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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完橘子分出了瓣示意自己要吃一瓣,很顯然是要戴復(fù)喂他。戴復(fù)看了岑征一眼,意味很明顯——給你哥留個面子吧……岑子嵩握住戴復(fù)手腕,低頭從他指尖里叼走了橘子。戴復(fù):“…………”岑征:“…………”微信群里的熱鬧還在繼續(xù),所有人都在追問戴復(fù)家里的情況,岑征匆匆回了句回去再說,還沒收起手機,岑子嵩就給他發(fā)了條消息。小嵩:吃完飯再走。岑征:講禮貌,哥知道。岑征嘆氣,但他的痛苦還沒有結(jié)束——戴復(fù)遞給他一個橘子,不解道:“所以二哥你到底為什么來?我記得我沒告訴過你我家地址啊?”岑征接橘子的手停在半空,在戴復(fù)真誠而疑惑的目光中差點犯了心絞痛。戴復(fù)還在看著岑征,有點不得到回答不罷休的意思。岑征想了想決定這事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他惆悵地又嘆氣:“回去和你說,現(xiàn)在不太好說?!?/br>岑子嵩又目光拔涼地看了岑征一眼。岑征有苦難言,抹了把臉。人,該謀定而后動。——來自心絞痛的岑家老二。——————————————————吃完飯后岑征禮貌的告辭,留下戴家三口和岑子嵩一個在客廳聊天,場面總算有了點見家長的樣子。其實打眼看岑子嵩的時候戴母還不是很喜歡,覺得岑子嵩長的太扎眼,戴母對戴復(fù)沒有太大的要求,尤其是戴復(fù)二舅的事情之后,她只希望戴復(fù)能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哪怕平淡點也無所謂。但岑子嵩哪怕光從長相上來說就違背了她這個樸素的愿望,她有點隱隱的憂慮。戴復(fù)說去廚房切點水果出來,他剛進廚房沒多大一會兒,戴母就誒喲一聲,說放水果的籃子換了地方了,趕緊起身進廚房幫戴復(fù)去找。戴復(fù)從老地方拖出水果籃撿了些水果,一回身看見戴母就站在他身后給他嚇一跳:“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戴母欲言又止地看他。戴復(fù)一看這表情就知道她的來意:“感覺人怎么樣?”“人是沒問題?!贝髂敢膊恢涝趺凑f,“就是,是不是長的太好看了?”戴復(fù)還以為他媽要說什么,結(jié)果就這事。他仔細觀察了一下戴母的表情,確實是沒有什么欣喜的表情,人都懵了:“不是,媽,你因為他長的好看不喜歡他??”戴母嗔怒地拍了戴復(fù)一下:“說什么呢!我就是覺得他太扎眼了,你看剛才他哥來了也是這個相貌氣質(zhì)的,他們家不是普通家庭吧?”說完戴母從戴復(fù)手里接過兩個水果,拿到水龍頭底下洗了,幽幽嘆氣:“我和你爸就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別有什么煩心事?!?/br>戴復(fù)聽了半天才從他媽這九曲十八彎的表達里聽出來弦外之音,有點哭笑不得:“想什么呢媽?又不是拍電視劇,他家我去過了,都知道我倆的事,他家里人也特別好?!?/br>“再說了?!贝鲝?fù)湊到戴母旁邊,“長的好看還不好,以后沒錢就把他賣給富婆?!?/br>戴母稍微放下點心:“就你會說?!?/br>“你是我媽,想說什么就直接和我說,問題得溝通,不用這么迂回,我還能有了對象忘了娘嗎?”“去去去,別擋著我?!?/br>“好嘞,我給您拿果盤去!”客廳里戴父也在和岑子嵩聊天,聊到戴復(fù)小時候——戴父:“你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的,其實脾氣挺倔,八匹馬都拉不回來?!?/br>岑子嵩想起戴復(fù)二舅的事情,點點頭。“七八歲的時候吧,那時候我和他媽都忙,沒什么時間陪他。好不容易有一次答應(yīng)下班回來帶他去玩,結(jié)果當天加班我和他媽誰都忘了這事。到小區(qū)一看,他就在單元前面坐著等著,那么點一個。等了一下午吧,臉都曬壞了,給我和他媽嚇的不行?!?/br>戴父搖搖頭:“就你們這種情況,既然都到這份上我也不避諱和你談這個,一開始他和我們說,我和他媽都不敢相信。那時候他高中,成績又很好,老師同學都喜歡他,他媽整晚整晚地哭,想不明白這么好的兒子哪里出了問題非要去喜歡男人。我也狠狠打了他一頓,要不是滿家那小子——哦,你們認識吧?”“滿新宇?!贬俞缘?,“認識,他和戴復(f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對,從小就好,我當時還以為戴復(fù)喜歡的是他。”戴父喝了口茶水,“要不是他死活拉著我估計戴復(fù)就被我打進醫(yī)院了,那兔崽子就被打成這樣都不松口,說什么遲早會有這一天?!?/br>岑子嵩想起自己出柜的時候比戴復(fù)可要容易多了,最壞的下場也就是遭受了兩個多月的家庭冷暴力,不管是他哥哥jiejie還是爸媽都沒有像戴父這么激烈地反彈過。“我們誰也擰不過誰,后來是他媽先想開了來勸我。我一想也是,誰敢保證他和女的在一起以后就不會分手離婚吵架呢?以后過日子又不是我去給他過,好的壞的讓他自己嘗去吧。何必好好的一家三口現(xiàn)在一見面就搞的跟仇人一樣。”“這些話這么多年我也沒和別人說過。”戴父像是放下了什么似的,長長吐了口氣,“我看你也是個好孩子,以后,以后就是你們兩個的事啦,我們都老咯!”岑子嵩:“我看不慣賭咒發(fā)誓也不太會保證,平時任何話我也一直不會說滿,未來的事誰說的準呢?但是伯父,今天我可以在這里和你保證,我對戴復(fù)的心意就放在這里,永遠不變。有情飲水飽,不管以后如何,我愿意為他做這癡人?!?/br>第27章大結(jié)局又是一年九月。滿新宇趿拉著拖鞋從冰箱拿出面包和牛奶匆匆應(yīng)付了午飯,開始打理穿衣,陽光穿過玻璃窗打在棕色的地板上,拋出一層光滑的薄光。滿新宇換上白色背心和牛仔外套,把外套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肌rou的線條來。他的身材依舊緊實漂亮,五官比學生時代沉淀了一些沉穩(wěn),只不過笑起來時還是能看到原來的莽撞和爽朗。他今年已經(jīng)二十五了。滿新宇看了下時間,開車去接戴復(fù)。今天戴復(fù)約他出來吃飯。距離他們畢業(yè)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年,他進了體育局,戴復(fù)和岑子嵩都選擇讀研,他前段日子聽說戴復(fù)的導(dǎo)師被s國的某組織邀請去戰(zhàn)地后方寫一些記錄,為期三周。s國近幾年戰(zhàn)亂頻仍,各方勢力盤根錯節(jié)互相角力,情勢危險重重,并不是什么好去處。滿新宇腦子亂紛紛地想了半天,把車停在路口等戴復(fù)下樓。沒多大一會兒戴復(fù)拎著幾個袋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