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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自輕。用身體服侍皇帝的男人,不是男寵,又是什么?但風染一點沒有爭辯的意思,只管順從賀月的意思就好。從牢里出來,風染的態(tài)度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好,好了很多,愿意跟他一問一答說這么多話,而不是漠然不語。賀月心情大好,摟著風染溫軟的身子,不覺得有些情動,嘴里的氣息直吐到風染耳邊:你不給我下跪,直接叫我名字,我都不怪你。我也沒有跟你擺皇帝的架子,是不是?除了誤會風染放浪yin亂時,自稱了幾聲朕以外,多數(shù)時候,他在風染面前,自稱的都是我。風染,你可以叫我月哥。跟親密的人,便要用親密的稱呼。賀月以前并不知道,只是聽侍從來稟報風染和陸緋卿的一舉一動時,聽見風染緋兒緋兒,陸緋卿師哥師哥,叫得那叫一個親密親熱,聽得賀月又嫉又恨。一心想如法炮制一個親密稱呼,渾沒考慮月哥兩個字的感受!風染不敢。叫我月哥。叫!月哥風染叫陸緋卿緋兒,那是自小這么叫起來的,要風染忽然對著自己滿心嫌惡的人叫月哥,這一句叫得有多艱難?!把風染rou麻得直想吐。一直,他對賀月的稱呼是兩個字:狗賊!叫賀月還是抬舉了賀月,叫月哥簡直是在作賤自己!嗯,記住了。我叫你染兒,可好?賀月滿意地答應著。他不許風染再管陸緋卿叫緋兒,甚至不許風染再想陸緋卿,他要取代陸緋卿在風染心里的位置,成為風染身邊最親密的人。賀月全然不是風花月雪之人,沒有同好,也不看閑書,沒有什么可資借鑒的經(jīng)驗,這等私密的事,是絕對不能不恥下問的,只有照搬照抄現(xiàn)成的師哥緋兒模式。好。風染一邊吸氣一邊回答。賀月不光能惡心人,也太能寒磣人了!硬被賀月的染兒兩字叫出一身雞皮疙瘩。可是隨賀月怎么叫,叫得再rou麻,風染也硬著頭皮應承著。軟玉溫香抱在懷,賀月便感覺到自己的欲望要抬頭了,手勢一轉,便把風染的身子轉了半轉,讓風染面對著自己,正色說道:我知道我讓你在陰國受了委屈,來了索云國,我會好生護著你,再不讓你受半點委屈。這是他給風染的承諾,說得賀月自己都覺得感動。他還從來沒有對誰說過這樣的話,做過這樣的承諾。他說得那么認真,自己也深信不疑,柔聲道:染兒,我要你一輩子陪著我。凝視著風染,伸出舌頭輕輕舔上風染的唇,探進唇瓣,撬開牙關,滑進風染嘴里。風染遲疑了一下,忍下那一波一波涌上來的惡心,抖掉一身又一身泛起來的雞皮疙瘩,反手抱住賀月,待賀月的舌探進他嘴里,他便把舌迎上去,跟賀月糾纏在一起。他從來沒有親吻過誰,不過賀月怎么做,他就跟著做,很快便生澀地吻得似模似樣了。見風染生澀地回應了自己,賀月高興得有些意外,便吻得格外動情,在風染嘴里翻騰攪和了半天,直挑逗得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才戀戀不舍地把風染放開,說道:染兒,夜深了,歇息了吧,把身子養(yǎng)好,我過幾天再來。風染有些茫然地看著賀月,一時沒明白賀月的意思,兩個人貼身相擁而立,他明明已經(jīng)感覺到賀月的衣袍下漸漸挺起的欲望,居然會讓自己去歇著,賀月自己準備擺駕回宮?你那破屋子已經(jīng)叫人拆了,就在我寢宮里歇下吧。賀月叮囑道:只是你絕不可以靠近地牢,更不要想怎么救人!他想:最后一面已經(jīng)見過了,等明兒一早,就吩咐人把小刺客押回天牢去。過幾天再來?風染等得起,可是陸緋卿等不起!說不定等幾天,陸緋卿的身子便會被拖垮。他必須趕緊把賀月服侍舒服了,才好趁熱打鐵求賀月放過陸緋卿,怎么能再等幾天?再說了,幾天到底是幾天?風染站著沒動,垂著頭,低聲道:皇上不想讓風染服侍?賀月笑著攬過風染的腰,傾唇在風染的唇上輕輕一觸說道:你都三天沒吃過東西了,又剛從牢里出來,還是先養(yǎng)好身子。頓了頓,又道:我跟你不急在一時。他是想跟風染長久的,不想一時貪歡傷了風染的身體。上一次,他jian尸時,留在風染身上的傷,想必也還沒有好。在賀月的手縮回去時,風染忽然扯住了賀月的手,指尖微涼,似在輕顫。賀月詫異地看著風染,只見風染遲疑了一下,一手解散自己的衣帶,一手引著賀月的手從衣內環(huán)到自己腰上,側頭把身體偎到賀月胸前,垂下眼眸,唇角努力勾一抹淺笑:風染想服侍皇上,就現(xiàn)在。只是風染的神情過于冷清,唇角雖努力勾起淺笑,卻怎么看怎么象冷笑!第58章照搬圖譜練功把風染關進地牢兩天,賀月也常常在想,他對風染到底是種什么樣的感情或感覺?他猶自深深記得,四年前驚鴻一見,少年那張狂飛揚,桀驁不馴的神態(tài),挺拔勁瘦,蓄力待發(fā)的身體,深深震動了他的心弦,那俊美的容顏,絕世的風姿深深映進他心田。當他誠心誠意邀請少年跟他回成化城一起共享榮華富貴時,少年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便以清高孤傲的姿態(tài)輾壓過他的心房!當時,他便知道,他要得到他,不惜手段!兩個月前的再見,讓他一夙心愿。但風染已不復四年前他記憶中的樣子,溫文,雍容,隱忍,冷漠。十五歲的少年象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光芒萬丈;十八歲的青年象零落風塵的美玉,惹人憐惜。仿佛是兩個不同的人。只是到了床上,做過了,他才知道,那美玉一樣任憑他予取予求的青年,依舊是那桀驁不馴的性子,把他氣得一肚子的火氣,渾身不舒坦,欲求不滿還發(fā)作不出來!這樣的風染,待他玩味之后,卻是更深的癡迷,那是深深侵入他心靈的一種感覺!兩天時間,風染在地牢里煎熬,他在牢外何嘗不是煎熬?他未把風染當過男寵,也未在風染面前擺過皇帝的架子,他待他,從未存過玩弄之心,他花那么長的時間,花那么多精力心思,花那么大的代價支撐一場戰(zhàn)爭想要得到的人,他想要收復他的心,他想要跟他親熱到親密,他想跟他長久,他想看他在自己身邊活得象以前那樣張狂飛揚,意氣風發(fā)。只是不許他心中,再有旁人!風染居然會這么主動地投懷送抱,賀月本就在竭力克制壓抑著自己的欲望,被風染這么微微一挑逗,頓時便再也忍不住了,一把便把風染撈進懷里,剛剛分開的四唇,重又緊貼在一起。兩只手急迫地伸進風染衣內這才是他想了四年的情形!賀月心里是滿滿的喜悅和愛戀,那種蝕骨銷魂的顫栗感受,完全不比他奪得皇位時遜色。當賀月把風染放倒在床上時,感覺到風染的身體有些僵硬,一邊輕柔地親吻,一邊柔聲安慰道:染兒,別怕,上次那么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