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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乾元帝成了居士,戒掉女色,后宮嬪妃安靜如雞。 元春提前開啟養(yǎng)老模式。 元春除了盯著婦女部與太學(xué),但是,婦女部有榮親王妃這個鎮(zhèn)山太歲,太學(xué)有黛玉這個千古才女,又有薛寶釵、薛寶琴、惜春迎春鼎力相助,南苑胡娟已經(jīng)能夠統(tǒng)領(lǐng)全局,另外還有水清蓮這個掌握著三千紫云衛(wèi)的暴力籍貫做后盾,元春除了站著替她們撐腰,整個無所事事。 閑暇下來的元春開始盯著西平水泊水澤的修煉。 水澤因為掌管朝廷,修煉減緩下來,四年間只是修煉到八層,這對于俗世修士已經(jīng)很快了。 西平與水泊也有了三層的修為,進(jìn)入練氣中層。 水澤三兄妹都是吸納靈氣煉化,除了落地吃靈植,從來不吃丹藥輔助,故而,根基十分穩(wěn)固。 西平水泊跟寶玉斗法,寶玉只有甘拜下風(fēng)。 黛玉也很無奈,西平于水泊都能飛墻走壁,發(fā)射水劍術(shù),還能堆積三尺高的土墻,能夠催生荊棘種子斗法,寶玉練氣六層,還不會土墻術(shù)。 好在賈代善一直盯著他,他如今學(xué)會了武當(dāng)拳與梯云縱,也能簡單的耍一路槍法,但是,對陣的時候軟綿綿,整個耍花搶。 他最大的成績是不在害怕被祖父扔在房頂下不來。 黛玉跟元春嘆息:“沒關(guān)系,等小寶長大,我們一起保護(hù)寶玉就是,所幸他也不會上戰(zhàn)場?!?/br> 元春道:“祖父沒跟你說,讓你們夫妻出海嗎?” 黛玉臉一紅,頷首:“知道,不過,我娘說,要等我兒女雙全才能出門?!?/br> 如今賈藺基本養(yǎng)在賈敏膝下。 賈母嫌棄王氏不認(rèn)得字,王氏面前有杜晴所出的賈萱,賈葳,賈茜三個孫兒成婚膝下,也沒有多余的經(jīng)歷照管賈藺。 兼之林青玉掌管羽林衛(wèi),也沒成親,賈敏而今也無所事事,正好帶著外孫子解悶。 元春如今大把時間跟娘家接觸,可惜不能正大光明的回家。她隔三差五會偷偷摸摸回家跟祖父見面,順便去櫳翠觀看看自己的本體。 一般人修成元嬰,元嬰坐在泥丸宮里修煉。 元春是個異類,她修出的元嬰?yún)s是一顆能夠化形的桂花樹。 桂花樹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異,葉片如玉,靜脈呈現(xiàn)金黃色,這是受到了龍氣與愿力的滋養(yǎng)。 這樹如今成了掌控榮府地脈的支柱,元春像這樣她總有一日要離開,十年前她從本體桂花樹上分蘗出三顆桂花樹,移栽在蓬萊島的地下溶洞里。 而今,三棵桂花樹已經(jīng)長成一米的靈木,元春準(zhǔn)備離開之前,用這三棵樹給榮府布置一個三才陣,配合榮府的誥封,鎮(zhèn)壓榮府的氣運(yùn),免得再出現(xiàn)警幻那種鬼仙,偷竊榮府的氣運(yùn)。 這一日,元春忽然心血來潮,去了當(dāng)初的鎮(zhèn)壓警幻的觀音廟。 元春拜拜之后,觀音忽然丟出了那塊美玉,而今,那美玉已經(jīng)成了一塊青翠欲滴的美玉,不再潔白無瑕,也不再噴射五彩的霞光。 觀音忽然睜眼:“此乃神瑛侍者的本命,還回去他才能開靈竅?!?/br> 元春聞聽這話,忽然就明白了寶玉為何修煉起來一竅不通了。 元春謝過觀音,回宮宣召黛玉進(jìn)宮,將玉佩的來歷給他說了一遍。 黛玉恍然大悟:“我說怎么他叫寶玉呢?!?/br> 元春頷首:“他落地我就藏起了寶玉,但是,我母親卻說做了胎夢,夢見一個仙人,佩戴一塊五彩的美玉,醒來就發(fā)動了。” 黛玉頷首:“警幻有些神通,只是不知道她而今怎么樣了?!?/br> 元春道:“據(jù)說她前世是公主,雖然做了錯事,觀音慈悲,了結(jié)因果之后會助她輪回吧?!?/br> 黛玉蹙眉:“自從上回聞聽這點典故,我查閱了所有先朝的公主,被嫡母兄長誣陷慘死的公主似乎只有一位,哪位公主生前最是溫柔嫻靜,與人無害,沒想到死后這般兇殘?!?/br> 元春道:“估計是她死后的怨念太重了,天道有時候很公平。” 元春言罷擺手:“聽說你親自教導(dǎo)春蘭秋菊幾個念詩,效果怎樣?” 黛玉一笑:“這事兒不能cao之過急,如今她們在背誦唐詩宋詞呢,還有兩年時間,慢慢來唄?!?/br> 又道:“春蘭秋菊只是乳名,我給她們正式賜了字,李春蘭的春字犯了忌諱,她是春天出身,改名李華英,黃秋菊是秋天出生,改名黃晚秋?!?/br> 元春一愣:“還有三位呢?” 黛玉一笑:“我不耐煩去管,以后再說吧?!?/br> 元春便道:“那三位出局?” 黛玉點頭:“母親召見她們,稍微試探一回,全家就黏上了,要求幫忙買房子買地地就罷了,還要求給兄弟做官,這樣的人今后肯定要拖累青玉與澤兒。反倒是春蘭秋菊兩家人,雖然沒本事,卻是老實本分,十分的安分守己。讓他們做生意也不敢,只是要求幫忙租借土地,讓他們安家落戶,春秋兩季還會送地里出產(chǎn)進(jìn)府,在莊子上也顯擺,租息都是足額上繳?!?/br> 元春頷首:“這才是聰明人啊。” 黛玉道:“青玉看過了,無可置否,澤兒根本不肯就范,我這個大師姐的面子也不夠,大jiejie自己想辦法吧?!?/br> 元春道:“他總要留給后代,實在抗拒我的安排,御史又天天蹦跶,我準(zhǔn)備后年開始選秀,皇后這位置吧,一般人有些壓不住。 后年再不選秀,御史大概又要泣血納諫了。” 黛玉頷首:“那些個酸儒什么都管,實在討厭得很?!?/br> 元春嘆氣:“人在局中,不得不為,而今的局勢,比從前好多了,我從前出門不改扮男裝不敢騎馬溜達(dá),如今街面上姑娘騎馬已經(jīng)不稀奇了,太學(xué)的貴女也有人爭著聘娶,這就是家進(jìn)步。” 姐妹們閑聊中商議一些事情,隔三差五會見一次,賈藺滿歲了,進(jìn)宮也知道叫元春姑姑,有時候干脆放在坤寧宮,讓元春解悶。 西平與水泊稀罕的很,賈藺也喜歡西平水泊,這兩個小姑姑小叔叔可以背著他跳上跳下,還能著急一群的小烏龜陪他玩兒,高興得樂不思蜀,黛玉這個母親都撇開了。 日子在悠閑中倏然而過,轉(zhuǎn)眼間兩年過去。 水澤這年二十一歲,元春三十九歲。 正月開衙第一堂朝會,御史內(nèi)閣齊齊上折子,要求立后。 元春給水澤兩個選擇,一個選妃畎田,從太學(xué)生春蘭秋菊中挑選一個。再一個,按照慣例選秀,挑選門名閨秀冊封皇后。 水澤不看好幾個有根骨的紫云衛(wèi),心里也是替母親減輕壓力,選妃畎田要得罪一大批的文臣武將,他決定從貴女中選秀。 他知道把皇位傳給水泊有很大阻礙,首先便是群臣不答應(yīng)。 他不成婚,御史就會上折子逼迫他的母后。 他很無奈。 適齡的姑娘內(nèi)務(wù)府有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