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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對坐在自己腿上。楚悕抬起潮濕雙眸,怔愣臨摹Alpha的五官,抬起下頜囁嚅了什么。梁亦辭注意力被Omega闔動的嘴唇牽走,并沒能聽清字眼。“恩?”他回神低聲詢問,結(jié)果Omega斂下眼皮,不肯再說。梁亦辭倒也不在意,反而饒有興味地注視對方,用指尖輕刮對方柔軟的下顎線。這張臉再狼狽也是漂亮的,連鼻翼汗珠都足夠賞心悅目。更別提那雙素來狡黠的眼睛被淚水暈染開,投來的目光近乎純真。恍惚間,梁亦辭遺忘了懷里人的惡劣,以為自己擁抱的真是一只無害可憐的小獸。他忍不住摟緊了胡亂地揉,倒真生出一種失而復得的錯覺來。Alphaguntang掌心沿著Omega柔軟腰線摩挲,啄吻Omega墨色羽扇似的眼睫,以及眼角一片薄粉。懷里人不知道是不習慣親昵,還是被接踵而至的欲/念折磨得難受,就抻著小臂筋骨,輕輕推了推梁亦辭的胸口。楚悕嘴唇闔動幾回,卻沒有說出任何拒絕的話。梁亦辭不知道楚悕這一年是無師自通,還是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就變得舉手投足全是撩撥。梁亦辭原本以為自己對強者更感興趣,此時卻覺得自己想岔了,只怨以往那些賣弄柔弱的Omega沒賣弄到點子上。他眼眸深如墨潭,動作卻很小心,先輕壓向楚悕蝴蝶骨,再將楚悕溫柔摟住。隨后,他揉按Omega后頸腺體,換了個額頭相抵的繾綣姿勢,沙啞蠱惑道:“你太累了,寶貝。接下來就交給我吧。”梁亦辭故意將氣聲放得溫潤,眼神扮得赤忱,啄吻圓潤鼻尖的動作也小心翼翼,好像他有多珍視眼前人一樣。然而,這所有恰到好處的珍重與柔情,全是他打的好主意。他想,只要此時能趁楚悕發(fā)/情,攻破對方心理防線,那么即使腳腕的束縛鬧得再聒噪,在Omega全身心交付的前提下,電擊威脅對他來說也無關痛癢。等他順理成章標記了楚悕,就可以趁Omega被信息素支配、完全對Alpha交付信任的期間,向楚悕灌輸一切自己想要灌輸?shù)乃枷肱c“過去”,順利躍升為楚悕最毫無保留信任的人。等到那時候,他就可以輕松套取情報,無論是楚悕最近一年的政治經(jīng)歷,還是與那些親密好友的真實關系……所有事,只要楚悕還記得,梁亦辭就有機會共享。而他交付給對方的,僅僅是信口胡謅、粉飾過后的浪漫故事,實在是一筆劃算買賣。當然,以上借口都是以大局為重。私心里,他對楚悕當年下套一事耿耿于懷。他不光為此浪費了整整一年光陰,和政府官員不停周旋,還為了戲演得逼真,只好近距離接觸那些發(fā)膩的Omega甜味。這一年間,他每每被某些不知趣的Omega纏得煩躁,想撂下攤子不干了,緊接著就會想起對方臨走前的狡黠眼神,以及那聲擲地有聲的“別再重逢”,逼著他不得不繼續(xù)。但即使這一年間再惱,他也沒想過要尋到楚悕后懲罰他。雖然眼前的Omega早已不是真正的人類,而是用尖端科技制造出的復制品,可考慮到楚丘遺留的信件,梁亦辭也不忍心像初遇那樣粗暴對待E026。不過,欺騙感情就沒關系了,梁亦辭賭著一口氣,惡劣地想。反正楚悕早已不是信件里初初成年的懵懂少年,根據(jù)過往經(jīng)驗,他的心機甚至不下于老謀深算的自己。梁亦辭的情話張口就來,從不往心里去。即使“舊友”在信的末尾刻意強調(diào)過別搞他弟弟,梁亦辭也沒多少愧疚感。畢竟在記憶被封鎖的狀況下,楚丘這個人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個冷冰冰的姓名。他能做到這份上已算是仁至義盡,總不可能為了無端冒出來的舊友弟弟,棄多年的計劃與伙伴于不顧。更別提楚悕一年前,也曾利用過他的信任與心軟來脫身。自己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做完心理建設,梁亦辭將曖昧賣弄得更熟稔。他哄對方看向自己,用指腹摩挲對方濕漉薄唇,將“好不好”三個字嚼碎了問,問得眷戀又克制,一副對方不答應,自己就絕不冒犯的正人君子樣。楚悕果真中計,睜著那雙小鹿似的眼睛,軟軟糯糯說“好”,抬起腦袋輕輕咬了一下梁亦辭喉結(jié)。他的啃咬動作很不熟練。與其說是調(diào)情,不如說是只剛出生還沒法睜眼的小動物,只是在憑借本能循著奶味咬下去,根本不知輕重,又急吼吼得要命。饒是如此,刺痛混雜濕軟舌尖引發(fā)的酥麻,配合著激蕩已久的伏特加味一道砸來時,梁亦辭心臟依舊漏了一拍。中樞神經(jīng)全被麻痹了,燥意驀地騰起,頃刻間占據(jù)了梁亦辭所有心神。他掌心燙得驚人,而懷里的Omega不知為何,明明從眼角到腳趾全被薄紅霸占,偏偏肌膚還透出股捂不熱的微涼,像一塊值得盛夏時節(jié)拿在手中把玩的羊脂玉。喉結(jié)的痛感撤離,楚悕似乎幡然醒悟,擔心梁亦辭被咬疼了會惱,就小心翼翼地又在齒痕處舔了又舔,哄小孩般呼了口涼氣。這動作不是隔靴搔癢,而是星火燎原。梁亦辭呼吸急促,神色猛沉,理智的弦硬生生被楚悕磨斷!那雙祖母綠的眼珠頃刻間沾染上無數(shù)欲/念。等楚悕抬起腦袋,不怕死地繼續(xù)用純真眼神盯來時,梁亦辭抬手捏住楚悕下巴。不顧楚悕吃痛的低呼,梁亦辭偏頭,高挺鼻梁蹭過黑色發(fā)尾,循著伏特加味迷戀湊上去,悄悄探出尖牙。他將潮濕的吻印上疤痕,數(shù)著自己絮亂的心跳,撲通,撲通,撲通。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石火間。腳環(huán)警鈴大作時,梁亦辭堪堪來得及將Omega腺體吻熱吻潮,不等尖牙刺破表層肌膚——一股大力驟然甩開他胳膊,大腿上的壓力猛地撤離,狠狠將他掀到了一邊!由于精神渙散,梁亦辭沒能及時回神,強烈的電流就從腳腕竄上,順著四肢百骸聚攏向梁亦辭心臟!倒向地面時,他下意識向旁側(cè)一讓,避開了跪坐在懶人沙發(fā)喘粗氣的楚悕,不多時就墜入一片黑暗之中。伴隨“撲通”聲,楚悕緩緩睜眼。他沒看對方,抖手拽來外套,試圖將赤/身/裸/體的自己裹起來。由于腦袋生銹,他好不容易掩上衣襟,才慢半拍地循著“轱轆轆”的輕響,垂首俯視。地面上赫然躺著兩顆抑制劑糖丸。楚悕像在沙漠里久旱的人驀地撞見甘泉,眼前一亮,急忙用滿是潮汗的手抓來一顆。在意識完全被欲/望泡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