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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岑子嵩:“……”岑征掐著嗓子:“我弟弟跳得超棒的,sao起來超帥的!”岑子嵩:“……沒事兒我掛了。”“你看你這人。”岑征道,“就非常沒有耐心!”“跟你說正事,那什么,媽訂了兩套衣服讓我給你和小復帶去,你看你倆什么時候在家?今天有沒有時間?我讓人送過去?!?/br>岑子嵩:“現(xiàn)在有,下午五點去學校迎新的慶功宴?!?/br>岑征:“那我現(xiàn)在叫人過去了哈?!?/br>不到一個小時岑征的助理把衣服送到了樓上。戴復把兩件相差無幾的大衣鋪在床上:“好看是好看,但為什么不是完全一樣的?這也沒差多少啊?!?/br>岑子嵩看了一會兒,領會了岑母的深意:“情侶裝吧?”戴復:“什么玩意兒?”“我們家傳統(tǒng)?!贬俞缘溃拔掖蟾绾痛笊┑哪且惶赚F(xiàn)在還留著,不過不怎么穿,當個紀念?!?/br>這話岑子嵩可一點沒摻水分,定制情侶裝確實是岑家一個挺有趣的特殊傳統(tǒng),不過岑子嵩沒想到岑母這次動作這么快,看來是八字雖沒一撇,但人選已定。岑子嵩心情愉悅起來:“送來了就留著吧,一會兒穿著去慶功宴?”“這哪跟哪啊?”戴復有點懵,“這,這么開放的嗎?你這什么時候出的柜?”“高中?!贬俞晕⑽⑵^想了想,“高一左右?!?/br>終于領會岑家人對自己奇怪熱情的戴復——想為自己的遲鈍鼓掌。啪啪啪。最后戴復還是和岑子嵩穿著這套衣服來到了飯店。別人看不明白,只覺得兩人關系好。衣服都要穿同系列,但滿新宇可清清楚楚。他趁著眾人不注意把戴復拉進角落:“情侶裝都穿上了,你倆到底怎么回事?”這個問題把戴復問住了:“我倆吧,現(xiàn)在時期比較特殊。”戴復反復斟酌了一下:“算是先了解一下吧。”“還了解?”滿新宇揚聲道,“你倆天天一個屋檐下,就差不睡一張床了還了解吶?你在這坑誰呢你?”“這能一樣嗎!”戴復迅速反駁,“那你和你每個室友都能談戀愛?”滿新宇聳肩:“反正這事你好好想一想,你們這個情況我不了解,但我感覺兩個男人談戀愛不用這么扯來扯去。”戴復沒說話。“戴復和滿新宇呢?”走廊有人醉醺醺地找人,“走了走了,去唱歌了!”“馬上就來!”滿新宇把戴復推出去:“別在這演沉默王子了,明日事明日愁,走走走!”————————————————慶功宴的人太多,大家自動分成幾撥,包廂里群魔亂舞,一群人又點了兩箱啤酒,開始搖骰子。戴復屢戰(zhàn)屢敗,喝了不少酒,坐著都感覺發(fā)飄,時刻處在喝斷片的邊緣。岑子嵩看他喝高就把人扶到人少的角落坐下。包廂里光線昏暗混亂,投影燈晃得人眼暈。岑子嵩微微彎了腰才避開沙發(fā)上東倒西歪睡著的幾個醉鬼,讓戴復坐到一塊舒服的地方。岑子嵩找來水遞到戴復嘴邊,在一片吵鬧嘈雜里大聲道:“喝點水,不然胃會不舒服?!?/br>戴復抬頭看了他一會兒打個哈欠,眼里蕩起層層疊疊的水色:“困?!?/br>“困也先喝點水?!?/br>戴復突然伸手握住岑子嵩的手腕向下一拽,岑子嵩被他拉的向前一蹌,趕緊用另一只手撐住戴復身后的沙發(fā)背,水也灑了戴復一身。岑子嵩撐在戴復身上低頭看著他,戴復被水淋得打了個激靈,湊近岑子嵩耳邊舔著唇哈了一聲。“你說?!贝鲝妥眭铬傅穆曇衾飵е嫘膶嵰獾囊苫?,“我們是什么關系??????”他迷蒙間想起滿新宇的話:“滿新宇像個老母雞,天天叨叨叨個沒完……”說完自己感覺有趣,便一抖一抖地笑起來。岑子嵩一言不發(fā)地仰頭含了一大口水,把戴復從沙發(fā)上用力扯起來,一路扯到包間里衛(wèi)生間門口,把戴復一把推了進去。第24章當然要談天氣越來越冷,姍姍來遲的雪下得紛紛揚揚。戴母打來電話說自己買了一扇羊排要做給戴復,問戴復什么時候回家。戴復想了想自己確實有段時間沒回家了,答應戴母周五就走。岑子嵩問他周日幾點回來,戴復正在找身份證,還沒等回答岑子嵩,手機又響了起來。戴復一邊接電話一邊不甘心地在錢包里扒拉:“真見鬼了,就在這兒???”岑子嵩有點無奈:“你不剛從錢包里拿出來放沙發(fā)上了?”慶功宴那天戴復吻完直接睡著斷片,岑子嵩中途把人背回來又是換衣服又是擦臉,收拾完了什么心思都沒了,那個吻更是消失在戴復斷層的記憶里,給岑子嵩氣得牙癢。戴復經他提醒才恍然大悟,拿了身份證又到臥室里乒乒乓乓地收拾去了。打電話過來的是穆青,上次吃飯后戴復就找個機會和穆青說清楚了,兩人現(xiàn)在的關系基本回暖到相識之初。“有話說。”戴復夾著手機往書包里塞東西,“忙著呢?!?/br>“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穆青道,“都要周末了還忙什么?”“回家?!?/br>“你還和岑子嵩住在一起?”戴復覺得穆青說的簡直就是廢話:“不然呢,我有什么非搬走的理由嗎?”穆青輕輕哼了一聲:“我當初不也問過你要不要出來同租?你不是死活不干,犟的像頭驢。”“怎么?”戴復瞬間警覺,“咱們兩個的問題你就不要想,沒可能的?!?/br>“別自作多情,你都那么說了我又不能真做死皮賴臉要死要活那一套,這世界同志可多了去了?!蹦虑嗪眯Φ溃拔揖褪歉锌幌虏顒e待遇,你倆現(xiàn)在怎么樣?”關于岑子嵩這個問題戴復沒有刻意瞞著穆青,兩人關系修復后穆青主動提起岑子嵩,戴復就聊了一些。前幾天在兩人關系最曖昧的時期,戴復也向穆青傾訴過自己糾結的心情,畢竟這種事情除了穆青也沒有更合適的傾訴者了。戴復回頭看了一眼,確定臥室門關上了才小聲道:“別提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我感覺我們關系好像又回到以前了,但和以前又不太一樣,不好形容?!?/br>“我天,你們兩個還觀望著呢?”穆青都想掰開戴復的腦袋看一看:“你們倆這情況有什么好猶猶豫豫的,就三個問題—他中不中意你,你中不中意他,就算他不中意你你是不是也想和他搞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