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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面之類的就免了,我父親倒是常送,但不在正式場合,母親也很少戴。倒是些清新素雅的東西更得母親喜歡。我母親也愛讀書,字也漂亮,在這方面討她開心也不難。”“懂了?!庇辛朔较蚓秃棉k了。白君瑜小臂置于小桌上,似笑非笑地看著祁襄,“我忙里忙外的,就沒什么獎勵嗎?”祁襄眼睛一轉(zhuǎn),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學(xué)著白君瑜那天的樣子,說:“關(guān)系不一樣,費點心不是應(yīng)該的嗎?”“應(yīng)該的歸應(yīng)該,討點獎勵不為過吧?”白君瑜捏住他的指節(jié),一刻都不愿意松手。祁襄輕笑,“那你想要什么?我考慮一下?!?/br>白君瑜親了親祁襄的手指,微笑說:“我要住下來?!?/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有點卡文,大家久等了。明天的更新可能依舊會晚,以更新時間為準(zhǔn)哈,明天見~第61章祁襄抽出手,笑斥:“別鬧。你是怕人盯不上我?”“你一天天深居簡出的,盯也盯不出什么?!边@個白君瑜也想過,但祁襄一無官職,二無過人財力,在別人眼里就是個平頭百姓,正常來講不會有人特意盯他。祁襄無奈說:“我再深居簡出,有你在,我還能消停了?”別的也罷了,他以后辦事會不便。“你早晚要適應(yīng),我們也不能一直偷偷摸摸吧?”白君瑜皺眉,他是沒準(zhǔn)備瞞很久的。祁襄略想了想,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別人要盯也沒有理由盯我,你跟我一起住,我肯定順帶被盯,弄得咱們兩個辦事都不方便?,F(xiàn)在朝中局勢不穩(wěn)定,正是焦灼之際,不能有閃失。”白君瑜有些失望,但也無法,祁襄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現(xiàn)在三皇子已經(jīng)無繼位可能了,那他們怎么樣都不需要顧慮,可眼下他還是不能給祁襄添麻煩。祁襄安慰似地扯扯他的袖口,“而且你已經(jīng)算是獨門立戶了,雖說與家中打通了,但將軍府?dāng)U建如廝,也是因為你獨立出去,才沒有人上書彈劾。如果你搬過來,那的立戶之說就站不住腳了,在別人看來你這近距離買了兩套宅子,過于鋪張,又沒必要。說不定還會有人彈劾你之前的立戶是為將軍府?dāng)U建找的借口。到時不止你,奉北將軍也要被連累,何必呢?”白君瑜輕嘆,“你這么一說,我要硬住下,反而成了不孝了?!?/br>祁襄微微揚起嘴角,“防人之心是最基本的。我們以后的日子還長,你的心意我明白,心中高興,卻不能急于這一時?!?/br>白君瑜妥協(xié),“行吧,等以后塵埃落定了再說?!?/br>“不過你要偶爾來住倒是可以,我不管你?!被亟^了一個要求,自然要再給個甜棗。“這要怎么對外說?”白君瑜佯裝為難,似乎祁襄提了個任性的要求。祁襄笑看著他,眼神那樣溫柔、那樣縱容,“說你喝醉了?或者說我怕黑?”白君瑜失笑,摟過他說:“就說我的心放在你這兒,回不去了。”祁襄哈哈大笑,會開玩笑的白君瑜真的一點也沒有原本的古板,反而有些可愛。又過了幾日,祁襄聽說二皇子明面上在查舞弊之事,暗地里已經(jīng)派人去了胡明伍曾經(jīng)打過仗的地方調(diào)查。祁襄倒對他有些贊許,至少二皇子暗地里去查,就不容易打草驚蛇。左相府白事辦完,似一切又恢復(fù)如常,死者已矣,左相除了多了幾根白發(fā),依舊是朝堂上那個一人之下的左相。對于不明真相的左相,祁襄難免唏噓,不知真相鋪開那天,左相還能不能如現(xiàn)在這樣挺過去。這都是以后的事了,祁襄沒準(zhǔn)備現(xiàn)在就拿來發(fā)作。大皇子那邊已經(jīng)向京中遞了折子,說這些年都在外面休養(yǎng),如今見好,想在皇上面前盡盡子孝。朝堂被舞弊之事籠罩,他雖有心,卻能力有限,查不出更多有用之事,無法為皇上分憂。但心里惦念皇上龍體,要在側(cè)時時盡孝,才能安心。皇上已經(jīng)允了大皇子回京,朝中局勢也變得更為紛亂。柴戶長還是沒提供出有用的線索,刑部傾向于他知道的有限,暫時也判不了,只等事情全了后一并判罰。一開始攔路的那位書生得知事情的進(jìn)展后,很是欣慰,愿意留在京中等事情了結(jié)。若有用得到他的地方,也請白君瑜不必客氣。一切都在有條不穩(wěn)地進(jìn)行,日子也在一天天走過,對有些人來說是每一刻都活在忐忑里,而對祁襄他們來說,日子簡單又平靜。趁著奉北將軍休沐,兩家在將軍府一起吃了飯。像大多數(shù)父母一樣,白觀游和白夫人謙虛地說著白君瑜的不足,席間照顧著祁襄,也一直是和顏悅色的,就怕自己沒個經(jīng)驗,招待不周。祁襄對奉北將軍和白夫人的熱情是比較意外的,他知道白君瑜的父母早已接受他了,但實際相處下來,感覺還是不同的,更暖心,也更感激,就像做夢一樣。潘管家雖是個下人,但他知道自己這次來了,就是代表方姨娘的。所以也是處處客氣,說話有度,不卑不亢的也有幾份大家族的風(fēng)范。白觀游和白夫人對他也沒有半分怠慢。一個能自己跟去西陲,并照顧了祁襄這么多年的家仆,這份大義,這份知恩圖報的心,都足以讓祁襄拿他當(dāng)家人一般了,他們也格外敬佩。既然是一家人,當(dāng)然也不可馬虎。至于郤十舟,話是不多,態(tài)度也有禮,但從頭到尾的意思就是——我徒弟那是相當(dāng)好的,你們知道珍惜就行,別的我也不說了。郤十舟是什么人?那是江湖游醫(yī),有著江湖人的不拘小節(jié)和仗義。加上他又是祁襄的師父,還治好了白君瑜的腿,那在奉北將軍府就是上賓。就算態(tài)度不夠隨和,他們也半點沒有挑剔。當(dāng)然了,郤十舟也不是高傲端著惹人厭煩之流,只是更向著祁襄而已,這些他們也都能理解。飯后,白夫人拍了拍祁襄的手,溫柔地笑說:“去,讓兮擇帶你在府里到處走走,熟悉一下。我讓人燉的甜湯還得一會兒,等會兒回來喝?!?/br>白夫人的溫柔難免讓祁襄想起自己的母親,說話的語氣也不禁乖巧起來,“好?!?/br>白君瑜拉著祁襄回了自己的院子,今天天陰,又有風(fēng),他怕祁襄凍著,就沒帶他四處走。反正以后常來,慢慢熟悉就是了。“我準(zhǔn)備的紫竹狼毫和徽墨可還合適?”祁襄烤著炭盆問。這是他給白夫人準(zhǔn)備的禮物,墨是摻有金箔的,不比貢品價值連城,可上面的圖案卻是特別定制的——鴛鴦戲水。正映照將軍和夫人夫妻和美。筆是最難得的,那位作筆的大師每年出筆量是有數(shù)的,物以稀為貴,而且他做出的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