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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給殺了,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這正是錢守善擔(dān)心的地方,而且他知道,現(xiàn)在就算他們趕過去,也來不及了,以唐梔的速度,恐怕早就已經(jīng)到唐宅了。 短時間內(nèi),錢守善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唐梔真的將沈文濤給殺了,那么他該想的,就是如何為她善后。 思及此,錢守善下意識的看向朱超,剛才胖達心直口快,將唐梔要殺沈文濤的事情當(dāng)著他面說出來了,萬一沈文濤死了,他就是證人。 先前還想著要將朱超招入麾下的錢守善,此刻對他有了殺意。 朱超在保鏢這行里做了多年,陰暗面見多了,自然明白,他剛才聽了不該聽的話。 “錢老板,我保證不會亂說,倘若真的死了人,您再殺我不遲?!?/br> 徐達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不該說的話。 他心善,從不愿濫殺無辜。 “大哥,這事兒是我的錯,不如……” “閉嘴!事關(guān)唐小姐,我不能冒險!”言下之意,朱超不能留。 朱超咽了口唾沫,他可以說自己不怕死,反正他就是個孤兒,可他不能死的這么不明不白?。?/br> “錢老板,我愿意為您做事?!?/br> “你說什么?” “錢老板,當(dāng)我選擇做保鏢的時候,我就做好了隨時為老板擋槍的準(zhǔn)備,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我現(xiàn)在還不想死,請您給我一個機會。” 錢守善盯著朱超的眼睛看了許久,最終點了頭。 “看在你挺對我胃口的份上,我給你機會,但是在此之前,你不能離開這個病房半步,也不能見任何人?!?/br> “錢老板,我可以不見任何人,可若是有人找上門來,我也不能拒絕吧?!?/br> 朱超意有所指,錢守善明白,他說的是孫冬明等人。 “這你不用管,我會安排?!?/br> 第173章 打成豬頭(3) 唐梔悄聲無息的來到唐宅,蹲在沈文濤的床前,看著他并不安穩(wěn)的睡容。 虧心事做多了,連睡覺都是皺著眉的。 唐梔并不滿意她現(xiàn)在所看到的,遠(yuǎn)叔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尚未度過危險期,他倒好,還睡得著,他憑什么! 這么想著,唐梔猛地將沈文濤提了起來。 她就這么用單手,將一個大男人懸空提著,好似這人的重量,如同一塊海綿一般輕巧。 沈文濤頓時從睡夢中驚醒,還未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一記拳頭狠狠砸在他的臉上。 唐梔用了力的,這一拳,沈文濤足足被打掉三顆牙齒,滿嘴的血噴了出來。 伴隨重物砸落在地的聲響,睡在一旁的王琴也醒了,下意識的開了燈,迷迷糊糊的詢問:“文濤,你在干什么呢?” 沈文濤倒是想回答啊,可是疼痛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下一秒,唐梔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又一次將他提了起來。 這一次,沈文濤在光亮中,看清了她的面容。 “你,你……” “沒錯,就是我!”唐梔嘴角傾斜,笑的發(fā)狠,話說完又是一拳砸在他臉上,這次,又是兩顆牙齒被打掉了。 沈文濤哀嚎一聲,當(dāng)場哭了起來。 這種相當(dāng)于不打麻藥直接拔牙的痛,誰受得了! 沈文濤滿臉的血,地上也都是血,王琴嚇的尖叫起來,哪里還有睡意。 “唐梔,你在干什么!他是你繼父,你不能打他!” 唐梔扭頭看向王琴,此刻的她,眼里充斥著紅血絲,那雙深邃的暗眸似是紅色。 “不能打?今天我偏偏就是打了,有本事就報警,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所謂的父女之情,全是裝的!” “唐梔!” “別叫我!” 唐梔一步一步的走到沈文濤跟前,沈文濤倒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挪,他害怕了,他覺得唐梔是想活活打死他,而且這兩記拳頭告訴他,她做得到! “我的好繼父,你年紀(jì)大了,是時候換一口新牙了,你寧愿找殺手也不愿給張啟東一筆巨款了事,想必是舍不得錢,我這個當(dāng)女兒的,這就來幫你!” “不,你別過來!” 沈文濤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這個惡毒的女人,是想將他的牙齒,全部活活打落?。?/br> 這種疼痛他不想承受第三次了。 唐梔可不管他愿不愿意,揪住他的衣領(lǐng),一拳一拳的砸下去。 直至沈文濤滿口的牙全被她打掉了,唐梔才松開了他。 沈文濤哀嚎聲不斷,他多想直接暈過去算了,可是這么疼,時刻讓他清醒著品嘗這份痛。 唐梔看著沈文濤那張面目全非的臉,滿意的笑了。 “沈文濤,你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對遠(yuǎn)叔下手,既然你動手了,就別怪我報復(fù)你,我遠(yuǎn)叔在醫(yī)院里躺著,你憑什么好端端的睡覺,我這就送你進醫(yī)院,沒個十天八天,你休想出院!” 他們何曾見過如此狠絕的唐梔,他們又何曾見過這么厲害的唐梔,生生把人牙齒打落,這得多大的力氣。 王琴蜷縮在床角,一句話都不敢說。 第174章 打成豬頭(4) 沈文濤的哀嚎聲響徹了整棟別墅,沈雨馨自然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在外面敲門。 “爸媽,你們干啥呢,怎么這么吵啊?!?/br> 沈雨馨半夢半醒,但也知道,這種聲響,不是夫妻間那種,這才過來詢問。 唐梔直接開了門,當(dāng)沈雨馨看到唐梔的時候,整個人立即清醒了。 “你怎么在這里?” 唐梔沒說話,一把將她拽了進來,沈雨馨跌跌撞撞的,被摔在地上。 她一抬頭,就看到沈文濤滿臉血,牙齒都被打落在地,頓時尖叫起來。 唐梔扯住她的頭發(fā),強迫她看著她的眼睛。 “害怕?” “唐梔,你這個賤人,放開我!” 唐梔甩手就是一巴掌,頓時把沈雨馨打老實了,這一巴掌,唐梔沒用多大力氣,但沈雨馨的臉,已經(jīng)通紅一片。 若是她用了力氣,那有可能,就要跟她父親一起結(jié)伴去補個牙了。 沈雨馨不可置信的捂著臉,而后又看了看她的父親,這才知道害怕,顫抖著說:“唐梔,我爸爸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要報警嗎?” “你怎么敢,你這個賤人,他可是你父親。” “我父親已經(jīng)死了,他要當(dāng)我父親,可就不止換一口牙這么簡單了?!毖韵轮猓鞘且H手送他去見閻王爺啊。 沈文濤頓時拼了命的往后躲,可他后背就是墻壁,早已無路可退。 “唐梔,你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來發(fā)泄一下?!碧茥d松開了沈雨馨,輕飄飄的開口:“就準(zhǔn)許你們殺人?不準(zhǔn)我打人報復(fù)一下?” “什么殺人,你別胡說!” “是不是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