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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馬上把他鎖在自己身邊,讓他只能在我的懷中哪兒都不能去??墒鞘屡c愿違,如果我真的那麼做的話,我反而嚇壞了他。我只能按捺我內心的沖動,一步步接近他,然後慢慢告訴他,因為有了他,我是多麼的滿足我是多麼的快樂?!?/br>“那個人是我嗎?”春滿低語。“是你啊,怎麼會不是你!只有你能讓我如此患得患失,只有你能讓我覺得活在這個世上是一件快樂的事?!?/br>他的款款深情讓春滿忍不住回過身來反抱住他:“軒澤?!眽蛄耍那闊崴呀?jīng)能足夠了解了,他不會再問他相同的問題。因為回答這話時的他,情濃深重到令他心酸,讓他想哭。他會這麼一直問他也是因為他感到不安,他幾乎就像是在一夜之間什麼都有了。摯愛的人,以及和睦的家人,以往在夢中夢到的一切現(xiàn)在他都有了,他怕到這只是一個夢,既長又美好的夢。但他卻在自己的耳邊用他熾熱的愛對他傾訴,這不是一個夢,這是真實存在的。是上天聽到了他的祈求贈於他的。有些寒冷的夜里,他們緊緊相擁,讓溫暖布滿一室。春滿是無所謂,但是已經(jīng)兩個月大的小不點早已經(jīng)不滿足於融雪居這塊有局限的地方了,再加上一個愛熱鬧的玲瓏,他們於是就把玩耍場地由融雪居移到了其它的地方。而又寬敞景色又迷人的怡心園當然就是他們此時的最佳游玩場所了。本來三人一小動物只是在一塊笑鬧逗罵,可是已經(jīng)完全能夠行走奔跑的小不點又在興起之時搶走了玲瓏的東西來吃,被玲瓏氣得追著它在怡心園里繞著跑。春滿和旁月則袖手旁觀地笑看著她跟小不點的你追我趕。小不點才是一只小小雪狐,當然跑不過玲瓏啦,眼看就要被玲瓏追著。它一急之下,往怡心園的入口處逃--“哇!這是什麼--!”驚慌失措的女人驚叫聲也同時嚇壞了春滿他們,以為小不點闖了禍的三人馬上跑到怡心園的入口察看。一見到被小不點驚嚇到的人是誰時,春滿呆掉了,是他在軒澤府里最不想見的人--攜同丫環(huán)小珂出現(xiàn)在怡心園入口處的軒澤崇玲。旁月一見到是她,連忙抱回被尖叫聲嚇到的小不點。軒澤崇玲一見到是春滿,原本被驚嚇而變得蒼白的臉這會兒是鐵青的了。“真是,不管到哪里,都會出現(xiàn)礙眼的人?!痹缫呀?jīng)看不起春滿的軒澤崇玲一回神就是對春滿的冷嘲熱諷。她的話只是讓春滿無言的低下頭,卻讓玲瓏看不過去的對她大小聲:“喂,你說話怎麼夾針帶刺的,我們又沒得罪你?!?/br>也不知道軒澤崇玲是學乖了還是有了招數(shù),這回她居然不氣玲瓏的越規(guī):“下人出身的就是下人出身的,居然讓一名小小的丫頭為自己出頭。我看搞不好,這個丫頭還是騎在他頭上的!”“你夠了!別以為春滿少爺人好你就說個沒完。要是我告訴宗主,有得你受的!”玲瓏冷哼。“宗主!”玲瓏不提軒澤還好,一提,軒澤崇玲的臉色反而更差了,“我真不知道那麼出色的一個人怎麼會看上這種低賤的人,是不是這個男人用了什麼妖魔邪術迷惑來的!”“你好歹也是軒澤家的長媳婦,你留點口德好不好!”玲瓏一聽,恨不得沖上去痛揍她幾拳。軒澤崇玲不屑地瞄了一眼玲瓏:“怎麼,現(xiàn)在才記得起我的身份,對我破口大罵時你怎麼就不記得?!?/br>“那也是因為你先挑起的事端!”“我挑起的?!”軒澤崇玲陰森森地盯著一直不敢抬頭看她的春滿,“我真不懂,你們難道就這麼心甘情愿的把一個曾經(jīng)低賤到幫人洗茅廁的人當主子來服侍,你們不覺得羞恥嗎!現(xiàn)在居然還幫他說話!”軒澤崇玲的話把春滿按進最深的谷底,以前在萬家遇上過的所有屈辱與痛苦一剎那間全涌上心頭,讓他幾乎站不穩(wěn)。要不是有眼明手快的旁月扶住他,他可能真的倒地了。見到春滿的臉瞬間褪了血色,旁月再也站不住腳。把氣得回不了話的玲瓏拉到身後,旁月抱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的小不點一臉悠然的來到軒澤崇玲面前:“大少夫人,你曉不曉得我手上的這只小東西是什麼?”軒澤崇玲一臉狐疑之色,她沒有回話,只是瞥了一眼正享受著旁月輕撫的小不點。它懶懶地半閉著眼睛,不時伸出前爪搔搔有些圓嘟嘟的臉頰,與白雪同一顏色的皮毛亂蓬蓬地長滿了周身,可愛得不得了。是讓人一眼見到就十分喜歡的小可愛。靜靜看著小不點的同時,軒澤崇玲不自覺間也想起了要養(yǎng)這麼一只的念頭,畢竟有錢人的習慣就是喜歡養(yǎng)些東西,軒澤崇玲自然也擺脫不了這種習慣。旁月眼尖的見到軒澤崇玲眼中的軟化之後才繼續(xù)說道:“這是一只雪狐,只有在我們這兒的雪山中才生長的雪狐。因為曾經(jīng)有段時間它們被大舉獵殺的緣故,現(xiàn)在它們可以說是非常的稀少,幾近到了滅絕的地步。雪山下的人們已經(jīng)不會再獵殺雪狐了,但它們一身絕塵的漂亮皮毛,讓很多有錢人想把它們當成寵物來養(yǎng),可是都不能如愿。你也知道,雪狐這麼難獵又這麼難找,再加上山下的人嚴禁人們上山捕獵它們,那些有錢人就算是窮其一生也難見著雪狐一面。可,你知道這只雪狐是怎麼出現(xiàn)在這里的嗎?”旁月停頓了一下,看著已然被她的話挑起好奇心的軒澤崇玲,眼中的冷然發(fā)揮到極至,“這只雪狐是軒澤宇大少爺為了送一件能讓春滿少爺喜歡的禮物,而費盡心思找到的。真的很難找的,更何況大少爺為了能讓雪狐尊聽春滿少爺?shù)脑挘业倪€是被雪狐父母極度保護下剛剛出生不久的小雪狐,這更是難上加難??墒牵笊贍敒榱四苡懘簼M少爺開心,他克盡百苦還是把這只小雪狐找了出來。大少夫人,記住了,大少爺為了能讓你以前的下人感到開心,可謂是費盡了心機的!”軒澤崇玲的臉色隨著旁月的話而轉變著,到了最後,她整張臉已經(jīng)氣得發(fā)黑。旁月冷笑著看著軒澤崇玲的臉,得意自己成功傷害到了她。據(jù)她所知,宇少爺對軒澤崇玲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甚至沒有主動跟她說過話,更不消說送過她任何東西了。從來,都是軒澤崇玲用熱臉去貼軒澤宇的冷屁股。要怎麼傷害她,只要想一下就知道了。沒有讓旁月高興多久,氣急敗壞地軒澤崇玲一個箭步?jīng)_上來,劈手就給了春滿一巴掌,修長的指甲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