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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去改變,即使讓自己永久的存活下去,看到這個丑陋的世界,也只會徒增困擾?;蛘吣闶窃谄诖l來拯救你么,還是來拯救這個世界?有趣的玩偶先生?!?/br>蝎愣了一下,然后愉快地低笑了起來,“還以為曉已經(jīng)是個思想夠危險的組織了,沒想到世上還有你這樣不講道理的家伙。死在你這種人手里,也不算冤吧?!?/br>蝎的神情漸漸平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毫無留戀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最后看在你陪我說這么多話的份上,告訴你一條你感興趣的情報吧——你手上的戒指,加上風之國的另外九枚,說不定會引發(fā)什么有意思的效果?!?/br>獲得了意料之外的情報的高杉略有些意外地看著對方,思考了一瞬,突然收刀入鞘,然后伸手將對方的核心從身體里面掏了出來放入了袖中。“既然如此,拿你做個實驗也不錯?!?/br>就在高杉準備踏過一地傀儡碎片繼續(xù)向前時,小櫻和風之國的千代婆婆正好闖入。看到已有人在,小櫻立馬警惕起來,千代婆婆卻敏銳地從遺留的戰(zhàn)場發(fā)覺了剛才的戰(zhàn)況,出聲道,“小子,你是哪方的人,剛剛同你戰(zhàn)斗的是曉之蝎么?”高杉轉(zhuǎn)過頭來,把手搭在了刀柄上,“蝎的熟人么?”千代見狀立刻出聲澄清,“不要誤會,我們是風之國的援軍,你是誰?”高杉收回了手,“原來是假發(fā)的人?!闭f完不感興趣般準備轉(zhuǎn)身離去。千代聽到對方的稱呼,愣了一下,突然出聲道,“你是我們風影大人的朋友么?閣下不如稍等一下,如果我沒猜錯,剛剛你與蝎的戰(zhàn)斗過程中應(yīng)該中了毒。”高杉猶豫了一下,還是回身看了過來,“你有辦法解毒?”雖然現(xiàn)在毒素起效得慢,但畢竟還在體內(nèi),能解開當然最好。千代聽后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如果你是趕來救援的援軍,我自然會幫你解毒,但是你要怎么證明自己的身份?”高杉聞言后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勾了勾嘴角,緩聲說道,“我想你們風影最喜歡說的一句話應(yīng)該是‘不是假發(fā),是桂’,會把一尾叫做伊麗莎白,而且總是會執(zhí)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br>千代聞言也笑了起來,“看來閣下真的是風影大人非常親近的朋友?!边@么說完后,她拋過來一支針劑的血清,同時說著,“如果你不相信老太婆,可以讓老太婆先試試毒,不過這種解藥可不多,你要想好?!?/br>“不必?!备呱家皇纸幼〗馑?,反手便給自己注入,然后丟掉了針筒毫不流連地離開。*高杉闖入外道魔像所在的大廳時,桂和阿飛還在戰(zhàn)斗著,看到來人,兩人同時一頓,然后迅速分開慎重地觀察起事態(tài)變化來。高杉的視線緩緩地掃過二人,最終停在了那個紅發(fā)少年身上。“假發(fā)?”高杉試探性地喊道。“喲,高杉?!惫鹨皇帜弥?,揮了揮手熟稔地應(yīng)道。“聲音倒是沒變。”高杉低沉著聲音說道,“時隔多年未見的朋友,再次見面時已經(jīng)物是人非,真是令人感慨萬千。”桂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臉來,“這叫Imagege~再怎么用文藝的說法也掩蓋不了你想要吐槽的事實,不要掙扎了,高杉。”高杉笑了笑沒接話,轉(zhuǎn)而把手搭在了刀柄上,“怎么,需要幫忙么?假發(fā)?”桂挑眉看他,“這么熱心?終于決定中二卒業(yè)變成成熟的大人了么?”高杉緩緩地把刀拔了出來,“只是覺得既然換了個虛假的世界,那么偶爾重溫一下與你并肩對敵的舊夢也不錯?!?/br>就在二人敘舊的時候,一直被忽略的阿飛不滿地叫嚷起來,“啊拉啊拉,這是什么場面?夫婦和好么?不要無視阿飛啊~”高杉聞聲轉(zhuǎn)過臉來,“又是你么?你可真是無處不在?!?/br>阿飛立馬用輕浮的語氣反駁道,“我可不認識你,不要隨便認錯人哦~引起了什么誤會可就困擾了呢~畢竟好不容易才夫婦和好的不是么?”桂突然一臉認真地看著阿飛,“剛才就想問,你口中的夫婦是指誰?你和高杉么?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不等阿飛回答,他又轉(zhuǎn)頭看著高杉,“所以說結(jié)了婚居然不請我喝喜酒,高杉我們從什么時候起走到了這一步?”桂說完這句話后,一尾不甘寂寞地在他身后舉出牌子,“三人行必有NiceBoat,劈腿者自重。”顯然這塊從背后冒出來的牌子桂沒有看到,反而是高杉看得一清二楚,仿佛在二度解說著桂剛才的話一般。在多年糟心的臥槽生活中早已練就了屏蔽絕技的高杉淡定地移開視線,看向高大的外道魔像上站立著觀望事態(tài)的立體影像。仿佛信號不好影像閃爍著的佩恩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危險男子,開口道,“我以為你的興趣只是毀滅世界?!?/br>高杉挑了挑眉,又收回視線不再看他。莫名被無視了的佩恩正滿心疑惑時,桂好心地出聲解釋道,“他只是不喜歡仰視人說話,要不你先下來?”懶得再扯皮的佩恩在從過戒指通訊得知迪達拉、鬼鮫和鼬三人都無法趕回后,留下了一句,“先撤退,改天再動手?!本凸麛嗲袛嗔擞跋裥盘?。阿飛立馬朝高杉和桂二人揮了揮手,“拜拜咯~兩位~”然后利用空間忍術(shù)離開。遠處正在戰(zhàn)斗的迪達拉三人也各自用自己的方法脫離了戰(zhàn)場。等曉的人都撤離后,鳴人一行人才最終趕到。一見到桂,鳴人就高興地叫了起來,“我愛羅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桂糾正道,“不是我愛羅,是桂?!比缓蟮仡h首,“弟子你也來了么?果然是尊師重道的好學生?!?/br>想起那一場兒戲般的師徒緣分,鳴人有些無語地抽了抽嘴角,正準備說什么,突然看到桂的身后冒出來一根尾巴,舉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喲,九尾?!?/br>鳴人驚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失聲叫道,“那,那是什么!”牌子翻過背面,“你英明神武的守鶴大爺,沒見過世面的九尾小子?!?/br>鳴人的表情瞬間裂了。桂的視線掃過鳴人,突然想起來般說了一句,“對了,弟子,你體內(nèi)的rou球跟你打招呼了么?”鳴人伏地體前屈在原地,幽幽地說了一句,“打了?!?/br>桂感興趣般問道,“怎樣?捏了rou球了么?感覺如何?”鳴人身上落下一片陰影,“差點被當成變態(tài)……”桂疑惑的皺眉,“不應(yīng)該呀?難道是個girl么?”Girl這個詞又一次地擊中了鳴人,他默默咽下涌上喉頭的血,無力地自我說服道,“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