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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落魄地站在店門外。而綱手由于是女性,又用暴力賴賬,所以還勉強保持著衣冠完整。作為一個賭品奇差的賭徒,綱手在被扔出來后就毫無顧忌地遷怒了銀時,沖他吼道,“就是你小子在場我才會被牽連輸這么多的,你這小子絕對是衰神附體!”沒想到銀時是比她的賭品也好不到哪兒去,直接沖她仰著下巴齜牙咧嘴,用小混混般的語氣回敬道,“哈?!銀桑我這種傳說中的賭王,要不是碰到你這個逢賭必輸?shù)乃ド?,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綱手一把抓住銀時的亂毛,陰狠狠地說道,“小子!你說誰逢﹒賭﹒必﹒輸呢?!想死么?!”銀時伸出兩根手指插綱手的鼻孔,“死老太婆不要得意!你就是因為扮嫩太多敗了人品才賭運差的!”綱手聞言額頭青筋一爆,直接按著銀時的頭貫進地里。銀時手腳亂舞,胡亂想抓住什么東西進行反抗,混亂中他的狼爪就用力地抓上了某團柔軟的東西……畫面有一瞬間定格。然后銀時的頭被更暴力地砸進了地里。最后在靜音的拼命調(diào)停下,綱手終于停止了虐待銀時,坐到了居酒屋豪飲起來。而鼻青臉腫的銀時穿好了封印卷軸里備用的衣服,一副小弟樣乖乖跪坐在女王大人的身前。綱手吃了一口菜,用筷子指著銀時含混地說道,“你就是那個什么‘白夜叉’?”銀時面無表情地點頭,“是的,女王大人?!?/br>綱手皺了皺眉,“不要那么奇怪地叫我?!?/br>銀時耷拉著一雙死魚眼,又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好的,偽裝成童顏巨乳的女王大人?!?/br>綱手直接把筷子仍在銀時的腦門,冷聲道,“還想死一次么小子?”接過靜音遞過來的新筷子,綱手又夾了一口菜,才慢慢說道,“好了,我沒記錯的話,你是跟大蛇丸一路的吧?來找我有什么企圖?”銀時語調(diào)平平地回道,“啊,大蛇丸是誰啊我不認識,如果他得罪了您我?guī)湍逃査N襾碚夷饕且驗槲业囊粋€兄弟從小因為不喜歡喝牛奶,所以長大了得了一種怪病,急需要您的乳量治愈……”綱手猛地站起來直接又抓著他的頭砸碎了板凳。拍了拍手,綱手坐回了原處,皺眉沉吟道,“你說的兄弟,是那個叛忍宇智波鼬么?你怎么會認為我會答應(yīng)治療一個木葉叛忍?”“因為你是個醫(yī)者,”銀時從碎木片里爬了起來,淡淡接話,“而且宇智波鼬不是木葉叛忍?!?/br>這么說著的銀時,坐到了綱手的對面,把封印在護腕里的一個卷軸解封出來遞給了綱手。綱手接過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那竟是木葉的絕密任務(wù)卷軸,而簽發(fā)的落款竟然是自己的老師三代火影大人。仔細看完卷軸的內(nèi)容后,綱手沉吟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對銀時說,“具體的狀況我大概明白了?!币贿呎f著她一邊把卷軸遞還給了銀時,“這么說起來,確實是木葉虧欠了宇智波鼬,如果可以,我也愿意醫(yī)治他,不過我因為私人原因,已經(jīng)好久沒有出手醫(yī)過人了。”銀時了然地點了點頭,“因為‘恐血癥’?”綱手意外地挑眉,“你知道?”“聽說過?!便y時平淡地回道。綱手以為他是聽大蛇丸說的,也就沒有多想,繼續(xù)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也就明白來找我沒什么意義?!?/br>“我知道啊,只是有件事一直很好奇所以無論如何想問一下……”銀時頓了頓,然后一臉求知地望著綱手,“所謂的‘恐血癥’是單純恐人血呢,還是雞血豬血都怕啊?或者是連番茄醬這種紅色刺激性的都受不了?”綱手嘴角抽了抽,無語地看向銀時,半晌才答道,“只有人血。”銀時點了點頭,“了解了?!?/br>話音剛落,他突然拿出手里劍劃破了自己掌心,鮮血流出來的時候,綱手立馬臉色大變。同時銀時迅速打昏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靜音,然后扛著手腳發(fā)軟的綱手迅速離去。*當銀時還在與綱手賭得昏天暗地的時候,宇智波鼬帶著佐助在旅店的走廊上偶遇了同樣也是出來尋找綱手的自來也和鳴人。鳴人一見到佐助就大叫起來,“佐助!你居然就這樣一聲不吭地走了!你不喜歡木葉么?!為什么要拋棄我們這些同伴和卡卡西老師?”佐助冷笑一聲,“我從來就沒喜歡過木葉,也沒把你們當成過同伴?!?/br>鳴人困惑又受傷地看著他,“為什么?我們不是彼此認可的同伴么?”佐助警惕地看了一眼鳴人身邊的自來也,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護額說,“看到了么?我現(xiàn)在是甜忍村的人,你懂什么?你知道我這幾年在木葉過得多小心翼翼么?跟你玩同伴有戲不過是為了演戲讓某些沉浸于虛偽的溫情的家伙放心罷了?!?/br>鳴人受不了地沖著他大叫,“我不信!你居然寧愿帶上這么可笑的護額也不愿留在木葉!”鳴人的話宛如踩到了佐助的禁區(qū)一般,讓佐助立馬炸毛,眼神兇狠地看著鳴人,“再可笑也可笑不過木葉!這是阿銀親手刻的!阿銀的村子才是最好的!”“木葉最好!”“甜忍最好!““木葉!”“甜忍!”兩個小鬼眼看著就要為這幼稚的吵架大打出手時,雙方的大人終于出面阻止。自來也一拳頭捶上鳴人的頭頂將他頭頂揍出一個大包,而鼬則只是淡淡地瞥了佐助一眼就立馬讓他噤聲。捶完鳴人后,自來也繼續(xù)警惕地看著鼬,之前對方?jīng)]穿曉的袍子他一時沒認出來,但結(jié)合一些情報,對方宇智波家長子的身份并不難猜。雖然不明白作為殺了宇智波一家的罪魁禍首,宇智波鼬為何跟宇智波佐助在一起,而且兩個人的相處看上去很平和,甚至佐助還隱隱有些維護鼬,但想來這其中多半有些內(nèi)情,而且絕對跟那個“白夜叉”脫不了干系。雖然自來也只遠遠地見過銀時幾面,而且在那場有關(guān)大蛇丸歸屬的談判中對方從頭到尾都沒有發(fā)表過什么意見,但這并不會讓自來也小覷這個重傷大蛇丸和團藏的年紀輕輕的一村之影。另外佐助的歸屬問題的談判最終結(jié)果,自來也也是知道的,所以對方并不能算叛忍,無論他宣稱自己是哪村忍者,都是符合協(xié)議的。而鼬雖然表面上是木葉叛忍,且是曉的成員,甚至一度有情報稱他來木葉就是沖著九尾人柱力來的,但一些變故和內(nèi)情,讓自來也有些摸不清他現(xiàn)在的底細,加上白夜叉也很有可能在附近,自來也一時不敢貿(mào)然出手。自來也不動手,鼬自然更不會出手,雖然佐助一直有些緊繃地防備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