立決。 您這般說,林姑父能有好啊?” 王氏忙著擺手:“我就跟你說?!?/br> 小花精道:“沒影的事不能瞎說,一旦被人當(dāng)真,立地就是一場風(fēng)波。 我相信姑父絕對不會那樣。 姑父說了,他留在江南不為錢財,只為盡忠報仇。” 王氏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姑姑對你這么好,他就是犯事我也不說?!?/br> 小花精真是服氣了。 她呱嗒個臉,不再說話了。 王氏這才拍打嘴巴:“不說了,不說了?!?/br> 小花精去林家居所退還銀票。 賈敏林姑父都在。 兩人竟然雙雙給小花精作揖:“生命的價值,一個家庭的圓滿,玉兒父母雙全,這些豈能是金錢衡量? 這些銀錢遠(yuǎn)遠(yuǎn)不足。 姑父給你銀子是因為你需要銀子,五十萬兩,也是眼下姑父手里的活錢?!?/br> 小花精再三不受。 賈敏伸手:“瑗兒過來?!?/br> 又看夫君:“你仔細(xì)說?!?/br> 如海頷首:“侄女進(jìn)宮不可避免,侄女可了解四王府?” 小花精道:“沒細(xì)查?!?/br> 如海道:“我這些年專門在江南探查官員與江南鹽商、茶商的關(guān)系。 各路皇子在江南都有供奉的商會。 江南賦稅十成,有七成流入官商的荷包,三成入國庫。 近年也只不過增加到四六而已?!?/br> 小花精聞言瞠目:“每年江南賦稅七百萬,竟然流失一千多萬,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 林姑父道:“商人不敢占據(jù)這么多的好處,有一半通過各種渠道流入京都各大王府后宮與清貴門庭?!?/br> 林如海寫個四字:“這位爺每年不下三十萬的進(jìn)賬?!?/br> 又在四后寫個妃:“這位也不簡單。 烏家每年進(jìn)貢也有十萬。 這些銀子都是打六成中來,正因為這些縱橫交錯的關(guān)系,我才在江南舉步維艱?!?/br> 林姑父又道:“王府登頂之前,侄女應(yīng)該很安全。 但是,一旦泰山極頂,侄女就會置身危險之中。 所以,這之前,侄女必須未雨綢繆,空口白話可不行。 可比以為這位無后就掉以輕心,烏家的女兒多得很。” 李代桃僵嗎? 小花精蹙眉:“這些祖父知道嗎?” 林如海道:“官場上的裙帶牽絆應(yīng)該知道,經(jīng)濟往來或許不知。 姑父回京一直身子不爽,又要去六部交接走動,這些細(xì)枝末葉,短期內(nèi)無關(guān)緊要。 今日也是話趕話?!?/br> 小花精前后思忖一番:進(jìn)了宮,若是不想事事親力親為,的確需要花費銀錢。 小花精告辭時收起金簪:“姑父姑母這樣說,侄女暫時收下,算是侄女相借,將來姑父若有花銷,立刻歸還?!?/br> 她心里并不擔(dān)憂。 這些潛在的危險,只怕還在十年后。 她如今在宮中的名聲很好,人緣也好。 今后嘛,看情況。 小花精行禮告辭:“多謝姑父教誨。” 賈敏拉住小花精:“別跟姑姑外道?!?/br> 林如海這時起身:“你們姑侄好好說話,我去道觀一趟。” 小花精問聽這話,只好留下來。 賈敏拉著小花精重新落座,輕聲言道:“你姑父有些話讓我轉(zhuǎn)告你,后宮爭斗不比前朝輕松。 瑗兒千萬不要掉以輕心,你進(jìn)宮,頭上壓著太子妃。 雖然皇后看重你,也不能把手伸進(jìn)兒子的后院,你要時刻警惕。” 小花精頷首:“侄女記下了,姑姑說起后宮的話題,侄女兒有一事請教?!?/br> 賈敏道:“你說。” 小花精道:“姑姑當(dāng)年進(jìn)宮選秀,可有跟什么人產(chǎn)生糾葛?” 賈敏淡笑:“為什么這么問?” 小花精道:“那日我出宮,因為德妃娘娘協(xié)理后宮,故去辭別。 結(jié)果,德妃娘娘很奇怪,她看著我目光悠遠(yuǎn),說你跟你姑姑不大像,你姑姑一張瓜子臉,比手掌還小。 我都不知如何回答。 后來虧得來了人,岔開了。 侄女兒有些疑惑,您明明是鵝蛋臉,只不過秀氣一些,怎么在德妃嘴里變成瓜子臉?” 賈代善是容長臉,賈母是鵝蛋臉,不可能生出瓜子臉。 賈敏頷首:“她沒說錯,只不過她說的是你三姑姑,她是庶出,排行在你父親腳下。 他是瓜子臉,十分俏麗,原本求了免選,卻被當(dāng)今陛下看中。 因為是庶出,預(yù)備冊封為才人。 你祖父沒法子,只得答應(yīng)了,不想出了變故,出宮嫁人了?!?/br> 小花精蹙眉:“出了什么事情?” 難道也遇到大皇子那般不要臉的人? 賈敏道:“她被人設(shè)計落水,被侍衛(wèi)救起,失去清白,只好嫁給那個侍衛(wèi)?!?/br> 小花精道:“說起來這事兒,侄女兒有些疑惑,這么些年,怎么不見姑姑們歸寧?” 賈敏道:“除嫁給甄家三姑姑一尸兩命,其余的兩位姑姑如今都在。不過都跟張家貶謫出京了?!?/br> 小花精道:“都在?” 賈敏道:“在得,只不過當(dāng)初他們受到廢太子的沖擊。 張?zhí)珷敹既チ四?,他們則是被貶謫西南,去了甘肅與南詔臺站效力。 臺站任職說是官,其實是小吏。 當(dāng)時這兩家人出京,咱們家都跟張家一樣,送了盤費。 自古謀逆血流成河,他們能夠逃出一命很不錯了。 你祖父已經(jīng)是盡全力保全他們了。 這兩家人卻覺得你祖父拖累了他們,又見你祖父病重,只怕榮府要倒。 竟受你祖父的對頭唆使,想把你大姑二姑磋磨死另外結(jié)親。 不曾想,因為你這個小福星,你祖父病好了。 你姑姑們才撿回一條命。 后來你父親與大伯并未受到影響,他們又來巴結(jié),被祖父打出門?!?/br> 小花精道:“既然看清楚親家都是白眼狼,為何不讓姑姑和離呢?” 賈敏點點小花精的鼻子:“你這個規(guī)矩還是沒學(xué)通透啊。 你姑姑們?nèi)羰呛碗x了,咱們家女兒的名聲會受影響,會耽擱兒郎們的前程。 而且,即便你祖父豁出去了,你姑姑們都有生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