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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并不知道,不免驚訝。金茂族地處深山,易守難攻,軍隊的裝備、武器又都是最好的,甚至比大川的還好,所以即便族群并不大,也始終沒有人能吞并他們。他們之所以有這樣好的軍備條件,也賴于他們的領地,那里盛產金子和水玉,幾乎是取之不盡的,他們通過這些的買賣交易,成為各國各族依賴的對象,也為自己賺了個盆滿缽滿。同時,也幾乎與所有地方保持著良好的往來關系,算是這片土地上難得的無爭之境了。公西直是金茂族大王的二子,長子公西圭比他大六歲,早已被立為儲君,兩兄弟感情也一直極好,又是一母所生,沒有競爭關系。公西圭聰明、善戰(zhàn),又對治國之道頗有建樹,長年待在族中,極少外出,所以見過他的人并不多。而公西直自小被這個兄長寵大,本性善良又不愿受拘束,所以成年后就四處游玩,不理那些繁文瑣事。“原來是殿下幾位,久仰大名。”公西直受寵,卻不是目中無人之輩,相反,教養(yǎng)很好。“之前也沒聽說王子要來,有失遠迎?!睒s滄客氣道。他對金茂族毫無成見,只是公西直與祁襄一副老朋友的樣子,他們都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么認識的。公西直笑說:“收到請柬,原本是打算如常派使團過來慶賀的,我正好回去看望兄長,也知道阿襄回京了,就趁機蹭了使團的行程,跟著一起過來了?!?/br>這種慶典跟他們金茂族沒太多關系,原本派個使團來就是很給顏面了。賢珵沒忍住,問:“王子和聞景怎么認識的?之前都沒聽說?!?/br>公西直不拘小節(jié)地一攬祁襄的肩膀,“說來話長,簡單點說就是偶然遇見,一見如故。我一直想把阿襄帶回金茂養(yǎng)著,給他衣食無憂的生活,雖然他還沒答應,但我的想法一直沒變過?!?/br>白君瑜眉頭皺得更緊了,手指也用力摳住輪椅扶手——帶祁襄回去養(yǎng)著?眷養(yǎng)嗎?問過他意見了嗎?!這話祁襄聽過太多次了,每次都沒同意過,也懶得反駁了,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公西直也不賣關子,“巧了不是?我的人出來買東西,正好看你進來。否則我還得費些工夫打聽你住哪呢?!?/br>公西直沒有監(jiān)視他的理由,而且他回來后也沒有跟公西直聯(lián)系,如果不是巧合,找起來也得花些時間。看了看桌上還沒怎么動的酒菜,公西直有禮道:“打擾你們吃飯了吧?實在不好意思。不過我與阿襄很久沒見了,不知可否讓他隨我去?”這個要求不算合情合理,他們出來是給白君瑜慶祝傷勢大有好轉的,半路被截了人算怎么回事?但對方是金茂族貴客,一點面子不給也說不過去。祁襄夾在中間是最為難的,如果只是尋常吃飯也罷了,但這是給白君瑜慶祝,他沒有離開的道理。而另一邊又是公西直,他在西陲結識的朋友,在他最難過的時候開導過他,兩個人就算不是知己,也是好友。朋友遠道而來,他也沒有不招待的道理。一直沉默的白君瑜拱手道:“王子,您遠道而來,聞景與您敘舊也是應該的。但我們這兒也有重要的事談,先來后道的話,恕不能讓聞景跟您走?!?/br>公西直挑眉,白君瑜目光不善,他剛才就注意到了。至于為何如此,他有諸多猜測,卻不能當面問。而且白君瑜說得也沒錯,他突然搶人確不厚道,故而看向祁襄,“阿襄,你怎么說?”祁襄心里已有決定,但還沒等他開口,白君瑜就接著道:“何必為難聞景?情理的歸情理,您見聞景一面也不容易。聞景,你跟王子去敘舊吧,一頓飯而已,不差這一頓。”他不怕得罪公西直,但為難的還是祁襄,何必呢?不如他讓一步罷。祁襄原本的打算是先讓公西直回去,等他吃完飯再到驛館與公西直敘舊。沒想到白君瑜倒是大方,直接把結果給他定了。“也好,等出來看巡游的時候,我請客,再給你補上?!狈凑麄兂R姡槐卦谟嬢^這個。而且白君瑜的腿會越來越好,到時候慶祝也少不了。公西直很高興,拱手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打擾了?!?/br>說完,就拉著祁襄離開了。白君瑜坐在窗邊,看著祁襄一路被公西直拉進驛館,臉上也是越來越冷。賢珵很不爽,問:“憑什么讓祁襄跟他走?金茂的二皇子,也沒君子到哪兒去?!?/br>他對公西直的印象差極了,正常來說,既然祁襄在跟他們吃飯,那公西直怎么也應該改天再約吧?又不是明天就回去了。白君瑜輕嘆,“公西直找過來,明顯就是今天必須見到祁襄。我們與他爭,的確我們占里,可為難的還是祁襄。我不想讓他為難,來日方長,不差這一次。”賢珵和榮滄對視了一眼,彼此的表情都像有話要說。榮滄:“若此次那公西直意在帶走祁襄呢?”聽公西直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至少他一直想說服祁襄,不是嗎?白君瑜端著酒杯看向窗外,“那他也得走得出京城才行?!?/br>榮滄接著問:“那如果祁襄愿意跟他走呢?”白君瑜一愣,一時倒是說不上話來了。賢珵在桌下輕踢了下榮滄,笑著說:“祁襄若想跟他走,早就走了。我們也別想那么多,等下次見到祁襄仔細問問就是了。”若想走早走了?白君瑜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當初他是強行把祁襄帶回來的,祁襄原本是拒絕了同小松一起回京的提議,如果他沒去,結果會不會不一樣?榮滄觀察著白君瑜的表情,說:“對啊,也許是我們想太多了,祁襄可能根本不想走呢?!?/br>畢竟白君瑜在這兒,只要祁襄心里還有白君瑜,那肯定不會離開的。賢珵馬上順著話道:“是啊是啊,那個王子才跟祁襄認識幾天?跟我們沒法比的。來來來,吃菜吃菜。”雅間里的飯吃得有些沉悶,驛館公西直的房間里,跟來的下人很快準備出了一桌酒菜,公西直招呼著祁襄入座。“咱們這可是有一年沒見了吧?”公西直給他倒茶,他知道祁襄不能喝酒。“是啊,你這一年可還好?”祁襄打量他,跟之前沒什么差別。他跟公西直認識是在西陲的傍晚。那時趕上年節(jié),每到過年,他們這些奴隸可以休息十五天,那也是一年中難得的休息。祁襄溜到外面給他母親和梁福燒紙,就這么遇見了游歷至此,坐在石上喝酒的公西直。金茂族的年節(jié)跟大川不同,公西直是想感受一下大川文化,這才一路西行,年節(jié)也沒有必要回去。那時公西直的母親一年前剛過世,得知祁襄是來給母親燒紙的,就聊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祁襄并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