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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難道您不喜歡秋笛嗎?”“如何喜歡。”秋笛也不掃興:“您不喜歡秋笛啊,那主子會賞別的jiejie給您的?!?/br>“內(nèi)侍之人,不作他想?!?/br>“您莫急,主子她是懂的?!鼻锏岩桓蓖锵У谋砬檎f道:“總在宮中呆著您是壓抑久了,不會以為自己真的跟那些去了勢的閹人一般吧?”張福海已經(jīng)猜到對方對自己了解得深入,被點破這點也沒有什么值得驚慌的,只道:“說笑了。”“哪里是說笑呢,主子既然對大人有意,肯定是不會讓您在這兒白白浪費這好時候了?!鼻锏牙^續(xù)說:“若是主子身邊的人您一個也瞧不上,天下的女子還多得很,您只要跟主子開口便是。”“我無心于此?!?/br>“哎呀!不要說得這么絕對的,這事情啊可不一定!”秋笛神秘兮兮地一笑:“主子對jiejie們平日里教導(dǎo)得好,您要是試試,也許就沉醉溫柔鄉(xiāng)了!主子手下的人,要身段有身段,要相貌有相貌,且不說您和jiejie們成一段佳話,以后享盡天倫之樂的,單單是留著服侍您,也是極好極好極好的。”張福海臉色冷得跟寒冬臘月里的鐵鍋一樣,也奇怪秋笛對著這張臉也能毫無羞澀之感地大講些帶著葷味兒的話。“我……”張福海忍不住開口去阻止秋笛繼續(xù)說下去:“真的無心?!?/br>“?。俊鼻锏殉泽@地張大了嘴,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您不好女色的話……別的也可以跟主子說的……”雖然意思是沒有錯,秋笛嘴里的話張福海聽著還是別扭,之前那古怪的老頭說他無后,如今又被說是不好女色,張福海想也許他師父當(dāng)年聽到這些的話,就不會拼命保他個完整之身吧,好似也無甚用處。“唉……總之啊,您可真的先去見見我家主子吧。主子要是對您有什么險惡用心的話,何必讓我來勸您呢,直接抓了您去不是更省事的?!鼻锏央y得說句樸實的話,就是不知道安得什么心。秋笛看著年紀(jì)是不大,卻也是個十足的人精,一番胡攪蠻纏里面又是拉攏又是威脅,還不忘給自己的主子樹威,偶爾說些過火的話,還有一張?zhí)煺娴哪橅斨?。張福海在心里送了“好奴才”三個字給她。“今夜不便打擾。”不搪塞一下的話,秋笛還能再說上幾個時辰。“主子知道您今夜定是累了,她讓秋笛過些天再邀您過去,今天啊,算是派我來跟您打個招呼的?!?/br>這位大人真是步步為營,張福海想。“有勞了。”秋笛堅持說要送張福海離開,張福海知道她的心思,不多推辭,借著月光就往昱央宮的方向走去。今夜里他是遇上了不少的事情,腦袋里很混亂,混亂到他都不知道過去的日子是怎樣度過的。老頭也好,秋笛也好,都是早就出現(xiàn)在他眼前過的人;生身父母的事也好,非閹人之身的事情也好,也不是這一下子才突然生出來的事端……張福海真的不知道自己揣著這些事情,之前的每晚都是如何入睡的。為什么還不放煙花呢?張福海最后只能想到這個。雖然天氣是熱的,不過夜里還是風(fēng)大,張福海一路從煥玉臺走回昱央宮也有些冷。又一次勸著自己不要再糾結(jié)于無解之事,早些休息,張福海低垂著眼睛走進昱央宮門前的燈火里。有一個滾圓的身影正在焦急地東張西望,一看見張福海就趕緊迎上來截住他,帶著一臉的責(zé)怪和惶恐:“你到哪里去了!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你快去看看陛下!”吳盛德捏著嗓子說道。第二十一章“陛下今夜遇到什么事情了?”張福海倒也不慌張,他稍作分析,問道。“哎呦喂!事情可大著呢,大著呢!”吳盛德說話的時候本來就有七八分是夸張的,現(xiàn)在他的臉都皺作一團,藏在肥rou里的五官都要看不見了:“今天陛下可是把太皇太后和太后她們二位都給得罪了!”“得罪……陛下做了什么?”“說來話長著呢,再說咱家也不是很清楚這件事啊,但咱家可從來沒見過陛下發(fā)火呢!”吳盛德伸手扯扯張福海的袖子:“先跟咱家去看看陛下吧,陛下現(xiàn)在呆在屋里是誰的話也不聽,真是急死咱家了!”“是?!?/br>一早猜到宋映輝不是受了什么傷,不然以吳盛德那德行怎么能老老實實在門口等著張福?;貋砟?,鐵定是要趴在宋映輝床邊嚎啕大哭、以示忠心的。吳盛德說話羅里吧嗦,一句話里還要嚎上三聲,張福海聽明白今晚的事情還著實費了一番耳力。若說事情的起因,還真是跟宋映輝沒有半點關(guān)系,可偏偏他最后成了發(fā)了最大脾氣的人,這恐怕是因為這事跟懷山長公主有關(guān)吧。墨邑長公主落水昏迷,在她身邊最近的人就是懷山長公主,又有人說之前聽見兩人似乎起了爭執(zhí),尹太后聞聲而來,費是要把懷山長公主扣下不可。懷山長公主也不知是怎么了,冷冷地瞧著尹太后一句話也不說,還是尹沉嬰出來打了個圓場。但尹太后更是不樂意,劈頭蓋臉地又訓(xùn)斥了尹沉嬰幾句,當(dāng)然不忘了沖著懷山長公主放幾箭。這話啊,被匆忙趕來的宋映輝聽去了,約莫著是看不得別人欺負他皇姐,跟尹太后理論了起來。宋映輝年輕氣盛,尹太后心高氣傲,理論著理論著事情就鬧大了,最后還是把太皇太后請了過來。太皇太后的心思不知怎么想,責(zé)備都落在了宋映輝身上,也沒放過了懷山長公主,在氣頭上的宋映輝又是怒氣沖沖又是委屈地反駁了幾句,太皇太后只丟下一句“你們姐弟兩個沒人管著,就越來越放肆了?!?/br>事情要是這么簡單,宋映輝倒也不至于如此了,太皇太后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又劈下了轟轟烈烈的一個驚天大雷,她要給宋映輝娶個皇后,下個月就讓他們完婚。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不過太皇太后所做的決定是不容置喙的,任是宋映輝怎么反對都不行,最終年輕的小皇帝甩下眾人一個人跑出了北苑,身后追著一隊侍從、最后面還有個慌慌張張的吳盛德。“你在陛下’身邊服侍了那么多年,可得好好勸勸陛下??!讓陛下別氣壞了身子,要保重龍體啊!”吳盛德估計是拿宋映輝沒辦法了,才來求張福海的。“是?!?/br>走到宋映輝的寢宮前,張福海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點燈,黑洞洞的。吳盛德松開一直抓著張福海的手,整個人異常靈活地撲到宋映輝門前,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眼淚也跟不要錢似的瞬間就留了一臉:“陛下??!奴才求您了,您快點開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