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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名的富戶,被jian人擄去,嚴刑逼問家中金銀所藏之地。他擔心吐露實情后被殺人滅口,任人如何折磨都不曾開口。后來雖有官府將他救出,他已然被虐打得瘋瘋癲癲。老朽本以為他此生恢復無望,可沒過多久,他見過家中金銀之后,立時昏迷,醒來居然便變得與往日無異?!鳖D了頓,他繼續(xù)道:“我觀公子身上亦有拷打痕跡,或許,若他見到自己守口如瓶的事物完好無損,便能自行恢復了。”常大夫講的這個故事非常離奇,辰夙卻燃起了一絲希望。李順在自己手上,接下來,只要從他口中問出當年的事情,傻癡癡的心結,豈不是很快迎刃而解?心情大好的辰夙重賞了常大夫,一面考慮對付李順的事宜,一面走進門內,看望一早上未見的傻癡癡。“你回來啦!”躺在床上干瞪著眼的傻癡癡瞥見他的人影,歡歡喜喜地叫起來,“辰夙,辰夙,又癢了,幫我!”第45章辰夙摸了摸鼻子,酸溜溜道:“你盼著我回來,只是為了做這事呀?”傻癡癡以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揮舞雙手遮住嘴,陷入了躊躇。見他想點頭又不敢的模樣,辰夙不由好氣又好笑,下手也沒個輕重,將那張白.皙斯文的臉蛋捏得一陣發(fā)紅:“怎么,被我說中心虛了,嗯?”“不是——”傻癡癡回答得甕聲甕氣,“辰夙,我想你啦?!?/br>辰夙一怔,臉紅了紅,半晌慢悠悠咳嗽一聲,眼睛卻瞅著別處:“咳咳,我也、我也——”“春騎令!”傻癡癡舉起雙手,“騎大馬,威風!”李伯之這混賬東西!辰夙恨恨罵了一句,黑著臉道:“輸了!”得知辰夙沒有贏得春騎令,也沒法騎馬游街,傻癡癡有些遺憾。但他覺得辰夙或許會更加遺憾,就一直試圖安慰他。辰夙聽他斷斷續(xù)續(xù)說李伯之當年的威風,又表示如果辰夙能繼續(xù)努力,未來或許也有那樣威風的機會,心里將李伯之砍了百八十遍,把傻癡癡壓在床上吻了又吻。“唔,別、別親啦?!鄙蛋V癡推不開他,也抓不住他的手,然而身體空虛難耐,終于忍不住用腿夾住辰夙的腰,小幅度蹭來蹭去,口中咿咿呀呀地叫喚。被這么一撩撥,辰夙心頭的火氣霎時全化作yuhuo,眼珠一轉,壞兮兮地笑了:“你想騎馬呀?”“嗯嗯?!泵悦芍械纳蛋V癡不忘點頭。“我教你啊?!背劫碇笓],“要騎馬,腿必須有力量,能夾住馬身,你看看你現在,連我都夾不住呢。”傻癡癡聽話地看了看,問:“騎馬……要脫褲子?”辰夙已經將傻癡癡的褲子扔到了地上,一點不心虛地信口答道:“咱們這是練習,當然要脫掉褲子,才能看得清楚一些。”“哦?!鄙蛋V癡被說服了,雙腿使勁纏著辰夙的腰,臉蛋憋得通紅。“不僅腿要用力,腰還要會動才行?!背劫碇钢更c點,“擺起來,再搖得厲害一些?!?/br>傻癡癡許是真想學習騎馬,也可能是在這樣yin猥的動作中得了樂趣,搖擺得越發(fā)賣力。辰夙半瞇著眼睛,享受另一具優(yōu)美修長的身體纏著自己求歡的快感,滿足地嘆了口氣:“不錯,你學得很好。”“摸摸……辰夙,摸摸我。”傻癡癡小聲叫。辰夙將兩人陽具圈在一起,隨著傻癡癡的動作慢慢揉了一會兒。傻癡癡呆呆看著自己的性器在辰夙白.皙的手中進進出出,柱頭冒出的粘液將那人手掌沾得一片濕滑,不禁有些意醉神迷。“喜歡……”傻癡癡喃喃道,“辰夙,好喜歡呀?!?/br>“喜歡這樣?”傻癡癡點頭。“喜歡我?”傻癡癡依然在點頭,看向辰夙的目光是純然的歡喜,充滿眷戀與依賴。辰夙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射了。白濁液體濺上傻癡癡的肚皮,軟下來的rou具貼著傻癡癡依舊堅硬的陽根。辰夙從極樂云端輕飄飄地落下,發(fā)現自己丟人地先一步丟盔卸甲,立馬展開兇狠的報復。最后,傻癡癡被逼著聽了無數次的“你喜歡我”,伴隨不知是得意還是不屑的輕哼。直到射過兩次,再無力氣,他才從這喋喋不休的地獄中暫時逃脫,在周公那兒尋到了清靜。而志得意滿、再次大獲全勝的小侯爺,則換了身威嚴凜凜的衣裳,邁著不可一世的步伐,前去尋李順的麻煩了。第46章燃燒的火堆劈啪作響,遮不住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聲。那是皮rou與骨骼不堪重負的悲鳴。陰森潮濕的地牢正中,冰冷堅硬的鐵椅上,禁錮著一具血rou模糊的肥胖軀體。那正是被辰夙重傷后捉拿的李順。辰夙早已命人給他止了血,唯恐死亡帶給他仁慈的解脫。“還活著嗎?”肥大的身體動了動,胸口在急速起伏。見人沒死,辰夙用鐵鉗從火堆里夾出一塊烙鐵,在李順大腿的傷處比劃:“李校尉,再裝死你就要真死啦?!?/br>鐵塊已被燒得通紅,隱現半透明的色澤,那灼人的高溫尚未接近,李順已殺豬般地慘叫起來:“饒命、侯爺饒命!饒了小的,啊?。。 ?/br>“離著十萬八千里遠,你胡叫什么?!”辰夙不耐煩道,“留著你的舌頭,是讓你說話,不是讓你鬼嚎。如果你說不出點有用的東西,本侯就先燙掉你的舌頭!”“我說、我說!”李順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烙鐵移到自己臉前,頭發(fā)因為炙烤發(fā)出陣陣臭氣,他感覺自己臉上的油脂正在滋滋融化,黏膩的汗液大顆大顆冒了出來,“侯爺請開口,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唔,識時務者為俊杰。你先告訴我,住在我府上的人……當真是卿始真?”“是、是!”李順忙不迭答道。辰夙皺了皺眉:“你是怎么知道的?”“侯爺放出了風聲,小的、遣人來查看過了——”“狗屁,我什么時候露過風聲!”辰夙大怒,一腳重重踹上李順。為了確保傻癡癡的安全,他寧愿自己涉險,也不舍得讓那小傻子出來做誘餌,更不愿意讓李順出現在他的面前。可辰夙也知道,李順這人極為膽小謹慎,不冒著三分風險,絕對無法引他出洞——那么,做此布置的,又會是誰呢?幾乎是立刻,辰夙有了答案。還能是誰?知道傻癡癡真實身份,又通曉辰夙計算的,當然就是他那個好姐夫!辰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