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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了。應(yīng)皖急得不行:“跟我也不能說?光哭有什么用??!”應(yīng)皖越勸,厲修哭得越兇,應(yīng)皖都傻眼了。厲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句話:“邵傾承……想公開,不然就……分手,應(yīng)皖,我做不到,我這人是不是特別自私?可是,我這里——”他戳著自己的心口,“這里有梁禎橫著,我跨不過去那個坎兒,我對不起邵傾承,可是如果和他出柜了,我又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是個罪大惡極的人……直到現(xiàn)在我也清清楚楚地記著梁禎給我打過的最后一通電話說的是什么……它就刻在我心里?!?/br>厲修狠狠抹著眼睛眼睛:“如果我不出柜,邵傾承會和我吵架,會跑一個我找不到的地方,我……我害怕……”眼淚越來越?jīng)坝?,厲修泣不成聲,“我害怕……我不想和邵傾承分開……”應(yīng)皖喉嚨里也哽咽了,把厲修抱在懷里,輕拍他的頭,放低聲音溫柔地哄:“別怕,羞羞,別怕,那事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不會再發(fā)生了……”應(yīng)皖心疼壞了,在心里把邵傾承從頭到腳罵了個遍。但是有的人就是這么不禁念叨,不出聲念叨也不行,邵傾承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打了電話過來。應(yīng)皖原本不想接,挨不過邵傾承沒完沒了堅持不懈一遍又一遍地打,一怒之下接了。邵傾承和周笙他們分開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開得車,總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厲修家門口了。他坐在車里內(nèi)心掙扎著要不要上去,房間沒有開燈,邵傾承抱著僥幸的心理猜測厲修不在家而不是睡了。厲修的確不在家,邵傾承打開燈的瞬間嚇了一跳。平時家里被厲修收拾得干干凈凈,現(xiàn)在就連茶幾上都積了層灰,好像很多天沒人住過一樣。厲修沒回來過?厲修去哪兒了?厲修交好的朋友不多,邵傾承挨個問了個遍,最后終于把電話打到應(yīng)皖那里。“應(yīng)皖,厲修在不在——”話還沒問完,邵傾承忍不住狠狠攥著手機,然后掛斷電話。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那從聽筒里傳過來的聲音是厲修的。厲修在哭。應(yīng)皖沒和厲修說電話是誰打來的,事實上根本用不著他說,邵傾承很快就來了。他憤怒地敲開應(yīng)皖家的門,厲修穿著應(yīng)皖的睡衣,臉上的淚痕還沒干,兩只眼睛紅紅的,看見邵傾承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邵傾承怒視應(yīng)皖,然后進屋找到厲修的衣服,拽起厲修就走。厲修先前哭得缺氧,人都在邵傾承的車上了才緩過神兒來,說話一抽一抽的:“你怎么、怎么來了?”他哭得聲音沙啞,不見了平時的冷淡和傲氣兒,脆弱得不堪一擊的樣子。邵傾承心里一疼,按住他就親了上去,一邊親一邊低喃、懇求。“你還想我怎么對你,你說,厲修……你說得出我就做得到,把心都給我不行嗎?別再想著他了不行嗎?他都死了,死了,現(xiàn)在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你看清楚,是我邵傾承!”作者有話要說:對方一哭,男主立馬殺過去的惡俗梗,從言情到耽美我還都挺喜歡的……邵狗內(nèi)心慌得一逼,十分羨慕周笙還有個可以斗來斗去的情敵,邵狗這時只能自打臉回來找羞羞了邵狗太難了,自己提的分手,又跑回來求><還有,我的紅包你們不要了嗎?第9章他又打臉了真疼第九章邵傾承抱著厲修,用吻堵著他的嘴。厲修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喘不上氣了才知道推他。“你先放開——”“不放!”邵傾承難過得要死,霸道勁兒也上來了,不管不顧的。邵傾承喜歡這個人,想和他在一起,感情在每一天都增加一分,對厲修的熱情從未減退過,這人簡直就是他的心頭寶。大概就是邵一承說的那個意思,一物降一物。葉馳降了周笙,厲修降了他,感情的事根本不講道理。他自我折磨了快一年,反反復(fù)復(fù)地作妖,一遍又一遍地鬧分手、說狠話,無非想試探自己在厲修的心里到底有幾分重。他知道自己這么大個人了玩這套實在幼稚可笑,那能怎么辦?他該求著厲修還是該逼著厲修?兩樣兒他都不愿意,但是現(xiàn)在他沒別的辦法了,舍不得傷害他,舍不得逼他,就只能求了。邵傾承將近三十年里積攢的優(yōu)越感在厲修面前一文不值,他在別人面前能耀武揚威,但凡碰上厲修兩個字,心虛得一逼。那個下大雨的晚上,邵傾承和厲修通電話的時候其實就在他附近。他不放心厲修,和厲修的助理要到了地址開車去找他。眼瞅著就要到地點時幾乎被堵死在主路上,他給厲修打了電話,厲修遲遲不接,再打過去,對方已關(guān)機,他猜想是手機沒電了。邵傾承把車拐進一條小路上停好,拿了傘下車沖進雨里。在路邊站牌下等車的人不多,邵傾承很快找到厲修的身影,厲修旁邊還有個把書包頂在頭上的小男孩。邵傾承隔著一條馬路喊了兩聲,厲修沒聽見,揮手,厲修也沒看見。車太多,邵傾承一時半會兒過不去,萬分焦急地遠遠看著厲修。厲修撐著傘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邵傾承看不清他的表情。后方車流動了動,邵傾承等不及跑了過去,艱難地穿行,被司機罵了幾句也懶得回嘴。有個年輕的女人跟在邵傾承后面,大聲地喊對面在厲修旁邊躲雨的那個十來歲的小男孩。“梁真!梁真!”小男孩看見那個女人眼前一亮,高興地一蹦一跳地揮手:“姐!”然后邵傾承就看見剛才還宛如雕像的厲修仿佛驚著了一般,扭頭看那個叫梁真的男孩子,他雙目瞠大,呼吸好像都變得劇烈。“梁禎是叫你的?”“啊,是呀。”男孩嘿嘿一笑,還有點羞澀的樣子。厲修緩緩蹲下來,把手里的傘撐在他頭頂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這個男孩的臉?!皞?,你拿著吧?!?/br>男孩覺得這個哥哥有點奇怪,但看起來也不像壞人。后來男孩與男孩的jiejie和厲修說了什么邵傾承沒注意,他的雙腳被釘在原地,看著厲修等那一對姐弟走了還蹲在那兒起不來的樣子。厲修抬手抹了一把臉,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別的什么。厲修沒再等車,轉(zhuǎn)身走進旁邊地鐵站的入口,邵傾承離他不過幾步之遙,厲修愣是沒發(fā)現(xiàn)他。厲修一邊走一邊抹臉,步行至某處時突然拐了個彎,那是個死角。厲修靠著墻,單手捂著眼睛,因為太過壓抑某種情緒而讓身體微微顫抖。邵傾承看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走了。沒有找邵一承,沒有找別的哥們,他去找應(yīng)皖了。他把應(yīng)皖從溫柔鄉(xiāng)里拽了出來,翻遍了他家的藏酒,喝了個痛快。“你給我講講厲修和梁禎的事。”直到醉意涌上來,邵傾承才敢開這個口。應(yīng)皖心疼自己收藏的好酒,恨不得把他打一頓:“你真想聽?。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