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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造福民間的好事,應(yīng)該有人響應(yīng)。 然后,元春也給水清一道懿旨,依然任命水清為云貴川女子太學(xué)祭酒。 御前女官司言是張家的孫女,笑道:“娘娘這是受到十三爺?shù)膯l(fā)了,統(tǒng)統(tǒng)都是空頭虛銜啊,經(jīng)費自籌,籌集不到怎么辦呢?” 元春把手一攤:“那就真的成了虛銜了,籌集到了,她們就名垂青史了?!?/br> 臘月初十,前往江南安撫學(xué)子的平王安王,十五十六十八進京了。 元春答應(yīng)他們回京之后有回報,上折子替他們請功,包括翰林院的許績,再有他手下的諸位京都俊杰,一起封賜。 許績可是十分狡猾,元春讓他自己拉隊伍,他拉的第五不是功勛就是宗室。 元春對這一批人不吝封賜,參加宣講新政之人,統(tǒng)統(tǒng)賜封六品的官職,入了禮部與督察院就職。 這一批膽子大,嘴巴利索,禮部與督察院適合他們。 許績本事翰林院的庶吉士,沒有品級,提前一年賜封正六品侍讀,名正言順的成了水澤的御前侍讀。 寶玉不愿做官,吵吵著要做黛玉的筆帖式。 賈政摁住他的腦袋接下旨意,成了國子監(jiān)的司業(yè)。 賈琮卻派遣寶玉去支援女太學(xué)的建立,讓他不必到國子監(jiān)點卯。 寶玉這個侯爺拿著雙份的俸祿,成了老婆的私人智囊-師爺。 臘月十五,各地總督進京,賈代善賈瑚賈珠都回了京都。 十七與賈璉卻留在西北。 賈代善在最后一次朝會上提出辭呈,乞骸骨,他言稱自己年紀(jì)老邁,醇親王歷練有成,又有馮唐衛(wèi)堃賈璉輔佐,完全可以擔(dān)當(dāng)大任。 此言一出,百官靜默。 有御史正在蠢蠢欲動,上奏西北戰(zhàn)事結(jié)束,理當(dāng)撤回黑騎軍。沒想到賈代善自己個先提出來了。 幾位老炮仗憋的滿臉通紅,心中郁悶,賈代善這個老狐貍難道能掐會算? 第300章 水澤跟乾元帝一樣, 知道自己的母后的本事,全國上下練手,也不夠她母妃反手之間。 而且, 他早看出來了, 賈府一直都是依附自己母后,榮府的事情, 自己母后完全可以當(dāng)家做主。 倒不是說他怕,而是相信榮府的忠心。 再有,水澤并不是那么想坐著個皇帝,他很想做個外祖父那樣的大將軍, 哪里有戰(zhàn)事他去帶兵去哪里, 馳騁疆場,快意人生。 他不是那么喜歡修煉,也很不賴煩被困在這個四方天。 然而, 他明白, 大哥二哥都不成器, 天下不能交給他們, 一旦天下交給他們, 大月朝的基業(yè)遲早毀掉。 他大哥二哥想要爭取江山,卻不想自身努力爭取, 而是聯(lián)合外人, 犧牲朝廷百姓的利益。 只從他們私下跟忠靖王保證,只要等級,一切以忠靖王的啊馬首是瞻, 他就不能放心把江山交給他們。 所以, 水澤把注意打到了四弟身上, 如今, 水澤只要出門,就會想當(dāng)初母后教導(dǎo)他一般,把四弟關(guān)在馬背上,讀書上朝也允許弟弟旁聽,甚至見大臣,也罷四弟慶王爺抱在懷里。 他甚至讓小四坐在龍椅上蹦跶,嚇得滿朝文武下跪磕頭。 這事兒很快就被水楹稟報給元春知悉。 元春驚訝之下,觀察水澤水泊三日,發(fā)現(xiàn),水澤竟然用靈力替水泊打通經(jīng)絡(luò),而且水泊竟然能夠吸納水澤導(dǎo)入的龍氣。慶王身上的龍骨,原本只有寸許,他尚未修煉,但是,他的,龍骨竟然在悄然成長。 小花精大驚失色,難道水泊也有帝王命? 小花精滿上仰頭觀察天像,并不曾出現(xiàn)天下二主的跡象。 她推演水澤的明理,卻是貴不可言,如日中天。 再次推算水泊,頓時驚駭,這小子也是貴不可言,洪福齊天。 難道水澤也受到了乾元帝的影響,改變了秉性,想要得到飛天? 元春心里苦,若是這般,元春四十三歲的壽誕,而今小花精三十四,等到水泊成年,獨當(dāng)一面? 小花精的冷汗也下來了,元春四十三歲的壽誕只剩下九年,水泊才四歲,時間不足夠。 若是這兩兄弟刀兵相對,她算是報恩成功嗎? 小花精扶額,頭好疼。 得分開這兩個禍害兒子。 沒等遠(yuǎn)處相處阻止水澤帶偏了水泊,水澤卻親自給四歲的弟弟啟蒙了,并且理直氣壯跟元春說,皇子讀書之后就不能在居住后宮,反正不是住北三所就是西三所,他心疼弟弟,不如就帶去青寧宮,親自照顧,這樣既不違背祖宗家法,又可以聯(lián)絡(luò)兄弟的感情。 水澤而今在乾清宮上朝,卻并不住在乾清宮,他理直氣壯的言稱,父皇健在,太妃都在后宮,他住在后宮不合適,依然住在青寧宮。 元春要說的話被水澤堵在嗓子眼,難道身為母后,能夠阻止大兒子愛護弟弟,照顧弟弟? 從此,水泊根本就成了水澤的影子,上書房跟著,練功跟著,跑馬掛在馬鞍上,上朝的時候,兩兄弟并排坐著接受朝臣的朝拜,有時候水泊還坐在哥哥懷里,甚至拿了朱筆來寫亂畫。 閑話少敘,且說賈代善遞了辭呈,水澤就十分了解這位老外公的體力與能力,老外公的體力應(yīng)該比他的外公賈政還要好得多呢,說什么精神倦怠,其實就是得知了消息,主動辭官避禍,或者也是試探自己吧。 他何曾懷疑過這位戰(zhàn)功彪炳的老外公? 什么功高震主,他的修為只在這位老外公之上。 而且,他自己也是征北大軍的靈魂,老外公要造反,也沒有人會跟隨。 而今天下,百姓們豐衣足食,雖然番薯馬鈴薯不是那么美味,但是,再不會有人餓死。 百姓們豐衣足食,那個愿意把腦袋掛在褲腰上去造反? 水澤言道:“老公爺不要謙遜,朕看老公爺雄姿英發(fā),比承恩公還要年輕呢,何以言老?” 水泊聽著哥哥說承恩公,他是認(rèn)得的,忙著去看外公賈政,看看老外公賈代善,然后,他忽然拍手:“兄長,怎么兩個外公?。俊?/br> 賈政站在文官一列,他雖然不是內(nèi)閣,恩封一品,站在內(nèi)閣的第四名。 賈代善是超品武將,站在十三十九安王平王后面,父子們幾乎并排站著。 水澤一笑,十分的寵溺兄弟:“你看錯了,一個是外公,一個是老外公?!?/br> 賈代善因為身懷修為,頭發(fā)也沒多少花白,因為是武將,身姿挺拔,神采奕奕,看著比賈政年輕些。 水泊手指賈代善:“這個是外公?”手指滑到賈政臉上:“這個是老外公?” 這話一說,滿朝文武都看他們父子,齊齊驚愕,還真是呢,賈代善的腰桿子比賈政還挺直。 賈代善只好拱手解釋:“啟稟陛下,慶王爺,拉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