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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洌不爭權(quán),皇上也就不好拒絕了,只問:“那你可有好的將軍人選?”榮洌道:“兒臣對軍中之事不太了解,只知彭將軍用兵老練,白小將軍驍勇善戰(zhàn),若與兒臣一同出征,想必?zé)o虞。”白君瑜皺眉,沒想到皇上沒指名他,三皇子倒是他把他拉下水了。他對彭濟沒有意見,彭濟比起彭良來,是個不錯的,與彭濟一起出征,白君瑜并不擔(dān)心。只是三皇子想跟彭濟一起出征,舅甥倆想有個照應(yīng)很正常,但加上他就不太對了吧?皇上先問了彭濟。彭濟正直,又是家國大事,自然愿意。皇上隨后又問了白君瑜,白君瑜也不能直接說不去,只道若沒有更宜出征的人選,他也義不容辭。四皇子在戶部,對于糧草供給上白君瑜完全不擔(dān)心。而皇上問了他意愿,沒有明確地表示不愿意讓他出征,他拒絕的話也不能明說。不過細(xì)想來,三皇子要讓他去,恐怕也是看準(zhǔn)了有他在,四皇子不會在糧草上動手腳。之后也有幾位將軍出列表示愿意出征,但多是功勛過高之人,皇上也不想用。最后實在沒有合適的人選,就應(yīng)了三皇子的要求。邊關(guān)已有主將,不需要另做安排,白君瑜和彭濟為副將,三皇子為監(jiān)軍,七日后出發(fā)前往邊關(guān)。祁襄聽到這個消息并不意外,還是那句話,他心里防著三皇子,覺得三皇子可能會做手腳。也正因如此,這次白君瑜出征,他也更不敢馬虎。白君瑜摟著他,哄道:“別不高興,皇上沒把話說死,我也不能退縮?!?/br>從他跟祁襄說了這事,祁襄臉上就不見笑意,自己說話沒算話他也挺懊惱,但朝中確實沒有更合適的。祁襄笑了笑,“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氣,你這是說我小心眼呢?”祁襄還能開玩笑,白君瑜也松了口氣,“怎么會?我只是自己有些懊惱。”祁襄拍了拍他的手,“我沒不高興,就是在想我們要怎么防備才能保得萬一。他們舅甥倆若真對付你一個,吃虧的還是你?!?/br>“邊關(guān)主將鐵河將軍是父親故交,到了邊關(guān)他們想算計我也沒那么容易?!卑拙ふf。“這倒好些?;屎髿⒘伺砹迹笙嘤衷谡{(diào)查,彭濟不知道是否知曉此事。若知曉,三皇子這就等于給自己挖坑,太冒險。完全可以換個更保險的人與他同去,為什么偏偏是彭濟?而且舅甥兩人一同上戰(zhàn)場,皇上不多想還好,但凡多想一分,加上左相的勢力,都必定更忌憚一分,并不合適?!逼钕宸治龅馈?/br>“也是。除非三皇子另有計劃?!?/br>祁襄想了一陣,說:“兮擇,我有個想法,需要你配合?!?/br>白君瑜自然沒有不答應(yīng)的理由,“你說,我聽著。”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歧歧2個;巧克力、紫月閣主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kathy41210瓶;九月初曉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83章白君瑜要出征,各方面的打點自然不能馬虎。祁襄不方便露面,可該給白君瑜準(zhǔn)備的也一樣不落。郤十舟也看在祁襄的面子上,給準(zhǔn)備了不少外傷藥,還有一些基礎(chǔ)的解毒藥,以防萬一。另外,在祁襄的建議下,白君瑜帶了幾個自己人。這些自己人不光是像白如這種近身伺候的,還有通過奉北將軍的關(guān)系插在軍中的人。這些人只是借用了奉北將軍軍營的關(guān)系,對外不會說是奉北將軍軍營出來的,只說是其他軍營集結(jié)的兵。而這些人正是祁襄手下的那些探路兵。這些探路兵對于隱匿自己和打探軍中消息可以說是輕車熟路。讓他們混進軍中,一方面是幫白君瑜打探消息,以免三皇子做手腳。另一方面祁襄有重用。而且關(guān)鍵時刻,說不定還能保護白君瑜。祁襄對白君瑜說的是這些人都是師父手下的人,算是江湖人。并沒提及父親的事,更沒提起探路兵這一隊人馬。只說這些人功夫不錯,又擅探聽,與他通信往來也方便,還能幫著辦事。白君瑜自是信任祁襄的,只是把人塞進軍中麻煩點,不過走父親的關(guān)系也不難辦。奉北將軍知道這些人是祁襄用來保護白君瑜的,也是二話沒說就幫著辦了,說實話,這次白君瑜出征,他也很憂心。兒子要出征,白夫人自然憂心。自己剛回京沒多久,兒子現(xiàn)在又要去戰(zhàn)場。她冬巡時也見識了軍營的艱苦和將士們的辛勞,一邊心疼兒子去受罪,一邊又無可奈何,武將上戰(zhàn)場,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母親多幫我照看阿景一二,我不在京中,他現(xiàn)在又住得偏,怕有事不方便?!卑拙ぶ荒軐⑵钕鍟簳r托付給自己的母親。“娘知道,你放心就是了。反正三皇子也不在京中,過些時日,我找個理由把聞景叫回祁宅繼續(xù)住著,離得近些也好照應(yīng)?!卑追蛉艘膊挥寖鹤又浪膽n心,以免心煩再出疏漏,所以她每每都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不似一般女子會哭訴自己的不舍。“母親自己也保重,您放心,我一定處處小心,不讓自己受傷?!蹦赣H不表現(xiàn)出來,不表示他不知道。只是他們都不提,彼此更能心安,也更懂得要自己保重。白夫人故作輕松地笑道:“我這么大人了,還需要你cao心?再說,你父親還在京中,你不必?fù)?dān)心?!?/br>“好。這次我安插了不少自己人,也是為確保無虞。母親等我歸來的好消息便是。”白君瑜覺得這次他準(zhǔn)備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周全。之前是沒必要,現(xiàn)在是不得不,畢竟那舅甥倆到底什么情況還不好說。“知道了?!卑追蛉伺牧伺陌拙ど砩喜淮嬖诘幕覊m,說道:“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了,為了我和你父親,你要保重。為了聞景,你更要保重,你才是能照顧他一輩子的人,知道嗎?”“兒子明白?!?/br>白夫人點點頭,“后天你得從咱們府上出發(fā)才行。今天晚上你去陪聞景吧?!?/br>“嗯?!卑拙?yīng)道。就算白夫人不說,白君瑜今晚也會去的,祁襄不方便送他,只能私下送別了。不知再見面是多久之后的事,祁襄今晚也格外熱情,一句正事沒說,只用體溫的貼近作為不舍和擔(dān)憂的宣泄口,似乎累了、睡了,這些就都可以放一放了。白君瑜出征當(dāng)天,祁襄立于桌前,提筆寫下“平安”二字,筆鋒深沉有力,似乎有破紙而出之勢,不似之前風(fēng)骨雖有,但力道不足。白君瑜也幾乎是每天與祁襄通信,信是由專門幾個人傳送,為的就是不假他手。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