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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些人在謀劃什么。 元宵節(jié)。 乾元帝忽然召集兄弟們吃元宵。 雖然爹死了,不飲酒吃rou,元宵節(jié)吃元宵還使得。 乾元帝在元宵節(jié)上大發(fā)感慨:“前兒五弟六弟七弟前來納諫,說是宗室子弟這么白白閑著,不是個事,應(yīng)該安排差事。 朕思忖之后覺得可行,朕準(zhǔn)備擴充錦衣衛(wèi),新增一個千戶所,稱羽林衛(wèi)。 但是吧,事情得一步一步來,先增加一個百戶所,慢慢擴充。 百戶所的御林衛(wèi)都從王公宗室子弟中挑選。 他們將來畢竟要冊封郡公鎮(zhèn)國公將軍嘛。 若沒有丁點功勞,朕想要冊封也不好開口。 諸位兄弟以為如何?” 并且,乾元帝有規(guī)定,羽林軍只招收十歲到十五對的宗室子弟。 上午念書,下午練兵。 乾元帝很是雷厲風(fēng)行,言罷起駕到了蓬萊水域。 此刻,蓬萊水域千里冰封。 乾元帝命錦衣衛(wèi)考核這些王公宗室子弟,也不需要百步穿楊,更不需弓馬騎射,只需背著弓箭,在冰面上跑上三圈即可。 王公子弟也好,宗室子弟也好,十歲左右還被祖母抱在懷里哄著吃糖果呢。 好些個人出頭反對:這個法子不妥,十歲的孩子能干什么呢? 乾元帝當(dāng)即叫出水楹:“十九弟,你給兄弟侄子叔王做個示范,今日你跑完五圈,母后皇太后賜給你的逍遙王的稱呼,就落實了?!?/br> 水楹有點蒙:“四哥啊,這么容易嗎?不需排兵布陣呢?” 小花精笑道:“十九弟安心,天子口銜天憲?!?/br> 十三笑拍小十九:“陛下乃是金口玉言,豈能兒戲。” 水楹高興得納頭叩拜:“臣弟謝恩,四哥萬歲萬萬歲?!?/br> 乾元帝笑瞇瞇的親手?jǐn)v扶水楹:“地上冷,無需叩拜,辦差去吧。辦不好可是要打板子喲?!?/br> 水楹拍拍胸脯:“四哥您就晴好吧?!?/br> 水潡見這么好的事情,偷偷咽口水,跑五圈有什么問題啊,跑十圈也成啊。 卻見他爹瞪眼,縮回了腦袋。 水澤也想封王呢,見十三叔瞪水潡,知道今日不可為。 這兩人要顯擺,顛顛跟著水楹跑了:“十九叔,您等等,侄兒為您護(hù)駕?!?/br> 三人不管后面那些穿貂裘、縮脖子的兄弟侄子,呼啦啦跑遠(yuǎn)了。 水清也要去,小花精給摁住了。 已經(jīng)公主了,還想當(dāng)女王? 十三看著這些犯蠢的侄子與堂兄弟,順手一揮:“跑啊,不想賜封郡公國公?。俊?/br> 這一說,呼啦啦的人群就撒出去了,隨即就是啪嘰啪嘰一陣響動,一下跌倒十好幾。 今日冰面很結(jié)實,又有先前的教訓(xùn),十三派遣的錦衣衛(wèi)整個圍城一個圈子,誰也滑不出去。 跌倒不會取消資格,繼續(xù)跑完三圈就行。 一群人足有百十多,先后跌倒一百多。 沒跌倒的都是歲數(shù)大一些,在十五歲左右。 十歲左右的根本不成,跌倒一回就哭鼻子,被錦衣衛(wèi)送回到父親身邊。 跟得上水楹步伐的只有五個人。 水潡水澤占了兩個位置。 剩下有個是大皇子恭親王家里的小世子。 一個是安平王家里的世子爺,今年也是八歲。 當(dāng)時他被冊封王世子,卻被宗親們議論好久,覺得乾元帝偏向得沒邊兒。 如今算是活打嘴了。 人家安平王世子爺很不錯。 安平安自己藏拙,卻沒準(zhǔn)備讓兒子藏拙。 他想得清楚,他可以依靠兄弟,他兒子要憑本事。 這位小王爺在家里可是請了名師指點,下盤比那些沒練過的孩子穩(wěn)當(dāng)。 再有一個卻是最逍遙成天唱戲的九爺家的長子。 今年十三了。 九爺愛唱戲,戲子里面卻藏了得罪了大官的鏢師。 因為生得美,得罪了大官,托庇在九爺門下唱武戲。 五六七幾個家里的兒子,個頂個軟腳蝦。 十五歲的兒子都跌得鼻青臉腫,沒得一個上臺面。 乾元帝說是招收一百人,結(jié)果,跑完三圈的勉強十五人。 大月朝的宮廷侍衛(wèi),都是從宗室王公勛貴子弟中招收,進(jìn)門不考核,進(jìn)了門強化訓(xùn)練三個月。 當(dāng)然,也有帶著武功進(jìn)入錦衣衛(wèi)者,卻是少之又少。 看看榮府的賈赦與賈政賈珍這些人,就知道了,一個個都是軟腳蝦。 榮府若非賈代善健在,估計孫子輩也是一群軟腳蝦。 乾元帝這時看著五六七三人:“敦郡王(老五),勤郡王(老六),順郡王(老七)你們?nèi)齻€想監(jiān)管侍衛(wèi)處是吧?說是十九弟小孩子家家,在侍衛(wèi)處晃悠不成體統(tǒng),如今怎么說? 別說哥哥不給機會,你們?nèi)齻€去跑五圈,只要跟得上十九弟,朕讓你們監(jiān)管侍衛(wèi)處與錦衣衛(wèi),如何?” 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這幾年可是沒吃素,不像乾元帝十三十七精干干。 他們都細(xì)皮嫩rou,滿肚子的膘子。 這三人去跑,不說摔死吧,肯定鼻青臉腫。 三人跪地磕頭:“皇兄饒恕,臣弟們豬油蒙心了,不該妄議朝政?!?/br> 九十十七幾個出面求情。 乾元帝揮手:“不怪你們,只是你們的性子朕了解,你們每日吃好喝好,萬事皆好。 為何忽然妄議朝政? 說清楚了,朕不怪。 若不然,這個詆毀君王的罪名可是不能饒恕。” 十七這時忙道:“四哥慧眼如炬,這確乎不是五哥六哥七哥的性子。” 又做好勸慰三位:“五哥六哥七哥,難道要替人背黑鍋嗎?四哥說了,只要說實話就饒恕,機不可失喲?” 這三人挨挨蹭蹭不說話。 乾元帝起身就走了:“忠靖王叔,您是宗令,恭親王,您是大哥,您們二位看著辦吧?!?/br> 乾元帝起駕回宮了。 小花精自然亦步亦趨護(hù)駕。 忠靖王根本不等眾人散去,上去就給三人三腳:“糊涂東西,想把先皇留給你們的金飯碗砸了,就憋著吧?!?/br> 恭親王是大哥,給三人一人一頓板栗:“這是最后的機會,你們再冥頑不化,莫說是我這個大哥,就是叔王也救不了你們,還不快些說清楚?” 這三人也有委屈:“八弟說的也不錯啊,為什么放著我們兄弟不用,卻用后妃家? 尤其是皇后,竟然敢飼養(yǎng)女衛(wèi),這是要干什么?” 恭親王聞言大嘴巴就抽過去了:“皇后掌管后宮,豈是你們能夠置喙? 后宮的事情不歸皇后掌管,難道歸你們掌管?” 三人道:“可是,皇后還掌管著侍衛(wèi)處?” 恭親王道:“本王沒聽到任命皇后監(jiān)管侍衛(wèi)處的圣旨,你們怎么知道? 你們看見了? 窺視宮闈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