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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揣著崽就不能離婚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和他離婚,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留在這?!彼弥话鸭獾饵c了點解春潮的肚子。

解春潮這才發(fā)覺自己的腹部鼓著一個不小的弧度,不知道是對自己,還是對那個花臂男人,他喃喃說著:“他會來的,他會來的……”

男人笑了,鄙夷中甚至帶著些憐憫:“方明執(zhí)根本就不喜歡男人?!?/br>
解春潮猛地抬起頭:“你胡說!他只是……他只是不會表達……”

男人拿出一個平板來,戴滿金戒指的粗壯手指在上面隨意地滑了滑,扔在解春潮的大腿上:“看看,他會不會表達?!?/br>
解春潮抗拒著,但目光又被屏幕上的人吸引,那是一段很粗糙的錄像,像是隔著很遠偷拍的。

方明執(zhí)正在切一塊牛排,切好了就放進對面女孩子的盤子里。

他在笑,爽朗溫和,臉上是解春潮從來無緣得見的,方明執(zhí)的快樂。

視頻很短,但是解春潮抬不起頭來,眼淚不斷地落在屏幕上,衍射出彩色的像素點。

男人蹲下身,還是笑著:“看夠了嗎?你算是什么東西,擋著方少爺?shù)囊鼍?。不過是仗著方家的老頭子喜歡你,可他現(xiàn)在也快死了!”

解春潮終于抬起頭,激動地說:“你放/屁!”身下一股暖流暈了出來,狹小的房間里漸漸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看來省得我動手了,你的確是賢惠!既然你這潤/滑都做好了,我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觀了?!彼紫律黹_始解解春潮腿上的繩子。

解春潮驚恐地看著他,奮力地向后掙扎:“不!不要!……”

身下的血跡越漫越大,逐漸占據(jù)了整個視野。

解春潮痛不欲生地喊著:“不不不不不??!”

“解春潮,解春潮?解春潮!”方明執(zhí)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解春潮緩慢地睜開雙眼,淚水已經(jīng)把小毯子的一角全打濕了。

解春潮透過淚水看著方明執(zhí),一眨眼就有水光從眼角滑落,他呢喃著對他說:“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方明執(zhí)不明所以,皺眉問:“你做噩夢了嗎?”

解春潮雙手捂住臉,淚水不斷地從指縫中溢出。

方明執(zhí)沒見過男人哭得這么傷心,有些不知所措地半跪在沙發(fā)前,一言不發(fā)。

過了很久,壓抑的低泣聲才漸漸平復(fù)下來,解春潮手撐著額頭,對面前的人說:“求你了,你走吧?!?/br>
第4章

即使是寶京這樣的城市,在春節(jié)期間也是慵懶而充滿煙火氣的。

方明執(zhí)自從初一那晚之后便再沒主動聯(lián)系過解春潮。

這在解春潮看來是很正常的,畢竟初一那天他和方明執(zhí)的對話已經(jīng)攢滿半年份的了。他也懶得上趕著去找方明執(zhí),離婚這事就暫時擱淺了。

反正不就走個形式,早一天晚一天也就都那么回事。

解春潮回過兩趟家里,不想大過年的給二老找不痛快,也沒主動提離婚的茬兒。

解春潮不說,硬漢解云濤更不愛插手他的事,只要弟弟沒挨人欺負,他才懶得管他。有時候解春潮就想,要是他直接把方明執(zhí)和他之間的那些事告訴解云濤,解云濤是會先去宰了方明執(zhí),還是會先把自家這個不爭氣的弟弟胖揍一頓。

本來解春潮就想在書吧老老實實宅過初七,然后過了春節(jié)假期就重新開業(yè)??墒抢硐牒茇S滿,現(xiàn)實就比較骨感。

“潮妹兒,我不想活了。”朱鵲在電話里如是說。

解春潮對這個發(fā)小的輕生念頭司空見慣,他輕笑一聲說:“怎么?小三爺又被踹了?”

朱鵲冷冰冰地說:“你不是兄弟。”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解春潮無所謂地把手機放下,接著刷最近的流行書單。

沒三分鐘,鈴聲就又響起來了。

解春潮把手機拿得離耳朵半臂距離,按下了接聽鍵。

朱鵲在電話里哭得稀里嘩啦,絲毫沒有一個富二代應(yīng)有的尊嚴,邊哭邊嚎:“你說我這么好,怎么就被人綠了呢?”

解春潮沒接話,那邊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解春潮你晚上陪陪我吧,我活不了了?!?/br>
解春潮絲毫不能感同身受,笑著說:“我怎么陪你???我又不是女的。”

朱鵲不置信地說:“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能笑話我,你還是不是個人啊解春潮?”

解春潮放下手里的平板,認真起來:“這個時候是什么時候?你被一個情感不專一的女人劈了腿,也就避免了付出更多不必要的精力?!?/br>
朱鵲愣了愣,止住了嚎叫:“你怎么突然這個調(diào)調(diào)了?你變了,你以前都會給我買個奶油火炬的。”

解春潮讓他這么一說,也覺得自己對一個失戀的人過于嚴厲了,口氣緩和下來:“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朱鵲聽見他松口,聲音一下雀躍起來:“潮妹兒,現(xiàn)在幾點了?”

解春潮按亮了平板:“寶京時間十九點五十六分?!?/br>
朱鵲期待著問:“解舞王,廣場舞,跳不跳?”

解春潮懶洋洋地把平板一拋:“行吧?!?/br>
朱鵲中二病又犯了,壓著嗓子說:“你小三爺這就來pick你?!?/br>
城里的大部分人春節(jié)的時候都拖家?guī)Э诘靥与x了這座水泥森林,所以這個時間段倒也沒堵車。

沒過一個小時,朱鵲就開著他的雙座帕加尼把解春潮駝到了寶京最頂級的花錢場所。

這是個很小眾的私人會所,除了初代會員,其他會員都得是由人邀請,年消費超過七位數(shù)才能正式入會,幾乎集齊了寶京的一眾紈绔。

哪怕在這么一個風(fēng)水寶地,朱鵲也是酒精過敏的,他咬著鮮榨果汁的杯沿說:“就是那個學(xué)霸,你見過兩面的?!?/br>
解春潮是有些印象:“噢,明大學(xué)醫(yī)的那個女孩子,挺文靜的。”

朱鵲點頭如啄米:“對對對,就是那個。今天我在車里看見她挎著一個男的去買對聯(lián),然后我發(fā)微信問她她在哪,她說她在老家陪爺爺奶奶。她老家是外省的,那男的也就二十五不能更多了,不像是有能力當爺爺?shù)??!?/br>
解春潮撥弄著面前的詹姆士,配合地問:“然后呢?”

朱鵲喝了一口果汁,忿忿地說:“那是女孩子,我當然不能指責(zé)她說謊。我就問她什么時候回市里。然后她就突然跟我說她和一個學(xué)長好了,今年就要去大家拿做交流生,他們共同的偶像是白求恩!”

解春潮差點把嘴里的酒噴他一臉,就聽朱鵲一拍桌子:“解春潮!你還笑,你是不是兄弟!”

解春潮見他臉都氣紅了,善良地說:“是,我是?!?/br>
朱鵲氣呼呼地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了服務(wù)間那邊:“我要打耳釘,你陪不陪我?”他雖然這么問了,心里卻是沒抱希望的,因為解春潮原來是有耳釘?shù)?,但是他怕方明?zhí)不喜歡,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