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如今白潔懷孕了,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娘又舍了多病的爸爸,來照顧她。因 為生活習(xí)慣的不同,娘這段時間可是受了白潔不少的氣…… 我看向白潔,握住她纖細白嫩的手腕,用力的捏了一下。 白潔痛的一顫,咬著嘴唇,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娘,口中囁嚅道: 「是啊,媽。我和王申商量過了……」 娘聽了白潔的話一呆,也忘記了做飯,問道:「小潔,我照顧的不好嗎?哪 里不好你說出來,我改。咦,你眼睛怎幺紅了?」 白潔連忙低下頭去,吸了一下鼻子才說:「沒事,媽,我早上眼睛迷了……」 我連忙在一旁說:「媽,她不礙事。現(xiàn)在她身子還行,你還是回去照顧爸爸 吧?!?/br> 娘疑惑的看著白潔,說:「小潔,你們吵架了?王申欺負你了?跟媽說,我 打他!」 我又用力捏了一下白潔的胳膊,她疼的微微一扭身子,連忙說:「媽……沒 有……王申對我很好。爸爸身體不好,你回去照顧爸爸吧?!?/br> 娘想了一會,才艱難的說:「好吧,那老頭子確實恨死個人,醫(yī)生讓他不喝 酒,他偏偏不聽,搞的身子越來越差……那我過兩個月再來?」 我連忙說:「白潔說讓她mama到時過來,你便安心在家照顧爸爸吧?!?/br> 娘說:「啊,親家母會來,那我就安心了。那我和你爹等小潔生的時候一起 過來?!刮抑赖?,這幾個月娘在這邊呆的不安心,她很擔心家里的爸爸。 我見娘同意了,便點了點頭,說:「娘,一會我就去買票,下午送你走?!?/br> 娘又一驚:「怎幺這幺急?」 我說:「今天剛好是星期天,明天我們要上班了?!?/br> 吃午飯的時候,娘不停的告訴我和白潔要注意這樣注意那樣,我不住的點頭, 白潔低頭吃了幾口飯,也不斷應(yīng)是。我知道,她在恐懼的等待,等我送走娘后再 和她攤牌。 送娘上了火車,我找了一家小飯店,坐下點了兩個菜,一瓶白酒,一個人慢 慢的吃,慢慢的喝,心中痛苦的盤算著。 回到小區(qū),已是晚上八點多了,每家每戶的燈火閃爍。 我看了看三樓,燈光亮著。以往,看到家里的燈光,那一定是白潔在家里等 我,我的心中總是充滿溫馨。如今,那燈光卻是那幺刺眼,讓我有一股逃的遠遠 的沖動。 打開門,白潔見我回來,連忙從沙發(fā)里站了起來,臉上勉強堆起笑容,柔柔 的說:「申,來吃飯吧?!?/br> 飯桌上的菜擺的滿滿的,都是我愛吃的。 我看向白潔,她眼睛紅腫,剛剛肯定又哭過了。我說:「我在外面吃過了, 你自己吃吧?!?/br> 白潔聽了我的話,臉上露出失望,低低應(yīng)了我一句:「好的。」 看著她,我的心中又暴戾起來,她的那柔順表情,自結(jié)婚后我再也沒有見過 了。雖然在大學(xué)里兩人愛的浪漫,工作后,白潔卻變的現(xiàn)實起來,工資,房子, 父母都變成了我們爭執(zhí)的話題。這套小小的兩室一廳,是在她和她媽的逼迫下, 我和爸媽掏空家底再加四處借錢,才付了首付的。 辛辛苦苦搭建的小窩代表著家,而家,如今卻被她如此殘忍的摧毀了。 我問:「做飯沒有反胃吧?」 白潔聽了我關(guān)心的話,連忙道:「沒有……呃……」她忽然一捂嘴巴,身子 一顫,喉嚨蠕動著。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快意,做那幺多重油的菜,不起反應(yīng)才難怪呢。 白潔吃著飯,猶豫桌子上的菜都是我愛吃的,rou多油多,不合她的口味,她 只吃了幾口便不吃了。她吃完飯,看了看坐在沙發(fā)里的我,見我躺在那里不說話, 便也坐在飯桌邊垂著頭無語。 「申……對不……」沉默了許久,白潔低著頭,忽然哽咽的說道。 我一震,終于等到你開口了?!肝以從阋淮??!刮艺f,聲音冷冷的。 「?。俊拱诐嵆泽@的轉(zhuǎn)過身看向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話。 「但是我有條件的。」我繼續(xù)說道。 「……你說……」白潔連忙應(yīng)道,她抽泣了一下,兩行眼淚從目眶中流了出 來。 「孩子不能打掉?!刮铱粗?。 白潔怯弱的看著我,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許久才囁嚅道:「為……為什幺?」 我笑了一下:「因為我有不育癥?!?/br> 「啊……」白潔張大了嘴巴,我的話讓她感到太驚異了。 「我之前一直沒有和你說,也偷偷去醫(yī)院看過,醫(yī)生說沒辦法治?!箍窗诐?/br> 似乎要循著套路問問題,我不耐的將該說的一下子都說了。 「那個人我不想知道是誰了,你和他要從此斷絕關(guān)系,跟他說孩子是我王申 的,否則……我們離婚!」我繼續(xù)說道。 聽了我的話,白潔的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 開學(xué)了。 我對白潔的態(tài)度客氣而冷漠,兩人之間,真的像那個成語:相敬如賓。我這 算是冷暴力嗎?我不知道,只知道白潔對我的說話愈發(fā)小心,口氣愈發(fā)柔順。 每天上完課后,我批改了作業(yè),做完教案,繼續(xù)留在辦公室中,拿起書本開 始學(xué)習(xí)。 一開始,白潔在家做好飯等我,終于有一天,她見我不回家吃飯,便到學(xué)校 給我送飯。 看著拎著飯盒站在辦公室門口的白潔,我微笑著對她說:「謝謝,我吃過了, 你回家休息吧,作業(yè)還沒有批完?!?/br> 我的謊言是如此的明顯,白潔咬著嘴唇,半晌才低低的說:「好的,你…… 早點回家,不要太累?!?/br> 「好的。」我繼續(xù)微笑看著她。短短十幾天,她瘦了許多,顯得愈發(fā)清麗, 肚子卻更大了一些。 每天課間,飽受心魔煎熬的痛苦讓我像做賊一般,監(jiān)視著高義,監(jiān)視著白潔。 在我眼中,他們遇到時的眼神是那幺的不自然。白潔每次遇到他總是點頭后就錯 身而去,或許她已經(jīng)跟高義說過了吧?我想。其實,這件事后,白潔的性格變了 好多,與學(xué)校每個老師都很少說話,這卻讓我更加感到快意。 高義……總有一天,我要你加班的償還。 國慶節(jié)后,我報了研究生的春季統(tǒng)考。畢業(yè)兩年,大學(xué)學(xué)的知識忘記了許多, 可是想到白潔給我的羞辱,我便痛苦若狂,心中的計劃又變的堅決起來,拿起書 本一遍遍的揣摩,直到滾瓜爛熟。 十二月,天變的越來越濕冷。白潔小腹高高的隆起,那張秀麗的臉蛋卻愈顯 消瘦,下巴變的尖尖的,行動也不便起來,但是她還每天勉強的做飯做家務(wù)。反 正我是不做的,每天都泡在學(xué)校,那個家失去了家的功能,只變成了我睡覺的地 方。這三個月,她一直用寬大的衣服遮掩著小腹,不知是不是怕我見了厭煩或者 其他。 這一天十點,我回到家里,白潔依舊在等我。我在門口脫掉鞋子,準備上床, 只聽白潔對我怯生生的說:「申,我mama要過來照顧我……」 我一愣,笑道:「好啊,你春節(jié)后快要生了吧?」 只聽白潔低不可聞的應(yīng)了一聲,道:「我跟mama說婆婆剛剛回去的?!?/br> 我「哦」了一聲,又道:「明白?!刮抑浪谔嵝盐遗浜纤龍A謊。 丈母娘來了,她是個精明的女人,一進門,看到自己的女兒,頓時轉(zhuǎn)身怒瞪 接她的我:「小潔怎幺這幺瘦,你媽怎幺照顧的?」 我聞言心中頓時竄起一股怒火,卻聽客廳中的白潔連忙說:「媽,不怪婆婆。 是我吃不下東西,吃什幺都惡心?!?/br> 丈母娘不依不饒的說:「你就會替他遮掩,看你瘦的?!?/br> 我怒氣勃發(fā),卻強忍住,進入客廳,嘴角勾起笑容看著說話的母女。白潔怯 怯的瞄我?guī)紫?,不斷替我和娘說著好話。 白潔在她媽的伺候下,迅速的變胖了,肚子也更大了,像個皮球。 隨著一月考期的臨近,我也愈發(fā)緊張起來。每天晚上都留在辦公室學(xué)習(xí),到 10點才回家,早上又早早的出門,路上買個早餐吃了,學(xué)生早讀的時間我就在講 臺上看我的復(fù)習(xí)資料。 丈母娘一天難得見上我一兩面,又看我對白潔不管不問,她很生氣,每當我 在家,口中便嘮叨著:「小潔辛苦懷胎是懷了你們王家的種,倒要我來做老媽子。」 每到此時,我心中總恨恨的想:「是孽種吧!」,然而臉上卻露出討好的笑容, 口中感激不斷。 這個時候,白潔的臉上卻是羞愧莫名,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后,在她mama面前 替我說著好話。 面對丈母娘譏諷時要強顏歡笑,看著白潔大腹便便時的自尊受到羞辱,學(xué)生 快要進行的期末考試,我的一月研究生統(tǒng)考,這些都給了我莫大的壓力。 王申,你上輩子造了什幺孽?老天讓你受這般羞辱?十一點了,我還在床上 輾轉(zhuǎn)反側(cè),怒火難平。 一只小手顫抖的搭在我的腰上,只不經(jīng)意的一觸,我的陽物便騰的堅挺起來。 那小手一僵,忽然如靈蛇般鉆進我的睡褲,哆哆嗦嗦握住了那堅挺無比的yinjing, 慢慢揉擼起來。 「喔」舒爽讓我忍不住的想發(fā)出呻吟,可是到了嘴邊我強自忍住。我厭惡的 一轉(zhuǎn)身,甩開了白潔軟滑嬌嫩的小手,背對著她。 白潔小手一頓,又繼續(xù)向我的胯間摸了過來,被我一把打掉。 「我?guī)湍恪拱诐嵉偷偷恼f。 「不要!」我煩躁無比的說道。說著,我站起身來,打開門,向洗手間走去。 站在馬桶邊,我將褲子褪到膝蓋處,只見yinjing斜斜的向上挺翹著,粗長無比, 上面幾道青筋虬結(jié)。 「為什幺?為什幺?為什幺她要出軌?難道我滿足不了她嗎?」想到以前白 潔纖美的玉體在身下欲仙欲死,婉轉(zhuǎn)承歡的樣子,我的心中悲痛異常,不由握了 yinjing,飛快的揉擼起來。 「呀」門一聲輕響,我吃了一驚,卻見白潔悄悄的走了進來。 白潔輕輕的關(guān)上門,看著我粗碩堅硬的yinjing,俏臉微紅。她走到我的面前, 瞄了我一眼,忽然緩緩的蹲了下去。 緊致,濕潤,溫燙的感覺驀地從yinjing上傳入身體,我低頭看去,見白潔跪在 我腿間,兩只白玉小手扶在我的yinjing根部,頭一仰一俯的搖曳著,粗黑的yinjing隨 著她紅唇的翻飛不斷吞入吐出。 有多長時間白潔沒有給我koujiao過了?她一直很討厭koujiao,從認識到現(xiàn)在,替 我koujiao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而且每次都是在我洗完澡并百般哀求后。而現(xiàn)在,我已 經(jīng)四天沒有洗澡了。 我身子一顫,想將yinjing從她的小嘴里拔出,卻發(fā)現(xiàn)胯骨好像失去控制了一般, 不由僵直的站在那里,銷魂的享受起來,口中「嘶嘶」的發(fā)出忍不住的呻吟。 快感越來越強烈,可是幾個月前辦公室里高義的丑態(tài)驀然又映入了我的腦中, 同時仿佛看見了白潔正跪在我看不見的桌子下正替他做著和現(xiàn)在同樣的動作,我 心中一痛,忽然覺得白潔的口腔是那幺的骯臟,不禁牙一咬,將yinjing抽了出來。 「嗯?」白潔正努力的咬緊口腔,以給我更強的快感,卻見我將yinjing抽了出 來,小嘴里頓時一空,不由抬頭茫然的看向我。 「用你的奶子夾。」我低頭看著白潔睡裙領(lǐng)口中那對彈跳的白嫩rufang,是那 幺的飽滿洶涌,中間的溝壑是那幺的深邃…… rujiao,之前白潔從來沒有替我做過,她聽了我的話不由一愣,身體僵了半刻 后才用兩只小手慢慢的去解睡裙上的紐扣。 睡裙散開,兩只飽滿的玉乳在胸前彈跳著,沒有一絲下垂,兩顆乳蒂紅紅的, 嬌艷欲滴??墒莚ufang之下,那圓溜溜的肚腹卻是那幺的扎眼,讓我感到厭惡無比。 「將下面幾個扣子扣起來。」我說。 「可是……不方便的……」白潔說。 「我不想看到你的肚子?!刮液莺莸恼f道。 白潔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眶忽然變的紅了,目光也變的悲涼。她搖了搖 嘴唇,又低下頭去,兩只小手顫抖的將三個扣子扣了起來,遮住了說遠的肚皮。 她半蹲著,托起兩個碩豐的rufang,生澀的夾住我的yinjing。 看到烏黑的yinjing被一對雪白的rufang夾住,我的yuhuo又起,喘氣說道:「動起 來?!?/br> 白潔便托著rufang一下下的揉動起來。 yinjing上傳來柔軟彈跳的感覺,卻不滑,過了一會,我就感覺yinjing被rufang磨的 有些痛,便說道:「你把奶子上涂點沐浴乳?!?/br> 白潔聽話的照辦了。 這下舒服多了,滑膩,柔軟,彈性十足。「夾緊一點!」我舒爽無比的說道, 低頭看去,只見白潔的rufang和我的yinjing上涂滿了沐浴乳,沐浴乳也將白潔的睡裙 浸的半濕。紅的guitou不斷從乳溝里穿過,有幾次都抵到白潔的下巴上,讓我產(chǎn)生 一種莫名的快意,yinjing漸漸彈跳起來。 「再快一些!」我催促白潔。 「嗯!」白潔應(yīng)道,她站起一些,托著rufang夾住yinjing更加快速的揉動。 「嗷……」沒過多久,我就感到極樂在胯骨間升起,喉嚨間不禁低吼一聲, 接著精竅一開,猛烈的射了出來。 等喘氣勻了一些,我才低頭看去,只見白潔依舊半蹲在我腿間,臉上卻被我 射的狼藉不堪,布滿了jingye。而她正在給我清潔yinjing。 暴虐的快意伴隨著高潮后的舒爽從心間油然而生。 我從架子上扯下白潔的浴巾遞給她,說:「擦一擦吧?!拐f完,提上褲子, 繞過她回了臥室。 后面的日子,隔上三五天,每當半夜我上廁所時,白潔便會尾隨我到洗手間, 用她的rufang幫我rujiao??粗膔ufang,我的心中總不禁會想:「這對奶子,除了 我,還有別人摸過!」想著,心就會變痛,而那計劃變的更堅決起來,然后惡狠 狠的將jingye射她一臉。 到了一月,統(tǒng)考前兩天,我和高義吵了一架,他才同意我的請假。我買了車 票去了省城,參加了我努力四個多月為之奮斗的研究生考試。 坐在熟悉的教室中,我的心有些忐忑。兩年過去了,我還行嗎? 驀的一個高挑的身影走進教室,手里拿著牛皮紙袋的試卷。我看著她,心中 一震,怎幺是她? 她站到講臺上,環(huán)視臺下的考生,忽然目光一停,看在了我的身上。她看了 一眼手表,就走下臺來,來到我的身邊,輕聲道:「小申,你考研究生?」 我笑道:「是啊,紅姐!」 「那,加油!」她笑道。 沒有和她多說話,因為考試開始了。 她,兩年前是高義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大一輔導(dǎo)員,叫陳美紅。 從省城考完試回來,我又緊張的開始給學(xué)生復(fù)習(xí),投入中學(xué)期末考試中。我 感到,這學(xué)期,學(xué)生被我教砸了。 等學(xué)生考完試,終于清靜了下來。我便每天在外面閑逛,到了晚上才回家。 至于白潔怎幺向她mama解釋,去他娘的,關(guān)我屁事。 轉(zhuǎn)眼到了過年,我的父母來來了,老丈人也巴巴的趕來了,兩室一廳瞬間變 的擁擠起來。 當白潔說因為我爹身體不好,讓她老子和我睡客廳時,她媽張大了眼睛,臉 都綠了,半晌沒有說出話來,過了好久才低低的迸出一句:「女生外向,替別人 家養(yǎng)了。」 我聽了想大笑,又有些想哭,你是替我家養(yǎng)的白潔嗎?呸!和我好上時已經(jīng) 不是處女了,婚后他媽的還懷上了別人的孩子。她就是個賤貨! 人多是好事,當四個老人圍著白潔問東問西時,而白潔疲于應(yīng)付甚至不斷替 我圓謊說好話時,我躲在臥室中看著電影,樂得清閑。 年后,白潔就進入了休假模式,她還有半個月就要生產(chǎn)了,而那個時候,中 學(xué)要開學(xué)了,我的成績……也該出來了。 半個月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過。這一天,六人一起來到醫(yī)院。在白潔的哀求目光下, 我大手一揮,木然的在家屬欄上簽上了「王申」兩字,心中卻是狂喜起來。這孩 子生了,我的計劃就基本成了。 醫(yī)生拿過我的簽字,推著白潔進了產(chǎn)房。 女人生孩子的過程讓家人也跟著受罪??粗锝箲]不已的模樣,我的心中 在哭泣,暗道:「爸,媽,快了,我快報仇了,兒子對不起你們!」 白潔進去了兩個小時,可是我卻不知道還要等待多久。在產(chǎn)房外,等自己的 妻子生別人的孩子,這是何等的恥辱?我掏出手機,上起網(wǎng)來。 「我們等的火燒火燎,你在一邊像個沒事人一樣看手機!」丈母娘叱道。 「媽,我在看如何做一個稱職的爸爸。」手機上顯示的結(jié)果讓我頓時欣喜若 狂,抬頭對丈母娘呵呵笑道。 又過了兩個小時,產(chǎn)房的門開了,一個護士抱著一坨rou球走了出來,口中叫 道:「王申家的,母子平安?!?/br> 四個老人立刻竄了上去,驚喜的齊聲問道:「男孩女孩?」 護士抱著小rou球一路疾行,說道:「男孩。」 丈母娘又問:「你抱到那里去?」 護士不耐煩的道:「保溫箱,你們不要跟來?!拐f著,竄進了一個房間,將 門關(guān)了起來。 我遠遠的看了那rou球一眼,粉嘟嘟的,肥嘟嘟的,心中卻只有一個念頭: 「這不是我的兒子,這不是我的兒子……」 產(chǎn)房的門再次打開,醫(yī)生推著白潔走了出來。四個老人又竄了上去,對白潔 噓寒問暖。 我也走到車邊,只見白潔臉上慘白,頭發(fā)已被汗水浸的透濕,顯然生孩子讓 她受了很多苦。 「辛苦了?!刮艺f。 「嗯。」白潔應(yīng)了我一聲,卻不敢看我的眼睛。 「王申,你來推車,讓醫(yī)生歇一歇。」丈母娘又嚷嚷起來。 過了一兩個小時,護理部的護士走進病房,笑嘻嘻的說道:「恭喜啊,好可 愛的大胖小子!」 四個老人一見護士懷里抱著孩子,立刻忘記了白潔,將護士圍了起來。 護士將包裹好的孩子放到白潔身邊的小床上,笑道:「七斤五兩,好久沒有 這幺重的小孩了。」 丈母娘聞言得意的道:「還不是我伺候的好,哼?!拐f著,她瞪了我一眼, 又橫了我媽一眼。 我頓時又感到一陣憤怒。 「看,王籽多像王申啊?!刮夷锖鋈徊桓适救醯恼f道。王籽是老丈人起的名 字。 「嗯,確實像!」我爹和老丈人也附和道。 「哪里,明明像我們白潔多一些!」丈母娘說。 我看看那孩子,rou嘟嘟的,臉上rou紅rou紅的,滿是皺褶,一只眼睛閉著,一 只眼睛半睜,壓根看不出像誰,倒是很丑。 我又看向白潔,卻見她瞄了一眼孩子,然后迅速的轉(zhuǎn)開頭去。 過了兩天,學(xué)校開學(xué)了,高義召集了任課老師開會,在會上點名批評了我, 因為我的學(xué)生成績在年級倒數(shù)。 開完會后,高義將我叫進他的辦公室,又嚴詞訓(xùn)斥了我。聽著他冠冕堂皇的 話,我憤怒起來,和他又大吵了一架,然后甩門而去。 高義,孫子,我和你沒完…… 過了幾天,在我和白潔的勸說下,我爸媽要回家了。他們看著這個便宜的孫 子還依依不舍。 丈母娘說:「親家,你們就放心回去吧,我的女兒和外孫,肯定會照顧好的。 嘖嘖,小乖乖,長的越來越像你媽了。」 確實,這幾天這孩子像發(fā)面一樣,越長越開,像極了白潔。 送爹娘上了車,我在外面又晃悠到晚上才回家。 孩子轉(zhuǎn)眼滿月了,白潔開始每天抱著他下樓去玩。我想,我該和白潔攤一部 分的牌了。 下班回家,我沒有上樓,站在小區(qū)的花園里,給白潔打了個電話,讓她下樓 來,有話和她說。 很快,白潔下了摟,看我站在那里,她有些忐忑,小步的走到我面前,頓了 一下才猶豫的問:「有什幺事嗎?」 「我辭職了?!刮艺f。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