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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絕此刻恍如夢中,他緊抓墨向晚的手,怎么也不肯放開,力道加上幾分,對墨向道:“你休想走!”墨向晚將他推開:“你先坐會,我找其他人?!?/br>手覆上杜書絕的手背,又輕輕在他的手臂上拍了幾下,似是在安慰他。直至手臂的溫度蔓延至他的身上,他才意識到,原來真的是那個人,他來了,嘴角泛起淺淺笑意,松開手說道:“那你要快些回來。”墨向晚稍稍點頭,安撫了他幾句,便在尋其他人蹤跡。不遠(yuǎn)處傳來孩童的哭泣聲,他尋聲走去,嘆了一口氣,果真是墨文淵,身側(cè)的女子不是林如清嗎?兩人皆有中了這瘴氣的毒,臉色蒼白,先前遇見的那人說的孔龍未曾見到,想來是要讓杜書絕等人自生自滅罷了。墨向晚腳步輕盈,須臾間,已靠近墨文淵的身旁,看著他們抱著這個小娃子:“好好的墨家堡不待,非得要出來作甚?!?/br>墨文淵抬眸望去,眼中盡是激動,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小叔?!?/br>入陣之后,不知此刻為何何時,墨向晚幫他們解了毒,看著這個小孩童,雙唇泛紫,對著他不停的笑著,似乎很喜歡他,小肥手拉著他的衣袍,不肯放開。“你笑什么?”伸手摸向他的額前,微燙,在翻開他的眼皮查看,只需服下解毒丸,無礙。林如清本能要制止,卻別墨文淵擋了回來。小孩童似乎話說不清,手指墨向晚嘴角邊的梨渦:“……你有……我沒有?!?/br>用鼻子在他身上到處嗅一番,將他抱住,蹭來蹭去,歡樂不已。墨向晚看著小孩童的頸部,幾條黑線蔓延快至心脈,難道與卓大娘家的一樣嗎?他轉(zhuǎn)身問墨文淵:“他叫什么?”“墨與歡?!?/br>墨向晚拉著他的小手:“叫叔公?!?/br>墨與歡會說的不多:“公公……”墨向晚蹲下,看著他又說道:“等會有些疼,要忍著哦?!?/br>說話間,手速極快地將細(xì)細(xì)的針沒入墨與歡后背,又將藥丸遞給林如清,就算他墨向晚什么都會,但是給小娃子喂東西他何曾會。林如清百般哄弄,墨與歡終于將藥丸吃了下去。墨與歡感覺好些,直接爬到墨向晚身上,抓著他的玉佩玩弄。何時,杜書絕已在墨向晚身后,伸手輕拍了下墨與歡的手:“這東西是他的,不能拿!”與小孩子也計較?作者有話要說:努力更文!第12章第十二章墨與歡哇一聲,哭泣起來,粉嫩地臉上通紅。墨向晚瞪了杜書絕一眼:“與小孩都能如此計較,不哭,我有好東西?!?/br>“你的好東西都是我的?!?/br>墨向晚錯愕一陣,隨即笑著問道:“你連小孩童的東西都要搶?”話語剛落,墨與歡手中多了一只風(fēng)車,小小的,隨風(fēng)而動,也不知墨向晚何時倒弄出來的。只聽到他說到:“等風(fēng)來的時候,記得舉高高,它就會動了哦?!?/br>墨與歡迫不及待的將小風(fēng)車舉高高,呀呀哇哇的叫喚著。“倒是不怕死!”兩人瘴氣中走來,此二人便是肖虎與孔龍,一個拿孔明扇,一個手持鐵索。孔龍手稍抬,鐵索已襲來至墨向晚。墨向晚輕身一躍,他可以走,不過這些人杜書絕該如何,只能苦戰(zhàn)。除卻墨向晚,其余人都毫無力氣,只能看著他與孔龍對戰(zhàn)。手中的折扇,慢慢舒展開,六只暗器齊出,他身上帶著的機(jī)關(guān)總是有限,已在來時做了記號,只能另想他發(fā),只見他閃躲之時,往地下丟下什么東西,手速極其快。肖虎只笑瞇瞇看著,不曾動手,孔龍一人與墨向晚糾纏,這也算公平。這陣中,應(yīng)該有四方位,該有四人,瘴氣慢慢濃烈,墨向晚也支撐不了多久,杜書絕等人又不知該往何處出去,只能拼盡全力。站在不遠(yuǎn)處的肖虎大笑起來:“孔龍啊孔龍,你連一個小娃子都打不過,看他這般年輕,手段頗多,可是內(nèi)力怎么如你這個老家伙啊?!?/br>這一語提醒,使得僵持多久的場面發(fā)生扭轉(zhuǎn),孔龍內(nèi)力一出,墨向晚便口出鮮血,嘴角的血滴在他藍(lán)色衣裳之上,今日可能是死期,不過他何曾在意過,這世間他活著是為何,自己都不曾清楚,折扇拋向高空,四周的埋下的機(jī)關(guān)陣觸動,幾道凌厲之光匯集在一起,適才丟下地上的小機(jī)關(guān)人,直逼孔龍,孔龍一個不留,困在機(jī)關(guān)陣中,十來個如同手指打小,爬在他身上,怎么也擺脫不了。不知何故,一剎那,孔龍已倒在地上。墨向晚也受了重傷,頃刻間,肖虎已悄躍至他身后,忽地出了一掌,杜書絕想提醒都來不及,速度如此之快,嘴角露出縷縷笑意,孔明扇中拔出短劍,向墨向晚的胸口刺去。杜書絕用盡身上最后一點力氣,縱然挺身擋了去,他的血噴涌而出,揮灑在肖虎的眼里,趁著此刻,墨向晚在肖虎的身上丟了一個小機(jī)關(guān)人,瞬間爆開,毒液迅速蔓延至肖虎的全身,使得肖虎每一寸肌膚,疼癢難耐,面部漲紅,在地上打滾。墨向晚看著那個跪在地上,捂著胸口的背影,輕聲喚出:“杜書絕……”須臾,杜書絕整個身體慢慢的倒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朦朧的雙眼看著那張曾從開始的偶爾想起,到不知何時起便掛念的臉。墨向晚頓下來,伸手去扶著他,只見杜書絕的手慢慢地摸向他的臉,以為要說些什么話,只聽到:“我給你寫了那么多信,你一封都未曾回我,倒是狠心……”說完這句話,手落了下來,眼睛緊緊閉上,墨向晚給他塞一顆藥,保住心脈,此刻得趕緊出去才行,他艱難地拖著杜書絕,另外一只手還拿著杜書絕的莫問槍,這把槍曾是他的。有些東西總是慢慢的入侵你的心,在日子久了慢入心扉,越來越深??粗菑埳n白的臉,忽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深深融入墨向晚的千軀百骸。地上的孔龍還在掙扎,墨文淵想起將他打暈,可惜沒有任何力氣。“不用管他,我們趕緊出去再說,這里瘴氣太濃,支撐不了多久了?!?/br>墨向晚不帶致命的毒,那些毒也就只能使得這兩人昏迷個幾日罷了。外邊晚霞正好,春風(fēng)稍涼,曹燕來回踱步:“什么時候出來?!?/br>所有的東西都已準(zhǔn)備,剛好開始點火,卻見墨向晚全身是血,背著一人出來,暈死在陣法之外。曹燕跑過去,將暈死過去的二人丟在馬背上,墨文淵三人則用另外一匹馬,離開這陣法之地。月華冷冷灑下,涼風(fēng)過境,拂面爽然?;鸲雅裕智迦阏逯c歡睡著。墨向晚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