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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文語頷首回應(yīng)。“今日的話太多,等會見到老太爺,看我怎么做,學(xué)著點?!?/br>月上枝頭,秋風(fēng)陣陣。涼意依舊。老太爺看著一桌子菜,一口都未曾吃,還想著桂花釀,這會兒那臭小子該來了吧,定是要他答應(yīng)什么事情。門被推開,許氏轉(zhuǎn)眼看去,見到叔侄三人,這倒是稀奇,三個人竟是能走到一起。兩個小輩跪地見禮,只有墨向晚未曾見禮。每人手中還拿著一壇酒,時不時飄起香氣,讓老太爺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你們可別給他,那可是我的?!?/br>老太爺開始陪著笑:“好小子,有話好好說?!?/br>墨向晚看著他:“文淵侄兒有一門婚事,江南林家?!?/br>老太爺繃著臉:“不行!”墨向晚將手中的酒壇蓋子打開,喝了一口,搖晃酒壇,香氣溢滿整個屋子:“你憑什么不答應(yīng),二叔都答應(yīng)了,難道你要帶進(jìn)棺材啊,就那點破事,不就拒絕過二叔的提親嗎?”“那可是墨家的臉面!”說話間,眼睛隨著墨向晚的手搖動而搖動。墨向晚抬起腳放在椅子扶手之上:“這次可是二叔幫文淵提親,老頭兒,你那點臉面可沒用嘍,反正這事兒遲早都成,你同不同意都無所謂,現(xiàn)在家主是墨文淵!”“你……你這臭小子!”“差不多就行了,你也不出門,臉面算得了什么,等文淵娶回林家的女兒,臉面不是回來了,是不是?”此刻的墨向晚不像是一個十二的孩子,語氣很清淡,卻能抓住老太爺?shù)念檻]。老太爺實在憋不住,搶了酒壇獨自喝去。“好了,我們走吧,這老人啊要面子,不過他答應(yīng)了?!?/br>走出兩步,有對許氏說道:“嫂子,快去準(zhǔn)備彩禮吧?!?/br>林氏佯裝為難:“這……這,老太爺……”老太爺盯著兩個孫子手中的酒壇說道:“你們兩個的酒,也放下?!?/br>又很不情愿地對許氏揮手說道:“去吧去吧?!?/br>怕被人看他到此刻的模樣。第8章第八章來到庭院,許氏才開口說話:“墨家上下,也就你敢和老太爺這般說話。”墨向晚看了兩個侄兒一眼:“以后就是他們了?!?/br>林氏不可思議地看著墨文淵與墨文語說道:“不可行吧?!眱蓚€家中輩分最小的,怎么想也不可能。“那些桂花釀我用獨特的秘方,旁人做不出來,放心吧?!?/br>墨向晚安慰著說道,隨著話音落下,人也離去。晃晃幾日又過去,自從墨向晚為自己的父親解毒之后,二人便沒有在見過面。很快,去林家提親的墨秋寒便傳來消息,可以開始準(zhǔn)備聘禮。老太爺哼了一聲,也不再說什么,墨文淵臉上卻掩不住喜悅。墨向晚不去見他,他也不曾來見墨向晚,其他人也難以開口勸說,這是墨秋寒的一個心結(jié),也是墨向晚的委屈,誰也參與不得。這一日響午,墨家隱秘之門又要開啟,大門之外又蜀中唐門之人帶著解藥正在候著,這一時半刻也進(jìn)不來。墨家大門有三重,每一重相隔一里路,其中機(jī)關(guān)自是少不了,一定要遵循方位而行,不能亂走。賓客前來皆是要被墨家人人帶著進(jìn)內(nèi),以防出現(xiàn)意外。秋風(fēng)涼爽,墨向晚帶著兩個侄兒一條密道出去,此密道可以說是只有他一人知曉,畢竟是由他開通而出,此刻為止,墨家只有三人知曉。那一日雨中出來見杜書絕便是走這條密道。墨向晚看著唐門之人等候,瞧見其中一個的腰牌:“此時不能讓他們進(jìn)入,你們覺得如何?”顯然,唐門中人混有朝堂中人不論何種目的,都不能暴露墨家所在之處。這密道離大門所開之處,不是很遠(yuǎn),仔細(xì)看去,可看到不屬于唐門中人的腰牌,且不可冒險。墨文語眉目一緊:“不能讓他們進(jìn)入?!?/br>當(dāng)唐門中人聽到消息之時,已是黃昏時分,只能折回去。又是一良辰吉日,墨文淵大婚,也正是墨向晚離開之時,他只和墨文語說道:“有空別忘我山崖上的樹。”他本來就是不是愛熱鬧之人,似乎那份東西未曾屬于過他,也只有羨慕的份,細(xì)細(xì)想來,此一道要去的便是蜀中唐門,反正無人知曉他的身份。墨家除了那幾個人,何人知曉他呢,族譜無名,在家算無姓氏,說來便是無家可歸之人,換下登云靴,藍(lán)腰帶,他又回到五年前的自己,管他什么囑咐,管他什么墨家家主的信件。包裹中幾兩碎銀,幾件舊衣裳,全身最貴重的屬他腰間的玉佩,那是不久之前杜書絕送與他的,摸上去還有縷縷暖意,此后山高水長,四處皆為家,天地為被,草木為絨,風(fēng)雪霜雨也無妨。暮色艾艾,山間霧氣縈繞,墨向晚朝著蜀中唐門方向望去,也不知哪里會是個什么地方。包裹里的信件也變的沉重幾分,墨家禁地中,機(jī)關(guān)上的毒,為何是唐門的,而墨家自己卻沒有解藥,此次一去,自當(dāng)是了結(jié)當(dāng)年之事,也算是為老太爺做一件事,而做或不做,在于墨向晚。墨家堡高高掛紅彩,賓客坐滿,墨家人春風(fēng)滿面,面帶喜笑。墨文淵帶著大紅花提著轎門,新娘子跨過火盤,眾人嚷嚷歡呼聲中,拜天地見高堂入洞房。獨獨沒有見到墨向晚的身影,墨文淵看了墨文語一眼。墨文語搖搖頭,示意:未曾見到小叔叔。月色慢染青山,墨向晚在遠(yuǎn)處望去,面帶微笑。他參與不了墨家所有的宴會,就連族中小小的宴會都參加不得,或者應(yīng)該說倘若要去,那么只有客人的身份參與,卻終究不是墨家人;縱使墨家人再尊敬也是因墨孤城給他的腰牌顯示他的輩分,無奈不已;縱使墨家子弟畏懼他,那也只是墨文淵等人對他的態(tài)度,蕭然非常。他神情落寞,悄悄進(jìn)入自己父親的房外一處隱秘之地,那里修竹挺立,風(fēng)來搖晃,月下成蔭。只見墨秋寒坐在椅子上,拿著茶杯,望著窗外出神,手撫已發(fā)白的雙鬢,外邊絲管聲聲,該是想起當(dāng)年之事了吧。墨向晚目光灼熱,不到一會兒便收斂,心中百感交集,該何從而發(fā)。不知過了多久,月已稍斜,墨向晚輕功自是最好,踏竹踩瓦,悠然離去,消失在月色中。背著自己的包裹而行,除了身上的血脈,不曾帶走墨家任何東西,將許氏給他的衣袍物件擺放整齊,置于床上,一封信件也不曾留下,他環(huán)視了四周,竟是蒼茫一片,臉上帶著些許微笑說道:“該走了?!?/br>語氣輕輕,眼眸中多了一份留戀,夾了一絲決然。當(dāng)年那道士不僅僅教他五行八卦之術(shù),還給他算了一掛,告誡:不要禍及他人。那么只有遠(yuǎn)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