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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為一個人的強(qiáng)弱,其實跟第二性別無關(guān)?!?/br>“不過——”他頓了一下,偏頭注視那位哭哭啼啼的beta,拖長嗓音道,“有的人即便擁有最完美的信息素,丟棄了道德感,也永遠(yuǎn)只配當(dāng)挨揍的弱者?!?/br>“……真是個好哥哥啊?!弊篦胱穯柍鲎约合胫赖氖?,嫉妒心徹底散了,臉上卻依舊不自在,嘀咕道,“我都記不得以前的事了?!?/br>想必小時候也沒人護(hù)著我吧。此刻,楚丘剛結(jié)束了與梁亦辭的通訊,枕著小臂仰躺在床上,半清醒地講著過去的事。他的左邊是從窗簾縫泄入的晨曦,右側(cè)是布滿斑斑痕跡的oga,正蜷縮著依偎過來,細(xì)聲說出惹他心軟的話。他忍不住搓了搓左麟胳膊,小聲說:“人的心臟就拳頭大小,裝那么多人干什么。記著我就行了。”左麟愣了愣,片刻后才輕輕嗯了聲。他丟掉了關(guān)于楚悕的話題,單刀直入問:“后來呢?你為什么要一個人逞英雄?”“我不是想當(dāng)英雄?!背饟u了搖腦袋說,“只是在當(dāng)時選擇了一個最優(yōu)解罷了?!?/br>他之所以擅作主張,代替梁亦辭成為那個加入敵方陣營的“惡人”,僅僅是因為再三權(quán)衡以后,楚丘發(fā)現(xiàn)自己才是當(dāng)時的臥底最佳人選。依據(jù)他判斷,那群視oga如螻蟻的自大狂,絕對學(xué)不會和任何人建立良好合作關(guān)系——他們需要的是能被圈養(yǎng)的下等人,會畢恭畢敬遵從他們指令的機(jī)器,而不會質(zhì)疑會叛逆的同類。而梁亦辭作為天之驕子、生物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拿,絕不可能屬于乖乖投誠那一掛。所有渴求與他合作的人,其實也都在忌憚他。相較而言,自己這種在生物界名氣不高,履歷卻還不錯的alha,反而更容易獲取上級信賴。況且他有充足的叛變理由——感謝那些自以為是的人給予他的靈感。當(dāng)他走入敵方陣營,目光陰鷙地表示自己“受夠了永遠(yuǎn)被弟弟跟兄弟壓一頭”時,接待他的alha很輕易地就相信了他,拍著他肩膀祝他從此飛黃騰達(dá)。“所以他們逼你做了什么?”左麟打斷他的輕松語調(diào),皺了皺眉。楚丘張了張嘴,沒再繼續(xù)說,而是扭過頭去看他。左麟徑直回視,一副不刨根問底不罷休的架勢,板著臉正經(jīng)得要命。可他右手卻在下邊偷偷勾他手指,還用拇指指腹輕蹭他指關(guān)節(jié)的疤。左麟像個患有多動癥的小孩,一大早就喋喋不休,還小動作不斷。害得cao勞了整夜的楚丘連句“我困了”都舍不得說,生怕擾了他的興致——而且楚丘也猜得到左麟為什么不睡。無非是擔(dān)心昨晚的旖旎是黃粱一夢,醒來就什么都沒了。空氣里彌漫著一股令楚丘安心的氣息,是他的信息素與身邊oga糾纏在一塊兒的余溫。然而直到現(xiàn)在,楚丘完全標(biāo)記了對方,卻依舊猜不出他的信息素具體是什么。他只記得自己昨晚貼著左麟肩胛骨,埋頭咬向左麟細(xì)嫩后頸時,閉上眼睛感受到的溫暖。該用什么來形容這位突然闖入他世界的oga呢?大概是盛夏時節(jié)的太陽吧?左麟是一束光,能曬干霉菌,拔走他常年用陰郁澆灌的蘑菇,取下他佩戴的假面。z888的耐心很足,花了不少時間,才哄得光爬滿他腳背,小心翼翼牽起他的手,將他從忍辱負(fù)重的劇本里帶出來,從悲情角色中徹底殺青。楚丘的舊傷疤被玩得有些癢,便反手抓住了左麟的手,不許他亂動。“放心,我只是裝得像被迫的樣子。其實那都是計劃里的一環(huán)。”他故意用輕松語調(diào),笑道,“畢竟他們是有頭有臉的人,又不是綁匪,能做無非就是逼我在屋子里反反復(fù)復(fù)做實驗。”“其實也挺好,那本來就是我愛做的事?!背鸾器镄Φ溃岸耶?dāng)時他們能用的人本來就少,大部分人還是我的前同事。他們都是為了保命加進(jìn)來的,可不愿意拼命?!?/br>“所以,我可以選擇在想要上報的時候說出結(jié)論,其他時間做出的數(shù)據(jù),差不多都能卡下來大半?!?/br>左麟仰起腦袋,頂著那張尚且嫣紅的臉,狐疑地盯著他,良久后質(zhì)疑道:“……哪有這么輕松?。俊?/br>“就是這么輕松。”楚丘注視他眼角紅痕,忍不住翻了翻身。“畢竟我才是設(shè)局的那個人啊。”他的另一只手也搭上左麟腰肢,把人架在懷里。他拿起左麟的手,吻了下指尖,解釋道:“那些人都是我籠子里的小老鼠。整天飛揚跋扈地跳來跳去,隔三差五‘吱吱吱’幾聲,有些吵,可害不了我。我必要時候敷衍幾句,不理他們就行了。”“……不止是吵吧?”左麟別過臉問。“恩,有時候會咬上幾口?”楚丘無所謂地說著,冷不丁咬了下左麟指尖,“就這樣,一點也不疼?!?/br>左麟的手指下意識抽了抽,眸子里蒙上一層水霧,啞著嗓音嘀咕道:“問你正事呢!”“我也很認(rèn)真啊?!背鹦α似饋?,搓了搓他發(fā)燙的耳朵,“收收你的想象力,我肯定沒你想的那么慘?!?/br>“他們關(guān)我?guī)滋煳疫€樂得清閑,畢竟每天賠笑也挺累的,總需要憋著一股勁,避免一拳頭揍他們臉上去?!?/br>左麟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也不知道他是被說服,還是覺得沒必要執(zhí)著于揭傷疤,總之他最后嘆了口氣,湊過來吻了吻alha的喉結(jié),說:“以后別做這么危險的事了?!?/br>“恩,肯定?!背鹫卮?,“我都有你了。”說著,他就把左麟按向胸口,輕輕揉著后頸,等把人揉得軟成一灘水,就拍著背喃喃道:“還有想問的嗎?再不問我就該睡著了?!?/br>隔了良久,左麟緩下呼吸,抬起頭飛速盯了他一眼,又很快埋下腦袋。他把臉用力埋在楚丘胸口,問出一個問題好,就徹底不動了。楚丘聽罷,不禁愣了愣,籠罩而來的睡意又消散開一點。他瞥著對方毛茸茸的腦袋,用胸前肌膚感受對方guntang臉頰,瞬間覺得自己可能徹底當(dāng)不了深入敵方的犧牲派了。他就跟床頭柜上殘留的煙頭一樣,徹底無法燃燒。從今往后,他都會悶在這汪名叫左麟的溫水里,懶散且無理想抱負(fù)地活下去。而過去那些輝煌與疼痛,全都在溫柔鄉(xiāng)里飄散如煙。至于自己那位牽掛多年的弟弟,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不需要他花太多心思來照料——有人會替他接手這件事。雖然……楚丘瞇了瞇眼睛,耳畔再次傳來舊友明顯做了什么的饜足腔調(diào),忍不住在心里“嘖”了一聲。還是有點不爽。不過小朋友長大了,他再管束太多肯定招人煩,還是把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