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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簫聲驟然停止,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的春滿帶著犯錯的不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吹簫人把目光投向他。可就在他看見向他走來的吹簫人眼睛的顏色時,他情不自禁的喊出:“原來是你!”一直噙著笑容向春滿走來的白衣人聽到他的這句話,臉上閃過驚訝的神情。“那天我在馬車上見到的人就是你!”春滿興奮得聲音變了調(diào)。原來……白衣人聽到春滿迅速接上的話,先是苦笑了一下,才又恢復(fù)了方才的笑容。“你認得出來是我?”白衣人的聲音竟也是那麼的動聽悅耳。“嗯!”春滿用力地點點頭,“雖然那天你蒙著臉,但是我還是能認出你,因為你的眼睛好特別。”那天的遇見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他早已經(jīng)在心底期望著能再見他一次,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又遇上了,他真的好高興。“會嗎?在這兒擁有這種顏色眼睛的人不少啊?”“不是?!贝簼M搖頭,“我覺得我不會認錯的,因為你的最特別,是我一眼就能認出來的。”“哦?!卑滓氯撕闷娴靥舾吡嗣忌遥澳芨艺f說是為什麼嗎?”“這--”春滿為難地撓撓臉,“這只是我的一種感覺,你讓我說的話,我說不出來……”“你說不出來也沒事,你不用露出那麼抱歉的臉色啊?!贝簼M皺著眉的表情,讓白衣人忍不住伸手輕輕地去撫平。從未被人這麼溫柔對待的春滿有些愣住了地呆呆看著溫柔笑著的他。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以往他在陌生人面前都會覺得害怕不敢說話的心情居然不在白衣人身上出現(xiàn)。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跟他說話,只想繼續(xù)享受他給的這份溫柔。似乎是感受到春滿的心情,白衣人輕輕地把春滿摟在懷里,把他完全包圍在他的懷中。沒有不安、沒有掙扎、沒有猜疑,就因為知道這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夢境,所以春滿還是放心的把自己交予根本算不上認識的陌生人。只因為,他怕現(xiàn)在只是一縱即逝的夢,如若醒來,就什麼都不復(fù)存在?!斑@是不是夢啊,不然,一切不會那麼美好……”現(xiàn)實之中,殘酷的事情多到令他都有些麻木,所以,就算這只是他的美夢,至少他曾擁有過。他的話讓他心痛,雙手更加摟緊他,并用臉在春滿柔軟的黑發(fā)上輕輕摩蹭著,就像很久的從前,他用臉蹭在他身體上時所做的那樣。他無言的溫柔讓春滿感到不能言狀的感動,以及莫名其妙隨之涌上的熟悉……“奇怪,難道我以前也做過這樣的夢?”這句話春滿是在問他自己,卻讓聽的人眼中的柔情更加濃郁。“你全身都跟雪是一樣的顏色,可你卻是那麼的暖和,好舒服??!”這麼說著,春滿雙手反摟住白衣人堅韌的腰,讓自己更加深入享受這份舒適。可能也真的是很舒服,春滿這才感到連日來的疲憊一并占據(jù)了他的身體,讓他倦得睡意越來越濃。但又怕一閉上眼,這份溫暖也跟著消失,只好苦苦撐著不讓自己合上干澀的雙眼。不知道白衣人是否知道了春滿此時的想法,在春滿終究抵不過睡意的侵蝕,就要進入那黑甜xue時,他輕聲問他:“想不想這樣跟我在一起,永遠的……”“嗯……”也不知是囈語還是回答,春滿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臉帶著滿足的笑容。不管這是他的回答還是別的什麼,白衣人凝視著他睡臉的眼睛依舊那麼溫柔。不知何時,白衣人的身後出現(xiàn)了一道青灰色的俊朗身影,久站之後,他輕聲問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看著懷中人的白衣人:“宗主,他就是您找了許久的那個人?”“嗯?!币詾椴粫卮鹚膯栴}的白衣人卻回答了,只是目光還凝聚在原處。“那麼,宗主,您最大的一個心愿總算了結(jié)了。”“是啊?!卑滓氯说穆曇粲行└锌?,“以為歷經(jīng)了七百多年時光的自己早已經(jīng)習慣了這份等待的感覺,卻發(fā)現(xiàn)這份等待是越等越迫不及待。”“……”灰衣人無言地望著眼前俊逸的身子感嘆。誰又讓誰心疼,如果宗主心疼懷中人十幾年來所受的苦,那麼他七百多年的尋找、失落、等待、寂寞--又有誰來為他心疼……次日清晨?。?/br>城門大開,原以為北方的霸主軒澤家長子娶親的事會轟動整個北城??蓻]曾想,自新娘的隊伍進城以來,除了幾個好奇的人對幾輛紅得刺眼的馬車投進幾個好奇視線以外,別的人就當沒看見有這幾輛馬車經(jīng)過。這些還不大要緊,可能是軒澤家處事低調(diào),不愛張羅這些事,因為這一向都是軒澤家的處事作風,就算今天是軒澤家長公子娶親。可真正讓人驚訝的人迎接新娘的人居然不是軒澤家長子軒澤宇本人,而是家里的總管!雖然說不知道軒澤家為什麼這麼做,可這明顯的輕視對待早已經(jīng)讓萬家大小姐感到不滿,她不好出面,於是她讓媒婆出面,可得到的回答竟是這是這里的風俗。無奈之下,萬家大小姐也只得坐上軒澤家安排的花車里,慢慢進入軒澤家。畢竟這里是離南方十分遙遠的北方,她也已經(jīng)不是萬家的大小姐,而是嫁到遠方無依無靠的媳婦。盡管如此,萬家大小姐萬崇玲的不滿連跟在後頭步行的奴仆們都能感受得到,也因此--“我真的不懂了,軒澤家怎麼可以這樣,就算這里的風俗是這樣的又怎麼樣。好歹大小姐家也是南方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他們不看小姐的臉也看看萬家的臉吧,好說也至少按咱們那的習俗讓新郎來接人呀!現(xiàn)在居然找個總管就打發(fā)了,這算什麼呀這是……”“春?!贝簼M叫住一開口就沒完沒了的人。“什麼?”“你說這些話的時候可不可以不用笑的?”“啊,我有嗎?”春福摸摸自己一張笑嘻嘻的臉。“春福!”春滿警告他。“好了好了?!贝焊[擺手,“說幾句又有什麼關(guān)系,我可是在為大小姐抱不滿噯!”春滿斜著眼睛看他,一臉不信。哪有人是笑嘻嘻著為人抱不平的?知道是春滿老實性子發(fā)作的春福也不管他,仍舊是笑嘻嘻的一張臉。他今天心情真的很好,好到誰也不能破壞的程度。“哇!哇!哇!哇--!”春福的怪叫在見到軒澤家的大門時起就沒停過。春滿就算沒跟春福一樣大叫,他的驚訝程度卻一點也不比春福小,只是他驚訝得連驚叫的力氣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