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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咱父子聯(lián)手,再收拾鄭家。等朕重登大寶,便立你為太子?!?/br>沒有人比玄武王更了解鄭家了。據(jù)傳鄭家曾是嘉國手握兵權的統(tǒng)帥,不知道怎么的得罪了嘉國皇帝,被誅九族,只有鄭家三公子游學在外,逃過劫難,便在陰國隱居下來。鄭三公子的后人憑借鄭家兵法,在陰國軍隊中展露頭角,成為了陰國新興的將門世家。鄭家漸漸人丁興旺,也漸漸在陰國朝堂上掌握了兵權。當陰國皇帝意識到鄭家是自己臥榻邊的一只猛虎時,曾想過要鏟除鄭家。但是,一則,鄭家并無謀反之舉,二則,守疆衛(wèi)土還多有依賴鄭家,因此陰國皇帝最開始采用的是懷柔政策,先后下嫁了二位公主給鄭家,然而,這反而錯失了鏟除鄭家的良機。鄭家便像個毒瘤一樣,在陰國因連年戰(zhàn)亂而致國庫空虛,越加積貧積弱之時,鄭家在經(jīng)歷了幾代人的苦心經(jīng)營,卻在戰(zhàn)爭中越加的展壯大起來。鄭家雖然從未流露過謀反之意,卻讓陰國皇帝寢食難安,典型的功高震主。到了仁和帝這時,雖然納了鄭氏嫡女為妃,但是皇帝跟鄭家那種表面君賢臣忠,暗地里劍拔弩張的關系并沒有得到緩解。仁和帝不喜歡風染,很大一部分原因便因他身上有鄭家血脈,長得也酷肖母親。風氏幾代皇帝對鄭家的防備制肘,終于在仁和帝這里得到了印證:鄭家伙同二皇子挾持了自己,簽下合國協(xié)議,自己被貶為玄武王。玄武王以為鄭家會進入索云國朝堂,哪知,鄭家卻無人入朝,只做了風染的親兵衛(wèi)隊。那時,玄武王就疑心,鄭家是蟄伏在風染身邊的一條毒蛇,隨時準備待機而起,伺機而動。玄武王雖然從皇帝降為了王爺,排場派頭減了一些,但出門也帶了自己的護衛(wèi),聽了玄武王的召喚,便要進來,被鄭家人攔擋在了臥房門外。玄武王帶的護衛(wèi)武功自比鄭家人高,不過他們知道這臥房中都是要緊的人物,不敢放肆動武。玄武王作怒道:“鄭嘉,你是什么身份?敢攔擋……孤的護衛(wèi)?!”他做了二十多年皇帝,朕來朕去已經(jīng)習慣了,剛才脫口而出,差點又“朕”了出去。第256章旖旎練功鄭嘉就站在臥房的門邊,聞言向玄武王抱拳一揖:“王爺?shù)钕率ФY了。??在下不識得王爺?shù)钕碌馁F使。”向旁邊一退,讓開了道,接連兩聲“王爺?shù)钕隆苯械眯渫跣邞嵅灰延肿鞑坏谩?/br>鄭嘉讓開了路,玄武王的護衛(wèi)便走了進來,還沒等走近風染的床邊,便恍眼看見本來站在床邊的一個人疾踏上兩步,擋在風染床前,喝道:“出去!”幾個護衛(wèi)展眼一看,見此人身著九龍袞衣,頭戴十二旒冕冠,頓時嚇得跪倒在地上,叩頭道:“草民……”“在下……”“小人……”“……拜見皇帝陛下!”賀月懶得多話:“滾出去?!彼捅姵贾苯訌某脭[駕到都統(tǒng)帥府,還穿著上朝時的天子朝服。莊唯一趕緊向一臉不愉的玄武王解釋道:“王爺?shù)钕孪⑴?!陛下把您老的護衛(wèi)們打出去,乃是因為風將軍性子喜潔,怎么能容忍那些護衛(wèi)近身?”玄武王倒是很早就知道風染有潔癖,只是他跟風染是父子至親,偶爾的碰觸,風染也沒表現(xiàn)過反感,便忘了這個茬了。忽然聽莊唯一提起,吃了一驚,飛快地把風染放下,從床頭退了開去,倒像丟開個燙手山芋一般。風染頹然地重又躺倒在床上。小遠趕緊過去把風染扶坐起來。玄武王向鄭嘉下令道:“喂,還不快找人來替將軍解xue?還想拖延到幾時?”風染落在鄭家圈套之中,自然是鄭家人給風染封的xue,要解xue,當然還得找鄭家的人。賀月道:“朕來替風將軍解xue?!?/br>一句話,說得在場的幾個人露出不同臉色。“陛下!慎重!”莊唯一連忙壓低了聲音提醒賀月。這不正在為了皇帝非禮將軍的事在朝堂上鬧得不可開交么?皇帝還要不避嫌疑地替將軍解xue,有潔癖癥的將軍能安然接受皇帝的撫觸,不是表明了皇帝跟將軍的關系非同尋常么?會不會被逼宮派抓住把柄,動新一輪逼宮?風染說不出話來,只得瞪大了眼睛看著賀月,暗想:“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敢開口談出手解xue?!”上一次,他只是雙腳xue道被封,他還能引導著賀月把手按到準確的xue位上,這一次,他可是全身大xue被封,連啞xue都被封了,他怎么引導賀月?還是說,就任憑這半調(diào)子的“解xue高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雖然他被封了xue道,對身體失去了知覺,但身體自己會有反應的,被賀月這么摸來摸去,一準摸出火來!玄武王則驚疑地看著賀月。他是聽過說索云國的皇帝是練過武的,沒想到皇帝的武功竟然高到這種程度,真真的文武雙全??!玄武王本不是精明之人,性子又懦弱,倒沒想太多。站在門口的鄭嘉,只是飛快地瞥了一眼賀月,便收斂了眼神,顯出一臉漠然的神情,心底對自家老爹的算計,佩服萬分。鄭嘉卻不知:風染曾跟鄭修年說起過賀月替自己解xue的事,當時風染的意思是要表達賀月的武功差勁得很。鄭修年便轉(zhuǎn)告了鄭承弼,鄭承弼則料定賀月曾為風染解過xue,占到過便宜,賀月一直肖想風染,不會放過再次解xue占便宜的機會。賀月不理會眾人的疑惑,只一揮手:“你們,都暫且退出去,稍待即可。”小遠身份卑微,一聽了這話,就趕緊放下風染率先退了出去。莊唯一再諫道:“陛下!”賀月道:“朕自有分寸。”皇帝如此說,莊唯一再是賀月跟前的寵臣,也不敢違了上意,只得率先退了出去。解個xue而已,為什么要人都退出去?還是說,皇帝想借此機會說服風染達成私下和解?玄武王看向風染,道:“小染!”千言萬語濃縮在這一聲里叫喚里。他是不想退出去,但現(xiàn)在,他只是王爺,再是尊貴的一品王,那也只是王爺,賀月才是皇帝,他不能違抗上意,也只得跟著莊唯一退了出去。鄭嘉自然不會壞了自家老爹安排的好事,帶著守在門口的鄭家兵便都退了出去,還回身拉上了門。那床底下還伏著個太姥爺呢,他們也不怕賀月對風染做出什么來。賀月等眾人都退出去了之后,也不客氣,回身就脫了鞋子爬到床上,把風染從被窩里扶起來,然后把風染的雙腿搬成盤坐狀,自己坐到風染背后,把胸膛緊緊貼在風染的背脊上,自己也雙腿盤坐,然后把風染抱起來,盤坐到自己身上,賀月雙手分別握著風染的雙手,四手交疊,盤于風染小腹丹田處。看這架式,賀月是要跟自己練功?正常的練功姿勢應該是兩人盤腿對坐,四掌相抵的正坐式,不過風染全身xue道受制,一個人坐不住,便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