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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不起他心中的半分水花了。他不在這段時間,京中的事潘管家也同他說了一遍,三皇子三日后問斬,大皇已經(jīng)已經(jīng)離開京中前往封地,德貴妃來親自送的,哭得傷心,但大皇子卻一直面無表情。“皇上還是顧念父子之情了?!币驗樵笠埠茫驗閷Υ蠡首拥睦⒕我埠?,皇上最后還是手下留情了。“皇上這等于是放虎歸山嗎?”潘管家不太能理解。祁襄淡笑道:“開始沒反,以后反的可能就更低了。德貴妃既然只是相送,沒有要跟去,就是也看明白了情勢,沒必要把自己也搭進去。德貴妃不與大皇子同謀,那大皇子翻身的機會基本就是沒了。加上皇上給他選的親事太一般,這輩子應該也就這樣了?!?/br>還有一點,南濱雖好,但實在太遠。以大皇子的身體,到了那邊不休息個一年半載的,可能都緩不回來。讓這樣的人用幾年的時間籌備好一切,再殺回京中,可以說是天方夜譚。“這樣看來,四皇子的皇位應該穩(wěn)了吧?”潘管家感嘆。祁襄還是一如繼往地謹慎,“不到最后那一刻,誰都說不準?!?/br>三皇子問斬這天,祁襄沒去看,他與三皇子不熟,更談不上交情。父輩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他也沒有去落井下石的意思,所以并沒有送三皇子最后一程。當然,也是白夫人叫他去吃飯,他根本無意理會其他。白觀游和白夫人是直到祁襄回來,才知道祁襄和郤十舟是去找白君瑜了,并帶回了白君瑜的消息和信。祁襄自己沒說什么,倒是白君瑜在信里把祁襄救了大軍和他的事都說了。白夫人真是恨不得把他捧手里護著,一天天看著祁襄也是越看越滿意,越看越喜歡。白觀游從宮里議事回來,也帶回了皇后的消息,說皇后在宮中大鬧,咒罵皇上,刺傷宮人,皇上肯定是要考慮廢后了。如果左相沒了,三皇子也沒了,這一團勢力因為沒有中心利益可以追求,也散得差不多了?;屎鬅o論是否知曉三皇子所為,作為三皇子的母親,都不可能再坐后宮主位。而如今皇后被廢,繼后的人選應該是德貴妃。德貴妃或許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沒有跟著大皇子走,而是選擇站在皇上這邊。如果德貴妃成了新后,就算日后四皇子當皇帝,新后也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后之一,這一生是不必愁了。轉(zhuǎn)眼又過了幾日,大軍也回到京中。祁襄從邊關啟程沒幾天,皇上讓大軍還朝的圣旨就到了,所以他和白君瑜分開其實沒幾天。祁襄早就搬回了祁宅,只是還沒等把床“掃”好,就被家都沒回的白君瑜拐上了床。也許是大局已定的結(jié)果讓他們打心里放松了,兩人翻云覆雨,不分日夜地廝混了三日才將將收手。祁襄已經(jīng)是一個指頭都不想動了,就連白君瑜抱他去洗澡他都沒醒。原本以為可以好好睡一覺,將身上的疲累一掃而空,但剛睡了沒一個時辰,子時都沒到,將軍府就來人拍門,說奉北將軍讓白君瑜趕緊回府換衣服進宮,皇上遇刺了。這可不是小事,白君瑜就算去了沒什么用,也得到場。于是不得不放了祁襄一個人繼續(xù)睡,自己趕緊隨父親進宮。朝中的大臣幾乎如數(shù)到齊了,細了解之下才知道是皇后刺傷了皇上。皇上已經(jīng)下了廢后的詔書,原本是明天一早,會將皇后送入冷宮,也是因為這樣,宮人們都疏忽了,讓皇后趁機溜出宮,直奔皇上的御書房就去了?;噬弦驗榻鼇淼囊恍┦?,心情很不好,并沒有進后宮,都是在自己宮里睡的,并不難找。說來也巧,皇上心情煩躁,覺得憋悶,所以驅(qū)走身邊的人,自己在附近散步,看著月色,吹著微風,這心情也能好些?;屎缶褪沁@個時候,突然沖出來,用一把剪刀扎進了皇上的胸膛。瘋狂的笑聲引來了李公公和守衛(wèi),這才發(fā)現(xiàn)皇上遇刺了。皇后如瘋魔了一般,說這是皇上應得的,就應該去給榮洌陪葬。皇上被即刻抬回宮中,太醫(yī)們?nèi)鐢?shù)趕來,盡力救治。皇后也被壓回宮中,但看樣子是真瘋了,太醫(yī)也空不出手來管一個廢后是真瘋假瘋,只能先關著。太醫(yī)們診治了近兩個時辰,最后紛紛搖頭,回天乏術。皇上虛弱地躺在床上,對李公公道:“把……把榮滄叫……進來……”“是?!崩罟ㄖ蹨I,將太醫(yī)們帶下去,把榮滄請了進去。榮滄紅著眼眶跪在床邊,“父皇……”皇上目光時聚時散,聲音也很低,“老六,年紀太小,資質(zhì)不定。如今,朕、朕只有你一子能繼承皇位。你老實、告訴朕,你的皇兄們?nèi)缃襁@些下場,有多少是你沾過手的?”榮滄表情不變,“父皇,一切的起因都不是因為兒臣,是兄長們貪婪,才落得如此下場?!?/br>皇上沉默片刻,說:“是啊,你素來低調(diào)克己,不爭不搶,可心里真的沒有一絲貪婪嗎?朕不信,朕不信你對皇位沒有半點貪念和覬覦。不過……等你坐到朕這個位置,就會發(fā)現(xiàn),朋友不是朋友,親人不是親人,到那時,你可還會覺得這個位置值得?”榮滄平里出奇的平靜,“父皇,兒臣不是沒有貪婪,只是兒臣的這個‘貪’字不是為了自己的榮華。我大川律法數(shù)年不變,即便有些做法是過激的,是不應該的,卻仍舊死板恪守。長此以往,換來的只會是百姓們的怨聲,以及像祁襄那樣無辜之人的心中不平。我的‘貪’,是想求一個真正的公道,讓所有人不再因為律法受到不公。律法本是保護公平的,如果是不公的,就應該改掉,而不是一味地恪守,不懂變通?!?/br>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他有些話也不必憋在心里了,“父皇,您說我的朋友、親人都會變得不是今天這番模樣。的確,如果我身份變了,身邊的人自然也會變。但就算變了,只要我肯相信他們,他們也同樣相信我,我們依舊如故。至于沾到權(quán)力,人心不古之事,自然有。但我更相信我挑朋友的眼光,他們都不是那種人。只要他們沒拿刀子傷我,我便不疑他們?!?/br>皇上輕嘆,“希望……一切、能如你所想吧……”無聲無息地,皇上咽了最后一口氣。先皇葬禮結(jié)束,榮滄登基為帝。封自己的母妃為皇太后,太傅兼左丞相,奉北將軍為忠寧侯,白君瑜為護國將軍,賢珵入戶部,祁襄入兵部。只是祁襄和賢珵在登基大典過后,就直接辭了官職,表示更喜歡自由的生活。而白君瑜雖沒辭官,卻也向新帝告了長假,說若國有難,必當回朝效力。其他時候他就當個閑云野鶴,過一過逍遙日子。榮滄自然明白他們的顧慮,也沒有強求,日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