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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br>皇上大手一揮?!岸际锹龑W(xué)的。想當(dāng)年朕做皇子的時候,也在戶部歷練過。你且放心去就是了,朕會為你安排妥帖之人帶你的?!?/br>榮滄起身,跪地叩首,“多謝父皇,兒臣定不辜負父皇信任,竭力為父皇分憂?!?/br>新宅里,祁襄正剝著核桃看書,就見白如帶著人抬了個錦鯉紋的白瓷大水缸進來了。“慢點慢點。小心些?!卑兹缰笓]著他們,“可以,就放這里,輕點放,別碰了?!?/br>祁襄不解,“什么東西?”白如笑著上前兩步,道:“公子,這是我家少爺給您準備的,說是讓您解悶。是一缸錦鯉,現(xiàn)在天寒,您先養(yǎng)屋里,等天春暖了,就放進花園的池塘中。”祁襄失笑,“我又不會覺得悶,弄這些花樣做什么?”他是只要有書就不會覺得悶的人。白如當(dāng)然地為自家少爺說好話,“少爺就是給您添個樂,讓您笑一笑少爺也開心?!?/br>說著,將裝著魚食的小盒子呈給祁襄。祁襄接過來,“去吧,廚房今日包了餛飩,潘叔特地給你留了,快去吃了暖暖?!?/br>白如笑應(yīng)著就帶人下去了,他今天一早就出門忙活了,現(xiàn)下正餓得緊。祁襄走到缸邊,白瓷缸被屋內(nèi)的光照著,一點也不暗。缸里的錦鯉只有手掌大小,六七條的樣子,顏色各異,正歡快地游著。祁襄隨手撒了一把食,錦鯉就爭先恐后地湊到水面上搶奪食物,很是熱鬧。白君瑜帶著一身寒氣走進來,屋內(nèi)屋外簡直像兩個世界。他今早陪祁襄吃完飯,回了府里看看。祁襄沒跟去,這兩日天越發(fā)冷了,他這個身子在家里待著最為合適。而祁襄也趁他回去的工夫,讓師父去安排了些人手辦事。只是各中消息暫時還不便直接回給他,得等他師父出門帶信回來。“已經(jīng)送來了?”白君瑜看到大缸,并沒太多意外,也沒有立刻湊近祁襄,不想將身上的寒氣過給祁襄。“你也太費心了?!卑拙に偷臇|西,他當(dāng)然不會說是多余的,否則除了掃興外,也太不識情-趣了。白君瑜烤著炭盆,“你每天不是看書,就是弄那鎧甲,都是累眼睛的事??纯催@缸魚,休息一下也好。”“將軍和夫人都好嗎?”祁襄問。其實就是對門住著,他要去也沒什么問題。只是白君瑜不贊同,白夫人也不贊同,他就只能老實待著了。“都好。我剛才回來時正好遇上四皇子府上的小廝,說是殿下讓他來報信,皇上讓殿下進戶部學(xué)習(xí)。”這事說意外也不意外,卻比祁襄預(yù)計得更早些,“不錯。近來三皇子縮頭做人,二皇子氣焰太勝,都不會得皇上的心,四皇子多言父子之情,皇上必然安慰。現(xiàn)在下時機好,若等大皇子回來再這樣做,恐怕就沒什么用了。”“殿下還想問問接下來要如何,是否還要每日去給皇上請安?!卑拙ふf。祁襄悠哉地坐回去繼續(xù)剝核桃,“大皇子快回宮了,那才是皇上父子之情的歸屬,殿下與大皇子爭,是占不到便宜的。而且殿下要去戶部學(xué)習(xí),整天往皇上那里跑顯得不務(wù)正業(yè)。若不去,怕又會有人挑撥說殿下的孝道本就是有目的的。所以去還是要去,但比正常皇子請安的次數(shù)多一些便是,盡量避開大皇子,明面的被拿出來比較,殿下可占不到便宜?!?/br>“好,我晚點讓人去回話?!?/br>為著大皇子要回宮的事,宮里熱熱鬧鬧地布置著大皇子的宮殿。大皇子并沒有被分府出宮,一直住著的地方當(dāng)然也不能算他的府邸。現(xiàn)在要回宮了,皇上知道他身體不好,自然不愿意他折騰,還是讓他住之前的宮殿,好歹都熟悉。宮中又有太醫(yī)照看,更為妥當(dāng)。現(xiàn)在宮后是德貴妃主持,以她對大皇子的喜愛程度,自然是盡心盡力地幫著cao持,生怕這孩子住得有一點點不適?;噬弦彩歉吲d,所以即便鋪張了,也不曾阻止。皇后恨得牙癢癢,卻沒有辦點辦法?;噬喜]將管理后宮之事交還于她,她的兒子現(xiàn)在也不得皇上召見,她一天天的都不知道還能指望什么??蓱嵟瓪w憤怒,她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就連砸個花瓶都不敢,生怕皇上覺得她對皇上不滿。原本以為解決了弟弟,就能高枕無憂了,但現(xiàn)在是弟弟沒了,她和兒子的日子依舊不好過。“娘娘?!眿邒咭荒槕n心地走進來。“怎么了?”皇后按著額角,這要不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老嬤嬤,她真是連句話都懶得應(yīng)。嬤嬤小心翼翼地回道:“玉梔宮來報,嬌昭儀她……她有喜了,剛足一月。”“什么?!”皇后失聲尖叫。“娘娘,娘娘您小點聲?!眿邒呲s緊勸著。“這個賤人!就知道狐媚皇上,不要臉的下賤胚子?!被屎蠛藓薜匾а溃斑@下玫妃恐怕更得意了,若生下皇子,必定是玫妃撫養(yǎng),到時候玫妃的地位……”“娘娘,生男生女還不知道呢。眼下要緊的是備份賀禮,娘娘再自親去給嬌貴人道喜,才能顯出您母儀天下的氣度,皇上對您的態(tài)度才會有緩和啊。”嬤嬤勸著。“我給她道喜?她算個什么東西?!”皇后哪里能說出“恭喜”這兩個字?把嬌昭儀肚子里的孩子生吞活剝了倒有可能。“娘娘?!眿邒吆寐晞袼骸安皇菫榱怂亲永锏暮⒆?,是為了皇上啊。您現(xiàn)在連皇上的面都見不著,初雪夜皇上都推脫朝政事忙,自己歇下的。您得見著皇上,說上話了,才有機會哄皇上心軟。就算不將后宮之權(quán)交還于您,好歹也能重新厚待咱們?nèi)钕掳 !?/br>“我……”說到這些,皇后也委屈的紅了眼,她自認能做的都做了,而且做得很好,奈何皇上對她卻半點轉(zhuǎn)意沒有。“娘娘?;噬峡粗刈铀?,嬌昭儀這一胎皇上必是要時時去看的。您只有在她那兒,才能順理成章地見到皇上,別人也阻不了您。現(xiàn)在宮里有多少人盯著這一胎您心里明鏡,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后宮之權(quán)暫時不拿回來也無所謂,等孩子順利出世再說。奴婢也知道娘娘去給她道喜是屈尊獎貴了,她一個連封號都不那么正經(jīng)的下人,奴婢也替娘娘委屈。但咱們沒辦法啊,現(xiàn)在是現(xiàn)成的機會,娘娘一定要抓住啊。若是再拖下去,等到大皇子回宮,那德妃只會更張狂,您再想討皇上的好就更難了!”皇后默默了良久,抹了一把臉,說:“去,挑給像樣的賀禮,我們這就去!”嬌昭儀的喜事也由淑妃傳給四皇子,四皇子傳到了祁襄這兒。祁襄躺在榻上,腿隨意地搭在白君瑜腿上,白君瑜在給他揉膝蓋。昨天在床上趴跪的時間太長,今天早上看膝蓋還是紅紅的,白君瑜暗惱自己的同時,趕緊讓白如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