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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補完的鎧甲會當(dāng)場驗收,真的修補好的才會被拿走,有瑕疵的要重補,這就從根源上斷絕了以好充次的可能,成衣店也不需要擔(dān)風(fēng)險了。想到這兒,賢珵忙道:“聞景,別的不說,這生意帶我做吧!”祁襄失笑,“我跟你說就是想讓你參與,我自己也沒那么多精力?!?/br>賢珵特別高興,自己有營生賺錢,跟拿家里錢來用完全是不一樣的,“那我著人打聽著店面和裁縫。”“行,布料的進(jìn)貨渠道我來打聽,我們低調(diào)行事,做生意忌諱惹眼,在開成之前別惹不必要的麻煩。”“放心吧,我懂。”一頓飯吃完,賢珵樂顛兒地辦事去了。祁襄回到四合院跟師父說起此事,郤十舟十分贊同,有這么個店面做遮掩,他們明面上打探也更方便些。而且背靠著賢府,也不是誰都敢來惹的。“到時候店鋪里的掌柜和小二我會跟賢珵說我來找,就說是潘叔舊友的兒子,之前家里是做布料店生意的,后來家到中落到京中謀生遇到了潘叔。我記得手底下有個家里做過布料生意的?!?/br>郤十舟點頭,“對,艾五家是做這個的?!?/br>“行,那就安排他,您去跟他說一聲,再帶個機靈的去做小二?!?/br>郤十舟沒意見,有個知行性的就不容易露怯。“師父,布料進(jìn)貨還得請您幫我打聽一下,這個我是真不在行?!逼钕逡膊粫蟀髷垼λ芗案菀装咽虑樽龊?。“這有何難?我朋友中有不少跑商的,也往來京中。他們并不知道你,你到時候以店鋪的名義跟他們談價就是了?!编S十舟覺得這是最好辦的,他的朋友跑商必然經(jīng)過京中,有祁襄這個固定的生意他們必然高興。至于他和祁襄的關(guān)系,他并沒有跟多少人提過,之前祁襄身份敏感,不方便多說,現(xiàn)在祁襄有很多事要做,太多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對祁襄謀事不利。等以后事情都解決好了,再介紹不遲。“好。等我賺了錢,就換個大點的院子,師父跟我住也能舒坦點。”郤十舟輕笑,“我那么多宅子,還差你這個?你只要健健康康的就行?!?/br>“師父有的是師父的,我為師父準(zhǔn)備的是我的心意,不一樣。”郤十舟既無奈又欣慰,道:“行,那為師等著?!?/br>一早,曹光明在酒樓的客房醒來,人當(dāng)時是蒙的。醉宿的腦子不甚清明,半晌之后突然跳起來,拉開房間就喊:“小二!小二!”“誒,來了來了。”小二掛著布巾跑上樓,“客官什么吩咐???”“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曹光明面若寒霜地問。小二回道:“巳時剛過呢?!?/br>曹光明驟然松了口氣——還好,來得及。“昨晚跟我喝酒的那些人呢?”曹光明又問。“昨天幾位爺喝多了,都在店里留宿的。今天一早他們幾個陸續(xù)起來回去了,已經(jīng)幫您付了房錢,說等您得空了再聚?!?/br>曹光明心情更好了些,“行了,趕緊給我上碗面,我這還有事呢。”說著,扔了幾個銅板給小二。小二應(yīng)著就去忙活了。吃了早飯,曹光明舒服了不少,也沒空回去換衣服了,匆匆去了進(jìn)字營。今天是奉旨往北關(guān)添送糧草的日子,這次由他帶隊,不算是個辛苦差事。時間來不及了,曹光明看著這一車車的糧,也沒多做檢查,反正戶部尚書都安排妥當(dāng)了,這一隊都是自己人,沒什么可多慮的。“出發(fā)!”隊伍循序出發(fā),曹光明宿醉的頭疼還沒有完全緩解,這個時候正坐在馬上心不在焉地往前走。這次加送糧草讓戶部尚書覺得奇怪,所以也更加謹(jǐn)慎,這一車車都是實打?qū)嵉暮眉Z草。只待走到圭縣,自會有人幫著換上幾車。到時候只要半夜到達(dá),要求第二天早上再驗糧就行了。反正糧草到了軍中就由軍中的人看守,發(fā)現(xiàn)問題他們自可以反咬一口。而進(jìn)字營就是個奉旨送糧的,將軍不敢殺他們。等再安排重運,軍中人還有沒有命吃都不好說了。隊伍行了半個時辰,突然被一隊人攔下。曹光明一看,居然是右丞相。曹光明倒是不怕,右丞相就是個擺設(shè),手里沒實權(quán)的東西,有什么可怕的?下了馬,曹光明假意迎上去,“右丞相大人安好?!?/br>右丞相面無表情,“我聽聞這次的糧草有問題,特來查看。”曹光明半點也沒慌,心里還一遍遍地說著幸好何大人有先見之明,他這回一定要讓右丞相吃個大虧,徹底不能與左丞相并肩。“大人說得什么話?我們進(jìn)字營運送的糧草怎么會有問題呢?”曹光明一臉正氣,“您這一動手,不是打我們進(jìn)字營的臉嗎?再說,這中間若出了什么問題,我們也不好向皇上交代。”“我無需與你廢話,你且讓我一查,若無異樣,我自會向皇上請罪。”曹光明依舊擋著右丞相的路,“就算請罪,這罪名您擔(dān)待得起嗎?您這是懷疑朝廷命官?!?/br>“我自有我的道理,讓開!”右丞相寸步不讓。曹光明笑了,“那成,讓您查。但如果您沒查出什么,可別怪我上書一封,請皇上做主。您好自為之吧。”右丞相一揮手,身后幾個家丁打扮的男人便推開曹光明,走到糧車前。曹光明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怎么向何大人邀功了。這右丞相除了,以后左丞相在御前就更有威望了。家丁掏出匕首,直接劃開糧草袋子,石子混著霉糧簌簌流出,在地上堆成一小攤。曹光明頓時傻了眼,“這……這不可能……”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家丁又連續(xù)劃了幾袋,結(jié)果都是這樣,這些糧草根本沒法吃!曹光明腦子轉(zhuǎn)得飛快,他不知道是何大人受了算計,還是何大人在算計他。他的確知道不少事,何大人想借別人的手滅他的口也不無可能。他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先見著何大人再說!于是曹光明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大聲道:“右丞相攜私兵破壞糧草,栽贓我們進(jìn)字營,罪不可恕。將他拿下,交由皇上定奪!”這次隊伍里都是戶部尚書的人,自然是聽從曹光明的。紛紛抽出武器要拿下右丞相。但還沒等他們動手,埋伏在周圍的禁軍就沖了出來。曹光明徹底傻眼了,這一刻他才明白右丞相前來根本就是皇上的意思。而車上這些摻了石子的霉糧究竟是誰放的,曹光明根本想不出來。但他已經(jīng)更傾向是何大人所為了。不然何大人說沒問題的糧怎么突然就換成這樣了?有這個能力換的,只有何大人吧?說不定何大人是早得到了消息,拉他來做替死鬼的。他根本沒法證明糧在出發(fā)前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