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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曾經(jīng)風華今眇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

次日,祁襄讓潘管家通知賢珵師父到了。

賢珵樂顛地來了四合院,規(guī)矩地同郤十舟問好,也謝了他對祁襄的照顧。

郤十舟對賢珵的印象還可以,大赦之后,賢珵第一時間接了祁襄回來,可見心里至少是有祁襄這個人的。不過為了維持祁襄口中他不喜歡與朝堂人接觸的形象,郤十舟表現(xiàn)得十分冷淡。

賢珵也沒耽誤時間,把郤十舟請上馬車,趕往奉北將軍府——這么大的事,肯定得先跟奉北將軍過了話,才能請去給白君瑜看診。

賢珵帶了大夫來,白觀游和白夫人十分驚訝,之前賢府也沒跟他們提,

現(xiàn)下大夫就登門了,必然是上心了。

賢珵介紹說郤十舟是他偶然認識的神醫(yī),之前給他祖父看過病。平時四處游歷,對于疑難雜癥的診治經(jīng)驗豐富,這回特地去信把人請來,給白君瑜看看腿。

白觀游那邊也托了人四處找神醫(yī),可一時半會兒不會有消息,賢珵帶來了現(xiàn)成的,肯定要讓白君瑜看一看。

“辛苦郤大夫跑一趟,請隨我來?!卑子^游看得出這位郤大夫會些武功,至于身手如何不好判斷,細想來一個游歷的大夫,遇到的危險肯定不少,會些功夫防身也是正常的。

來到白君瑜的院子,白夫人同他說明了來意,賢珵也從旁補充,他并不了解郤十舟的醫(yī)術到底怎么樣,但既然是祁襄的師父,那肯定錯不了,閉著眼睛吹就是了。

白君瑜沒有拒絕,請了郤十舟來把脈。

四診過后,郤十舟又著重看了一下白君瑜從腰到腿的經(jīng)脈,臉上不見凝重,“放心吧,沒什么大事?!?/br>
“能治?!”奉北將軍驚喜地問,眼睛一眨為眨地盯著郤十舟,生怕錯過重要信息。

郤十舟點頭,“針灸配合湯藥,再適當?shù)厮幵?,最遲三個月可恢復。只是摔下馬的時候傷了筋骨和筋脈,只要方法得當,不難恢復?!?/br>
白夫人喜極而泣:“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賢珵也放心了,他早應該想到,祁襄要推薦,必然是對白君瑜病情能起到作用的。

郤十舟道:“我先開兩個方子,一副口服,早晚各一次,一副泡湯,今晚先泡一回。明天上午我會來施針,看情況調(diào)整藥量?!?/br>
白君瑜心中也燃起了希望,沒想到這么快就能聽到這種好消息,“郤大夫,多謝。”

郤十舟微微點頭,也不多言,就像個孤僻的游醫(yī),不愿與人有更多接觸。

白夫人準備了不少禮物,給賢珵一份,郤十舟一份,單純言謝太無力,以禮相贈又有敷衍之感,可她作為一個母親,現(xiàn)在高興得已經(jīng)想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先以禮謝,再備后續(xù)。

離開將軍府,馬車上,賢珵道:“師父,您真能醫(yī)好君瑜?”

他知道這也多此一問,可還是想再確認一遍。

郤十舟斜睨他,“我只有祁襄一個徒弟?!?/br>
賢珵厚著臉皮說:“祁襄的師父就是我?guī)煾?,我跟著叫,錯不了?!?/br>
郤十舟嘴角微挑,“自然是能治的。好在他傷的不算重,不然沒個一年不會有起色?!?/br>
“那君瑜以后還能帶兵打仗,對嗎?”

“嗯。不過如果他自己荒廢武藝,那我也救不了?!?/br>
賢珵高興得臉都紅了,準備把郤十舟送到四合院,就去找四皇子說說。當然了,他也不會把郤十舟和祁襄的關系說出去,祁襄讓他保密,他就應當守信。

回到四合院,祁襄就迎了出來。不需要多說,郤十舟就知道他要問什么。

白夫人送的東西賢珵一樣沒留,都搬進來了,這才打了招呼離開。

郤十舟也不賣關子,把情況同祁襄說了。

祁襄也松了口氣,“那就麻煩師父了?!?/br>
“我為他診治全是看你的面子,你最好注意身體,萬一病了,為師可沒空為他醫(yī)治了?!?/br>
祁襄失笑,“師父放心,我會注意的?!?/br>
郤十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用白君瑜威脅祁襄少cao心多靜養(yǎng),不得不說是墮落了,可若有效,墮落什么的,不值一提。

下午,白如驅(qū)了馬車來,請祁襄過府。

祁襄猜測白君瑜是要把腿能治好的消息告訴他,便沒有拒絕。

“來了?”白君瑜見他進門,微笑道:“過來。”

祁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走過去問:“今天感覺怎么樣?”

“一會兒再說我?!闭f著指了指桌上的小籃子,“打開看看,不知道你是不是還喜歡。”

得知自己能痊愈,白君瑜感覺自己似乎又有勇氣對祁襄好了。他受傷之后的確有些無法接受,但也在盡可能調(diào)整心情,不愿遷怒旁人。祁襄來看他,他是高興的,但考慮到祁襄如果顧著這份情誼,對他多加照顧,反倒成了祁襄的負擔了。祁襄身體也不好,他也不想累著祁襄,所以在祁襄面前也作出一副什么都不需要擔心的樣子,心里的郁悶只有他自己知道。

祁襄掀開籃子上的布巾,里面整齊地擺著數(shù)個小圓餅,看著十分眼熟,“這是……玫瑰花餅?”

“對。特地求了母親做的,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嘗嘗吧?!卑拙た粗钕?,眼睛一直沒移開。

祁襄笑了,“你居然記得?!闭f著,拿了一塊,味道跟記憶中一模一樣,外皮酥軟,內(nèi)餡香甜,花香濃郁,多吃也不會膩口。

“當然記得?!卑拙ぱ壑惺腔貞浀臏厍?,笑得很溫柔,“我一直沒跟你提過。當初咱們一起讀書,母親覺得我性格不易接近,擔心跟你們相處不來,又不好一味說教。所以自己做了些玫瑰花餅,讓我?guī)У秸n上分給你們,這樣也能拉近關系。那天你來的最早,就先給你拿了兩個。”

回想起當初,祁襄的笑意也不禁柔和許多。

“當時我看你捧著糕餅,吃得像個小松鼠一樣,特別可愛。”說到這兒,白君瑜也不禁臉熱,用可愛來形容男子,跟漂亮一樣不合適,“我原本對這些甜味點心沒興趣,但看你吃就特別有食欲,不想把東西分給別人了?!?/br>
當時他吃完兩塊,白君瑜問他好不好吃,他點頭。白君瑜就把一籃子都給他了。

“沒想到是這樣。”祁襄喝了茶潤了潤,說:“但當時我是真的很感謝你。我和娘在家中不受重視,府上有什么好吃的也輪不上我。我娘也沒有什么私房錢,連到外面買吃的都不成。你給我那籃子玫瑰花餅,是我吃過最好的點心,你也成了除了我娘之外,對我最好的人。”

這也是他喜歡上白君瑜的初始,在他年少的記憶中,這也是最愉快的一段。這段往事他一度不愿提起,現(xiàn)在說起來倒輕松隨意很多。

一句“對我最好的人”讓白君瑜驟然心顫,這種感覺很奇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他知道祁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