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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藥人不怕毒,但是這些東西嘴上帶著細(xì)長的尖刺,看著就是心里負(fù)擔(dān)??!而且要是傷到御之絕的話……御之絕瞇著眼睛看著那些惡心的蟲子,身上殺氣陡然而起。他用精神力籠罩了兩人,劍上緩緩運(yùn)上水系能量,把那些蟲子逼退了幾米。克蘭敏爾白精神一震笑道:“嗯,這樣才有趣么!”她一個瞬身,已是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你很不錯。”克蘭敏爾白晃著手里雙棍,笑著盯著御之絕道,“陪jiejie玩玩吧?!?/br>還從沒聽過這么輕佻的語氣,不待凌夏拒絕,御之絕已經(jīng)縱身上前把劍上一道冰芒揮了出去。凌夏緊張地看著,按著克蘭敏爾白的性格,應(yīng)該不至于殺了御之絕,但是這孩子受挫是必然的。畢竟,書里宋小虎在十六七歲的時候,還被這恐怖女漢子抓了一次呢——當(dāng)然,和主角執(zhí)拗地不打女人也有關(guān)系。半個時辰后,凌夏無語加心疼地背著遍體鱗傷的御之絕,慢慢上了那艘海盜船。御之絕畢竟傷勢未愈,克蘭敏爾白是魔修道有名的體修天才,又是從小修行,御之絕比她小上幾歲,雖然支撐了一個時辰還是敗了,靈木劍被折成了幾段。當(dāng)然,克蘭敏爾白也被御之絕踢斷了兩根肋骨。原本樹木叢生生機(jī)勃勃的島嶼基本是毀了……還真是恐怖的戰(zhàn)斗力。如果不是那個莫大的壯漢適時把他提到了船上的話,估計(jì)也會被波及。凌夏小心給御之絕擦了擦血漬,黯然嘆了口氣。他真是太弱了……總是看著這兩個孩子受傷,當(dāng)哥的未免太不成樣子了。莫大把他引到船上的一個雜亂的小屋內(nèi),又把一個小瓶遞過去笑嘻嘻道:“船長說了,她很相中這小子,準(zhǔn)備娶他回去做夫婿。你好好照看他,把這里面的玉蟾給他服了,不出幾日便會痊愈?!?/br>“……”凌夏僵硬地接過那個小瓶,眼角一陣抽搐。臥槽,這是什么神展開??!難道這個坑爹種馬文會發(fā)展成反派和主角因?yàn)槊米臃茨繛槌鸬墓费它c(diǎn)檔嗎?等莫大退下,凌夏把那瓶子打開,只看了一眼就直接拋進(jìn)海里——里面那東西一看就惡心不已,吃了的話會被毒死吧?再說了,估計(jì)什么藥都不會比他這個藥人更好了……凌夏把御之絕的頭抱在懷里,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用小刀在腕部血管處輕輕一劃,艷紅色的血液頓時涌了出來。這類似自殘的行動換以前他還真做不出來……所以說在這個高危的異界混著該是有多命苦??!藥人的血血腥味極淡,但御之絕在昏迷中也不知道喝。凌夏有些著急地輕呼道:“阿絕?醒醒?!?/br>他本來就失血過多,現(xiàn)在頭又是一陣眩暈。御之絕顯然內(nèi)息傷的很重,骨頭可能也有損傷,聽見他的呼喊只是眼睫毛顫了顫,卻沒睜開眼。凌夏嘆了口氣,把手指放在御之絕口中,輕輕撥開他的牙齒,蜿蜒而下的血液很順利地流進(jìn)御之絕口中。清涼帶著草藥味的血液流入御之絕體內(nèi),御之絕下意識含著嘴里的手指,貪婪地用舌頭吮吸著。被軟滑靈活的舌頭緊緊卷著手指,一股奇異的酥麻直沖進(jìn)大腦中,凌夏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一下,差點(diǎn)縮回手。最后他也就忍耐著等著手腕的傷口停止流血才把手指收回去,臉已是微熱了。擦!雖然他一直把御之絕看成自己的弟弟,但這也太不純潔了。御之絕的身體慢慢變的高熱,藥人的血液發(fā)揮效果也是要經(jīng)過一小段時間。凌夏簡單包扎了手腕,就靠著御之絕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在睡夢里,他覺得似乎有人在一直注視他,那目光跟有質(zhì)感似的,有時候分外溫柔,有時候卻又危險(xiǎn)的懾人。他很想看一看是誰,卻是困倦的睜不開眼睛。而后他就感覺到有溫?zé)崛彳浀奈矬w輕輕碰觸著他的嘴唇,帶著幾分笨拙和小心翼翼的試探,柳絮一般輕柔。這種清新的氣息似曾相識,碰觸的感覺十分不賴。是不是以前就做過類似的夢?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發(fā)泄過了,所以才老做C夢吧……凌夏迷迷糊糊地張開嘴巴,忍不住做了回應(yīng),甚至主動地把對方近乎呆滯的舌頭帶進(jìn)自己的嘴巴里。很早開始他就獨(dú)自一個人,或許潛意識里就希望能和人這么親密吧……剛開始兩人牙齒因?yàn)楸舜硕疾皇炀毧呐隽藥紫?,后來也許是吻的時間長了,慢慢就享受了起來,耳鬢廝磨輾轉(zhuǎn)著彼此臉上都是熱的。曖昧纏綿的微響,仿佛真實(shí)地響在耳邊……縱然知道是夢,凌夏還是越來越投入,心跳猛然加速起來,忍不住發(fā)出舒服滿足的喟嘆。對方好像也很激動,抱的他越來越緊,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手心都在微微發(fā)抖似的。凌夏幾乎都能聽見兩人緊貼在一起的步驟一致的心跳聲。直到凌夏的手無意地碰觸到對方的胸口,方才嚇了一大跳——夢里的妹子,縱然看不清相貌,胸怎么是平的呢?但他實(shí)在是太疲倦了,也就迷迷糊糊閃現(xiàn)這個念頭,很快就墜入沉睡中了。等到凌夏醒來,已是晚上了。御之絕背桿挺直地坐在他身邊,看見他醒來臉不自然地扭在一邊,隱隱帶些怒氣:“為什么讓我喝你的血?不知道你自己失血過多嗎?”凌夏淺淺笑道:“我也不想一直連累阿絕啊,幸虧血還有點(diǎn)用。”“……我從沒說過你會連累我!”御之絕幾乎氣結(jié)。敗在一個女人手里他已經(jīng)覺得奇恥大辱了,醒來看見凌夏愈見蒼白的臉色和纏著繃帶的手腕更是氣噎難平。凌夏忍不住摸摸他的頭發(fā):“我知道,但是我也想幫阿絕一點(diǎn)啊?!?/br>御之絕任他揉著發(fā)頂,低聲道:“你別管那么多,好好養(yǎng)傷,那女人也受了傷。這艘船上一共是九人,我會找合適的時機(jī)奪船,你不要擔(dān)心。”他說的十分自然,但語氣隱現(xiàn)殺氣,凌夏聽的心里一驚。他正要問清楚,突然聽見外面隱隱傳來熟悉的聲音:“你這該死的女人!放開我!”是宋小虎!凌夏趕緊扶著御之絕站