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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身子,不禁舒爽地嘆了口氣。“咦,卿卿,你也來啦?我把咱們的事告訴jiejie了,她不太開心,唉……可我真是喜歡你,只想跟你過一輩子。我以前看書上講過,無后就是不孝順,咱們?nèi)蘸笠窍铝说鬲z,也一定要一塊走呀?!彼洁洁爨鞂ψ约旱摹扒淝洹闭f著,想到日后刀山火海亦能兩人相伴,竟覺得有幾許甜蜜,可是恍惚間想起早上卿始真躲起來笑的事情,他又覺得很不好意思,連忙住了口,偷偷看“他”的反應(yīng)。“卿始真”的樣子有些奇怪,沒有取笑他,只一味想撲到自己身上。即便神智有些不清,辰夙依舊惦記著卿始真身上沒好,就用包得厚厚的手碰了碰“他”的肩膀。卿始真對他的傷處在意非常,二人歡好時都未碰疼過他,孰料,這次對方居然不管不顧,直接一手揮開。辰夙的手被火燎了兩個大泡,這猛一揮手,直接重重打在上面。辰夙痛得一個激靈,神智亦猛然清醒了幾分。不對,卿始真還在家里,身邊的這個,究竟是誰?“侯爺?!爆摤摮嗌砺泱w貼在他身邊,溫香軟玉,吐氣如蘭,雙目柔情點點,嬌羞不勝,“奴婢仍是完璧之身……”“滾!”辰夙勃然大怒。若在平時,景瑤侯一聲怒喝足以嚇到任何人,可惜現(xiàn)在,連個十七八歲的丫鬟都嚇不住?,摤摲堑珱]有被喝退,反倒變本加厲,鍥而不舍地往辰夙身上爬。辰夙厭煩至極,抬腿欲踹,卻覺骨酥筋軟,下處昂揚而立,已是箭在弦上,動情不已。奇怪,自己怎會突然對這個人起了興致?不對,那茶水!辰夙身體熱如火爐,心中卻冷若冰窟。他不知此事是不是jiejie授意,但是……但是他的傻癡癡,他的卿始真,正在家里,說會等著他。與此同時,那個辰夙心心念念的身影,正緩步跨入王府側(cè)門,望著不遠(yuǎn)處那道陌生的倩影,長長嘆了口氣。今夜無月,星光漫布,整個天地又冷又寒,像是碎了滿世界的冰渣。第56章“草民見過王妃?!?/br>卿始真向著輕紗之后的朦朧倩影行禮。那燭火交織的影影綽綽,好像一直就這樣若隱若現(xiàn)地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之中。卿始真每當(dāng)思及此處,就忍不住嘆息。他現(xiàn)在正身處湖心亭中,三面毫無遮擋,只有面前是幾名丫鬟撐起的珠簾輕紗,其后似乎還有著什么,然而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遠(yuǎn)處有不少仆役丫鬟,他們能望見亭中的人影,卻探聽不到他們的言語。“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王妃輕啟朱唇,嗓音中若有滿城牡丹競相綻放,“卿公子,你毀諾了?!?/br>“我原本想著在故鄉(xiāng)終老,只可惜天不遂人愿?!鼻涫颊娴?,“若不是王妃派人截住我所有書信,不許我向同窗友人求助,我也不會……呵,倘若我神智清醒,便是死都不會來北地的?!?/br>“照如此說,都是我的不是了?!蓖蹂挠亩鴩@,“卿公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當(dāng)年我設(shè)計拆散你同燮郎,你恨我入骨,是不是?”“是?!鼻涫颊娲鸬酶纱?。“好,卿公子果然坦誠。但你知不知道,辰夙今日向我說了什么?他說他愛上你了,今世不會再有子嗣。雖然這孩子往日也喜歡胡鬧,可這次,我怕他是真心的。”卿始真想了一下辰夙說這話時的模樣,唇角不禁微微勾起:“他確是真心的?!?/br>王妃猛然一把掀開輕紗。卿始真終于第二次“見”到了她。她的容貌依舊很美,只是雙目微紅,臉頰淚痕未消。她本是華貴雍容的美人,此時一副梨花帶雨之姿,又兼西子捧心之貌,任何人見了都會心生憐惜。“你知道我的目的是延續(xù)景瑤侯府,所以你如今接近辰夙,是為了報復(fù)我,對不對?”王妃美目含淚,字字泣血,“卿公子,當(dāng)年沒有我,也會有別人,燮郎不可能因你斷子絕孫。辰夙……難道你真的忍心讓他成為家族罪人?你恨我,我不怨你,但求你放過辰夙吧!”話音未落,她雙膝一彎,在一片仆從的驚呼聲中,竟是要向卿始真行跪拜大禮!卿始真朝側(cè)邊一躲,抬頭瞅了瞅外面的星光:“時辰不早了,王妃的酒也該醒了。不要再做這么糊涂的事情。”“辰夙他……很喜歡孩子。自小爹娘對我們不甚疼愛,我時常偷偷落淚,他每次都竭力逗我開心。他說過許多次,自己日后若是有了孩兒,每日都會同他們一起游戲玩耍,手把手教他們讀書念字,定要讓他們過最快活的日子?!币贿呍缬醒诀邔⑼蹂銎?,王妃垂首拭淚,哽咽道,“我費盡心機,想要保住景瑤侯府,便是為了這個唯一的弟弟。我太想讓他一生富貴無憂,將來兒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往日已不可追,我做下了太多錯事,不求你能原諒。只是辰夙,卻是始終一無所知的……”卿始真怔怔愣了會兒,終于嘆了口氣:“王妃的意思,是讓我離開令弟么?”王妃聽出他語氣松動,急忙抬頭,似是早已下定決心,定定看向卿始真,一字一頓道出一個驚天霹靂:“只要你能放過辰夙,我可以立即與瑞王和離?!?/br>第57章卿始真朝亭外踱了幾步。明珠與燭火交相輝映,夜晚并不顯得冷清寂寞。他好像在考慮王妃的提議,可神情卻不見猶豫掙扎,反而帶著一絲悠然笑意。“王妃所言差矣,令弟也不是全然無辜?!鼻涫颊骈_口,話音緩慢而有力,顯然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我落難時,令弟對我百般折辱,至今想起,仍覺恨意難消。此生此世,從未有如此辱我之人,我恨不得生啖其rou,也不能報此奇恥大辱。”王妃聞言一滯,目光不由自主瞟向珠簾之后。卿始真笑意更深,也隨著她望去,口中卻是話鋒一轉(zhuǎn):“若在昨日,我便會這樣說?!?/br>王妃心頭一跳:“此話怎講?”“王妃,你比令弟遲了一步。與王爺和離之事也請不要再提了。”卿始真的笑容柔軟而溫柔,“之前我還可以配合你說出一番話,來個長痛不如短痛,讓辰夙去過你所說盡享天倫的一生。但到了今天,到了此刻,我已經(jīng)看得清清楚楚,天地之大,人生百載,只怕再尋不到這樣一個傾心相待之人。我是再也不會放過他啦?!?/br>卿始真方才所說并非全是謊言。昨夜,他恢復(fù)神智后,念及辰夙強迫誘哄他做出的種種yin褻姿態(tài),確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