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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放上碗筷。小武慢悠悠地回來,低著頭:“先生?!?/br>“坐下吧,吃飯了。”如同往日一般,小武吃了小口:“先生做菜這樣美味,我……我做的很難吃?!?/br>墨向晚安慰道:“能吃就行,我打小一個生活,總得要學會些,你也一樣,這世間沒有誰能幫誰活著,也沒有誰能幫誰過的好,我算得了什么,而你又算什么。”他的心境不似一個年僅十五的少年,而是蒼老的人。“所以啊,要替自己活著。”聽著墨向晚的話,他若有所思,默默地點頭。小武的轉變,也讓墨向晚有些惋惜吧,他不再是在自己耳邊嘮嘮叨叨的少年,也不是急匆匆推門而進的少年,臉上很少笑,對他如同父親,雖說很怪異,卻是事實。仿佛此刻,小武巧著門,在門外說道:“先生,曹老爺讓人送來賬本。”若是往昔,小武定然會直接沖進來,將賬本放在桌上,笑著給他倒杯茶,然后上氣不接下氣。“進來吧?!?/br>他對墨向晚作揖,如見師禮儀。一時風骨刻畫,滄海難回,小武的心境已決然不同。人與人總是不同,那時墨向晚察覺自己被拋棄之時,一走了之,立志不在是墨家人,然而墨家也不曾認過他,而小武,之時意識到,他只是一個人。他與墨向晚也只有他父親托孤之事,別無其他。而墨向晚也應了承諾,也做了承諾之外的事情,待他如師如父,也是應當。墨向晚嘆了氣一口:“小武,你其實不必這樣?!?/br>小武不看她,禮儀周到,說道:“昔日武虎不懂,還請先生見諒。”“小武,如若還是這般,我無法與你共處一室?!?/br>須臾,小武重重的跪下,“先生!”這是要趕走他嗎?墨向晚將他扶起,淡然說道:“我這人怕麻煩,也無甚牽掛,不想太過拘束?!?/br>看了小武一眼:“我知你心中所想,你可把我當師,因為我本來就是你的師父,因年紀尚輕,才允你喚先生,不過禮法無需如此繁瑣,心里這般想著便可。你想如何便如何,不要像這幾日一般禮如此重,我也受不起,經歷淺薄,我也不知該如何授業(yè)與你?!?/br>墨向晚微微笑道:“就當師友吧,把我會的都交給你。”亦是師亦是友。小武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很淡,隨風消逝。第16章第十六章第十六章打聽杜書絕這一日,曹飛又來尋墨向晚。讓曹飛照著小武的尺寸,做了幾身衣裳,小武不肯用太好的布料,無奈曹飛只得選了些普通的款式給他。時光悠悠,幾日又是過去了。曹飛的生意越做越大,越來越好,膝下無子,很多人給他做媒娶個側室,他都一一回絕,實在應付不過,只能與自家娘子說道:“娘子,你當一回惡妻吧?!?/br>林氏瞪了她一眼:“還不是你惹的麻煩!”曹飛委屈的說道:“我這是應酬生意,可沒去那些鶯鶯燕燕之地!”林氏坐在椅子上,悠閑喝著茶:“我說的是你的錢財,你看如今趙家都貼上來了,當初王員外要娶燕兒時,他們躲著可遠著,還好燕兒有眼光,早已何人私定終身?!?/br>說起這事,曹飛想起曹燕身上的生死蠱,覺得是該與墨向晚談一談,原以為曹燕會與趙家那小子用著生死蠱,原來是另有其人。“要不是恩人,我們這一家子,如今也不知在何處了?!?/br>林氏也說道:“是啊,恩人應該回來,你改日去看看,也問問燕兒的消息,這孩子打小就在江湖上跑,也就你忍心?!?/br>曹飛可不服氣:“怎么叫我忍心,還不是你非要哭著讓她去和什么真人上山學藝?!?/br>林氏被堵一句都說不出,她算過命,曹燕的命過硬,十八歲之前只能在外,不能留在家中。三年前曹燕十五,一回來便惹上王員外之事,便讓林氏深信不疑曾經算的命,“這是孩子的命!”“好了好了,不與你說了,我去看看恩人,你要不要和我去?!?/br>林氏將茶杯蓋上,瞄了曹飛一眼說道:“我可不去,你們兩個男人說的話,極其無聊,我去那些夫人賞賞花兒喝喝茶?!?/br>林氏這般說,曹飛也知,自家夫人為自己的生意謀劃,有些人總是會聽枕邊人的聲音,而且容易聽進去。“那我去了?!?/br>轉身之際,林氏喊住他:“別急,帶些桂花糕去,恩人愛吃?!?/br>“還是你想的周到?!?/br>眸光一軟,林氏竟是有些害羞:“趕緊去吧,回來之時天色夜不差不多晚了,我還得給你留飯。”曹飛想著也是,于是便啟程去桃李村。……墨向晚在屋內看賬本,又見曹飛來,哀苦地道:“曹老爹,這賬還是你自個算吧,我和小武算不完?!?/br>原以為曹飛會帶賬本來,還是用籃子裝著,必定比放在書房中的還多。曹飛笑了呵呵的過來,將蓋住籃子的布拿開:“這是桂花糕,我夫人讓我?guī)Ыo你。”墨向晚眼光直直盯著:“太好了,那些賬本算完了,你且拿回去,還有啊,你找個賬房吧,我這算不過來啦?!?/br>吃的津津有味,小武給他倒了一杯茶:“好小子,這只是一部分,一般人哪有你算的快,小武這孩子應該讓我?guī)С鋈v練歷練,整天和你待在屋里,有什么意思?!?/br>墨向晚狠狠吃了一塊,又繼續(xù)吃:“你問他去不去。”曹飛看著小武,只見小武搖搖頭。“恩人,可知燕兒去了何處?!?/br>聽到曹飛話鋒一轉,墨向晚先喝一口茶:“燕姐應該去了苗疆,曹老爹也別太擔心,燕姐那一身功夫,很少有人奈何得了?!?/br>曹飛慢慢點頭,那一日在此處打了曹燕兩巴掌,如今想來懊惱不已:“我這爹白當了?!?/br>“別這么說,燕姐有你這個父親,很幸福?!?/br>話語悠悠,伴著些傷感,他的父親,可能有想過他。不過很快他便笑起來:“這次燕姐去,該有結果,不過不知何時回來?!?/br>“那我便安心與杜家周旋一番?!?/br>聽到杜家,墨向晚心有些動,牽扯到杜書絕,他的心總是安穩(wěn)不下來:“杜家有何事嗎?”曹飛含笑看著墨向晚說道:“還不是為了要見你,這三年來,我們生意做得如此大,鹽,米,服飾,這幾塊都占了杜家的三成,他們自然要見幕后之人。”“曹老爹可告知我的名諱。”曹飛若有所思:“那次杜金峰開的條件很誘人,反正就一個名字,我發(fā)誓,只告訴他一人?!?/br>墨向晚看著腰間的玉佩,“該來的還是回來的,若是有更好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