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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舍不得多給點,他自己也剩的不多了。還把剩下的分給了其他人,他們今天見了鬼,他沒有符給他們凈化,只能給他們護身符,過了明天也就不會有什么影響了。林厚傳達了大家的感激,回房就看見南蕁正在把玩他那個手串,趕緊關上門也湊了上來,“這個手串很厲害的樣子,我想問是怎么來的,能買到嗎?”南蕁搖搖頭:“不能,手串不是大問題,是養(yǎng)在里面的心玨比較厲害,哦對了,”林厚的話提醒了南蕁,他摸出自己手機給符焰打了個電話。“大人!心玨住在手串里?。俊蹦鲜n語氣也是雀躍的,他很喜歡心玨。符焰聽到南蕁的聲音,這頭輕笑:“我知道,你們已經(jīng)見面了。”“嗯,”南蕁把之前發(fā)生的事跟符焰說了一下,“我覺得這個松鼠嶺有些古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到了不少的魂魄了?!?/br>“那里有些年頭了,不過問題不大,心玨也很強的?!狈嬲f。南蕁知道,“還有你給我的丹藥的,我不怕。”掛了電話,林厚在旁邊滿臉好奇地看著南蕁,“是誰啊是誰啊,聽你的語氣,這手串是對方給的,比你還厲害的人物?”南蕁點點頭,“是,比我厲害的多的多的多的多……”林厚被南蕁這話弄笑了,“那是有多多啊?阿蕁你真厲害啊,我要是早認識你就好了?!?/br>“不好不好,”南蕁笑著擺手,“早認識我,你早就見鬼了?!?/br>“哈哈哈哈,你說得對!”林厚也笑。這一晚,除了早就見怪不怪的南蕁,睡的最安心的可能就是林厚了,那四個人還在昨晚被支配的恐懼里。吃早飯的時候,張耀摸到他們這一桌來,頂著一個黑眼圈,看起來凄慘無比:“我昨晚做噩夢了,我夢見鬼壓床了,就是昨天那個鬼。”他小聲說。林厚有點想笑但是忍住了,看了眼安靜吃飯的南蕁,“其實,我昨天明白了一個道理?!?/br>張耀以為他有什么好的見解,問道:“什么道理?”“就是,”林厚說,“鬼也是挑的。”說完,端著盤子離張耀遠了一點。張耀反應過來后:“靠,林厚你以為你跟大……哦南蕁在一塊,就可以隨便皮了是吧?我跟你說,我都是看南蕁的面子現(xiàn)在才沒有一巴掌招呼過去?!?/br>林厚就是開了個玩笑,“我昨晚睡的挺好的,反正該見的都見到了,我反而睡的很穩(wěn)了,以前又不是沒有,只是不知道而已,現(xiàn)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對哦,張耀聽后,心情平靜了很多,吃了幾口飯對林厚說:“我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挺多大道理啊。”林厚:“學長,再不吃時間來不及了啊?!蹦鲜n已經(jīng)吃完了在等他了都。今天要爬山上去參觀,到下午才會下來,中午飯就在上面解決。爬山是個體力活,但沒想到幾個帶隊老師和教授倒是爬的非常敏捷,顯然是平時過的都是這種生活,輔導員忍不住搖了搖頭,“還是年輕人呢,當初讓你們軍訓的時候你們還嫌苦,我一直跟上面建議把軍訓加到我們院的專業(yè)課里來著?!?/br>眾人哀嚎不已,“不用不用,老師我們能行?!?/br>南蕁和林厚在中間,他們體力倒是夠的,不過一路上去,沒必要那么著急嘛,爬了一個多小時的時候,終于看見了青石板鋪成的小路,順著小路看過去,能看到一個“松鼠嶺古遺址”的牌子,這應該是到了。輔導員朝底下吼了一嗓子:“同學們加把勁,勝利就在眼前了!”大家紛紛鼓起了勁兒,爭取早點上去能休息會兒。林厚看老師和教授人人一根拐杖,對南蕁說:“老師有點不厚道啊,都不提醒我們用拐杖,早知道的話,我就在我爺爺那里拿一根來用?!?/br>南蕁看他爬半天氣息都沒有亂,“你用不到吧?”林厚說:“可是我好想找個東西靠一靠。”南蕁:“馬上就到了,你看,牌子就在那?!?/br>上去之后,大家找地方休息了會兒,喝水上廁所,老師給了自由活動的時間,之后就會進去參觀。輔導員說:“出門在外,要記得你們是橫州王牌大學的學生,你們的一言一行都具有學校的象征,要守紀律知道嗎?更不能做給學校抹黑的事。”大家聞言都不覺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他們參觀的第一個地點,是據(jù)說歷史久遠的彩塑石像,這里是已經(jīng)經(jīng)過古建維護復原設計之后才對外開放的,解說員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大爺,說起話來都很有年代感的那種聲音。教授也會跟著解說跟大家介紹會用得到的書本上的知識,“當初重建的時候我也參與了這個項目,我給大家看一下最早發(fā)現(xiàn)之后這里的照片。”他把圖發(fā)在了群里。圖片里的石像跟現(xiàn)在差的是十萬八千里,彩塑掉得東一塊西一塊,都很難看出本來是個什么面目的東西。身臨其境的同學們都發(fā)出不可思議的贊嘆聲,“那教授你怎么把它還原成這樣的?”教授說:“很多書本上的知識,是需要實踐來檢驗的,我當初踏入這行的時候,這個行業(yè)很新,幾乎沒什么人,我們都是摸索著去嘗試,這個項目我們當時就這一個石像就用了近兩個月的時間。”教授說難的還不是要畫出它的原圖,而是很多色彩在現(xiàn)代都已經(jīng)失傳了,像是祖母綠的顏色,都只能從寶石中直接萃取,而這種技術(shù)不光是費錢,還需要很高深的技藝。他們也是通過各種渠道,多方找尋,終于才找到那么一位大師,之前已經(jīng)退居多年,索性這些技術(shù)還都沒有斷了傳承。接下來就是在這個陳列館里參觀,這里的文物都是從旁邊一個土坑里挖出來的,教授介紹考古學家們鑒定這里可能是陪葬坑的一部分,看規(guī)模應該是個大人物的,不過至今還沒有更進一步的結(jié)果。坑里的文物過于珍貴,能進行搬運的都已經(jīng)陳列到國家博物館了,這里除了墻上的彩塑石像,基本是1:1的仿制品。他們的隊伍在吃過飯之后,被帶進了挖藏過的坑里,其實說是坑,也就像個窯洞一樣,進去,然后是平地,中間是條大道,兩側(cè)都是葬品的發(fā)掘地。這里沒有什么東西了,只是讓大家感受下,老師就讓同學們解散,自己參觀,有什么想法可以在群里討論。一進來就能看見這個房間的面積至少是五百平米以上,到頭了還有一扇沒有門的方形空洞,洞后面有一塊巨大的墻壁遮擋,但是兩側(cè)留有口子,可以供一人通過。林厚覺得后面可能跟前面不一樣,就拉著南蕁和張耀他們要往后走,已經(jīng)看到有不少同學想往后面看看去。很奇怪,這個墓坑為什么會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