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沒這么夸張吧……”岑子嵩:“看來你對你那顆搖搖欲墜的齲齒并沒有一個深刻的認識?!?/br>戴復:“…………”岑子嵩二話不說地拽著戴復打車回公寓,戴復進了屋鞋還沒來得及脫呢,就被岑子嵩扒掉書包踉踉蹌蹌地扯到沙發(fā)旁。戴復看著提著家用藥箱的岑子嵩有點發(fā)懵,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還會拔牙啊……還是別了吧,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岑子嵩不理會戴復的掙扎,鐵面無私地把戴復按在沙發(fā)上掏出一個小手電:“張嘴?!?/br>“不行不行!”戴復猛搖頭,“我心理素質不行啊大哥!你讓我準備準備!”“給你照照?!贬俞宰プr機卡緊戴復的下巴,“我認識一個牙醫(yī),如果太嚴重就得去找他了?!?/br>戴復生無可戀地大張著嘴。岑子嵩照了一會兒放下手電。戴復不死心:“我感覺也不是很嚴重,你剛才一照就不疼了!”“十月一再不去治牙。”岑子嵩看他一眼,“你就可以挑一副合心意的牙套了。”戴復:“…………”戴復天不怕地不怕,但對治牙有難以拔除的童年陰影,他和岑子嵩寸步不讓地堅持半天,最后戴復屈服了。牙醫(yī)的私人牙所在岑子嵩家不遠,最后商議的結果就是十月一的假期,戴復和岑子嵩一起回岑家去牙所。戴復趁著岑子嵩回臥室給家里打電話的時候調出日歷一看,心都涼了半截——好嘛,離十月一就剩五天了!還有五天他就要上刑場了!但戴復沒想到的是他上刑場的時間比他的想象還快。——————————————戴復這次回家似乎打開了哪里的開關,平時只偶爾疼疼的牙這幾天沒日沒夜地鬧起來,飯吃不好覺睡不好。雪上加霜的是這時候恰逢流感季,感冒趁虛而入,戴復感覺自己簡直要活不起了。岑子嵩在冰箱凍了一大盒子的冰塊,快速止疼的方法試了個遍,天天感冒消炎藥不離身,最后干脆搬到戴復的臥室去睡,每次戴復半夜疼醒,都能感覺到岑子嵩的按摩和安撫。一開始戴復還有點不好意思,怪別扭的,但這牙和感冒攪得他心浮氣躁,也就沒心情想那么多了。第四天戴復半夜發(fā)燒,吃了退燒藥后好不容易要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著,牙又疼起來,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有點睡意。半睡半醒間戴復感覺到岑子嵩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坐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然后起身欲走。戴復費勁兒地出聲,嗓子啞的不行:“你干嘛去?”岑子嵩見他又醒,放低了聲音哄:“我出去買點早飯?!?/br>戴復皺眉盯他。岑子嵩見狀掀開被子躺進去,伸手把戴復摟進懷里:“那就不去。”戴復悶悶地嘆一口氣:“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我和我二哥打過電話了,今天他就來接咱倆走?!贬俞缘皖^在戴復的發(fā)頂蹭了蹭,沉聲道,“一會兒我去和學校請假?!?/br>“你二哥?”“上次來這的那個?!?/br>“哦……”戴復馬上要睡著,“今天就走啊……”岑子嵩看著戴復眼下的青色,偏頭親了親戴復的臉頰:“睡吧?!?/br>第16章不要緊張戴復昏沉之間沒有清楚地感受到面頰上那短促的一吻,岑子嵩的胸膛隨著肌膚的熱量烘騰出一股極好聞的冷香,戴復很快墜入光怪陸離的夢境。再睜開眼時正看見岑子嵩在衣柜旁拉上行李箱的拉鏈,轉頭看著他:“正想叫你,睡的怎么樣?”戴復唔了一聲,卷著被子不想動:“要走嗎?”“他快到了?!贬俞缘?,“還有大概二十分鐘?!?/br>戴復剛剛睡醒,腦子發(fā)空,身體上的不適就顯得尤為明顯。岑子嵩見他抱著被子有點茫然地坐在床上,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床邊:“還難受?”“???”戴復依舊茫然地抽抽鼻子,“難受?我還在燒嗎?”說完就要用手背去貼額頭。岑子嵩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他抓住戴復的手,盯著戴復的眼睛慢慢彎腰逼近,戴復不自覺地后仰:“怎,怎么了?”兩人間幾次親密的肢體接觸都發(fā)生在比較特殊的情況下,要么是戴復處于情緒崩潰,要么就是戴復生病迷迷糊糊的時候。戴復也能感覺出兩人的相處模式有些不對,但人在生病極度不適時本能地會和信任的人親近,所以他一邊發(fā)懵一邊帶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私心的放任。眼下岑子嵩在清醒時一靠近,戴復心中這安靜如雞的警鈴才后知后覺地響起來。戴復強作鎮(zhèn)定:“我已經不難受了……”話沒說完后頸一緊,岑子嵩人已經壓了下來——戴復趕緊閉上眼。岑子嵩抵著戴復的額頭,感到掌下繃緊的肌rou忍不住笑,吐息悉數落在戴復唇畔:“試試你還燒不燒?!?/br>兩人呼吸交織,鼻尖相觸,唇間也是探出舌尖即能接吻的距離,萬萬沒想到這cao蛋的情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戴復心里那叫一個翻江倒海。他閉著眼心情復雜地開口:“哥,你先下去,我想刷牙謝謝?!?/br>岑子嵩笑倒在床。戴復:“………”岑征到樓下時給岑子嵩打了個電話,沒多大一會兒他就看見拎著行李箱下樓的岑子嵩和在他身后兩手空空的戴復。戴復幾次伸手要去拿行李,岑子嵩理都沒理。岑征:“…………”岑征坐在車里打下喇叭。戴復拉開后座坐進來,禮貌地打招呼:“您好?!?/br>“別這么生分?!钡柔俞砸卜磐晷欣钭M后座后,岑征才慢悠悠地開口,“你跟小嵩一樣叫我二哥就行?!?/br>戴復:“好的好的?!?/br>岑子嵩側身給戴復摘圍巾:“困嗎?”和前女友分手不久的岑家二哥心里有些藍瘦。他沉默地開了一會兒車,而休息不足的戴復雖然強撐著,最后還是沒控制住地睡倒,被岑子嵩扶著肩膀枕到腿上。“哥?!贬俞詫︶鞯吐暤?,“你稍微繞幾分鐘,讓他多睡會兒?!?/br>岑征扶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最后不知從哪摸出一副墨鏡,沉默著從容地戴上。岑子嵩:“…………”岑子嵩的家世眾說紛紜,但由于當事者本人一直十分低調所以無證可考,所以當岑征載著兩人開進郊外,最后停在一棟別墅前時,戴復忍不住意味深長地看了岑子嵩一眼。岑子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