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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br> 大周氏搖搖欲墜,她做夢都想生個兒子,她是名言正順,何苦要吃閉經(jīng)藥? 大周氏都不用思索,便知道是誰要害她。 除了太子妃再無第二人。 可是太子妃為何要害她,她想不明白。 畢竟她之前生了水清。 她一直以為,太子妃再不會防備她害她。 因為她既無寵,又出身低微。不會威脅太子妃的地位。 胡娟這丫頭說話直通通,她是真的很郁悶:這些人太齷齪,為了爭寵無惡不作。 翊坤宮的兩位小寶林,為了細(xì)腰,竟然餓肚子餓的暈厥。 她真是受夠了這些蠢笨毒辣、不知所謂的女人。 小花精打了靈氣罩,這些話僅限于大周氏與小花精能夠聽見。 大周氏失魂落魄的走了。 胡娟面色訕訕:“主子,我似乎說的太明白,嚇著大周氏了?” 小花精讓她略微點播一下,讓大周氏回去慢慢品味。 結(jié)果,胡娟大開大合。 小花精道:“沒關(guān)系,即便她跑去跟太子妃對質(zhì),頂多被太子厭惡,我反正也沒準(zhǔn)備做寵妃?!?/br> 第146章 揭露 小花精在房中窩了三日。 這三日小花精一直在看戲。 頭一日大周氏在屋里發(fā)瘋, 一時哭, 一時砸東西。 不過,她很有分寸, 所有一切都瞞著水清。 第二天,大周氏就開始對自己的臥房進(jìn)行大清掃。 然后, 她重點盯上了一罐子面茶, 再有一罐子茶葉。 這兩罐東西是小周氏分與她。 她懷疑是小周氏嫉妒她,便借口商議過年的事情, 去拜訪meimei小周氏。 春節(jié)期間,她祖父周副將會進(jìn)宮, 她想讓周尚宮帶她拜見祖父祖母。 周尚宮瞧不起meimei, 卻知在太子府,姐妹必須抱團(tuán)。 血脈至親比別人更可信。 周尚宮命人煮茶。 大周氏手指顫栗,這茶水有毒。 大周氏頓悟,meimei被人害了不自知。 大周氏當(dāng)即遣散下人,抱著周尚宮就哭了:“傻meimei,我們兩個都是傻子,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shù)錢啊?!?/br> 周尚宮蹙眉:“jiejie發(fā)什么瘋?” 大周氏指著茶壺:“茶葉被人下了藥了,我們被人絕育了。傻meimei, 你還天天的替那個毒婦得罪人?!?/br> 周尚宮曾經(jīng)懷孕過,流產(chǎn)了。后來一直懷不上, 張?zhí)t(yī)看了又說沒問題, 他這些年一直在調(diào)理, 吃的藥比飯多。 結(jié)果, jiejie卻說,她被人下藥絕育? 她不能相信,抓住大周氏:“你說清楚?誰要害我?” 大周氏淚眼婆娑:“茶葉誰送的,就是誰害的。” 周尚宮抱著茶罐嗅來嗅去,她吃慣了這個味兒,根本不覺有異。 再者,馬檳榔也不是毒死人的藥物。 它本身也是一種零嘴。 周尚宮面色鐵青:“傳張?zhí)t(yī)……” 大周氏攔住了:“張?zhí)t(yī)的醫(yī)術(shù)難道不如胡司藥嗎?meimei想一想吧。” 周尚宮不能置信:“我跟她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害我?” 大周氏無情戳破周尚宮:“meimei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 八年前,太子妃的嫡長子水泓得了天花,王妃一個人抱著兒子去了城外的莊子避荳。 孩子臨死喊父親,王妃派人送信,希望孩子臨死見父親一面。 當(dāng)時太子在木蘭圍場,你當(dāng)時奉命,正在太子的營帳當(dāng)差。 京都送信的人夜半到了圍場,你卻攔著不許通報,說是王爺累著了。 天亮之后,王爺才得了消息趕回來,孩子已經(jīng)死了,只差一個時辰,沒有見到父親最后一面。 王妃當(dāng)時瘋了一般,不吃不喝,整日啼哭。 兩個月的胎兒流產(chǎn),從此不能生育了。 當(dāng)時meimei十六歲,原本開年就要進(jìn)府,結(jié)果因為這件事,王爺愧疚,婚事也因此擱置。 meimei不得不留在皇宮繼續(xù)做女官,等待時機。 你得償所愿入宮,春風(fēng)得意,自然忘記了,但是,一個母親的喪子的仇恨,是那么容易消除呢?” 周尚宮頓時跌落:“我不是故意,太子都諒解了。 這個毒婦,得了天花,幾人能活? 王爺回來也不過是給兒子送終而已,能改變什么? 這個毒婦,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之后,周尚宮忽然抓住大周氏:“周慧兒,你若是膽敢騙我,我也不會放過你?!?/br> 大周氏劈手甩了周尚宮一個耳刮子:“你這個蠢物,你不放過我,你知道嗎,我也中招了。 你囂張跋扈,惹是生非,招人報復(fù),也是你自找。 我招誰惹誰了?” 周尚宮齜目欲裂,沖著大周氏想要動手。 大周氏卻將她一摜:“你確定要跟我翻臉嗎? 我至少還有清兒,太子怎么也會容忍我。 后宮女人無子無寵,你要怎么過?確定要跟我翻臉?” 周尚宮也明白這個理兒。 太子喜歡水清就會容忍大周氏,連帶也對她更加寬容。 她指著大周氏怒道:“你有本事去打仇人,跟我橫什么?” 大周氏冷笑:“正是這話,你若有本事就把仇人撂倒啊,掀翻啊,報了咱們姐妹的仇恨,那時候,莫說給你打,給你磕頭認(rèn)錯,終身伺候你,我也認(rèn)了?!?/br> 周尚宮卻哭了,哭她懵懂認(rèn)敵為友,哭她失去的青春,哭她無望的將來。 大周氏狠狠的斥道:“張?zhí)t(yī)被太子妃收買了,我在這府里還能過得,外面一點人脈也沒有。 meimei若是有人脈,就把這茶葉茶面子請人鑒定一下,再想一想太子回家如何復(fù)仇吧?!?/br> 周尚宮滿臉的絕望:“我當(dāng)初被陛下厭惡才出宮,原本的人脈也不敢?guī)臀摇?/br> 太子妃的祖父父親都鎮(zhèn)守云貴,祖父更是當(dāng)朝一品。 我們祖父只是從二品,誰敢?guī)臀覀兊米锾渝???/br> 大周氏道:“也不盡然,沒有友誼還有利益。 賈良娣的人品且不說,她可很得皇后娘娘信任,進(jìn)出皇宮猶如自家的菜園子。 meimei跟她沒有什么深仇大恩,不過是酸她幾句,陪個不是而已。比得上當(dāng)初落胎,比得上被人絕育?” 周尚宮道:“府里誰都知道我跟她不對付,無端端去了端本宮,還不打草驚蛇?” 大周氏道:“賈良娣病了,你比她低了一級,她還是縣主,你難道不應(yīng)該去探視? 太子妃自己病了,不關(guān)心良娣,你身為府里的老人,與良娣共事過,替太子照顧良娣,探視良娣不是理所當(dāng)然? 太子妃也不敢干涉,太子只會覺得你賢惠?!?/br> 小花精原本準(zhǔn)備宣布病愈,結(jié)果周尚宮前來端茶賠罪。 小花精只好再病了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